丫鬟安慰道:“王妃,您可能是在府裏呆的悶,奴婢陪您到城郊地湖心亭走走吧。”
“去什麽?王爺又不陪我!”
丫鬟道:“現在秋陽正豔,城郊湖心亭地公子哥也多,王妃不得王爺寵愛,看看其他公子哥,說不定就舒心了呢。”
“大膽!”紫筱一巴掌呼過去,“你想讓我背叛王爺?”
丫鬟被打的跪下請罪:“奴婢不敢,奴婢隻是想讓王妃散散心,王妃誤會奴婢了。”
想着這丫鬟也是自己心腹,紫筱道:“起來吧,你說的也有道理,下午陪我到湖心亭。”
“是。”
紫筱打扮了一番,美美地出府了,知夏看着,回禀葉卿婼,葉卿婼說:“不用攔着她,省的她天天在府上,鬧事擾的我心煩。”
紫筱與京城裏的公子們不熟,打扮地這麽俏麗,倒是引來不少青睐。
“這是誰家姑娘?”
“不知道呀,真漂亮,以前沒見過呀。”一衆公子哥議論。
紫筱悄悄告訴丫鬟,别說出來她已經出嫁了,這十幾年,紫筱一門心思在陌君霆處,不知道被男人衆星捧月原來是這種感覺。
“哎呀,今天心情真好。”紫筱理一理發梢,丫鬟道:“王妃,你看周圍男人都看着您呢。”
在湖邊乘着舟到了湖心亭,紫筱扶了扶發髻上的點翠簪子:“走,我們到亭子裏坐坐。”
看紫筱的一行公子哥中,有一個浪蕩子弟,七分魂兒被紫筱勾引了三分,看着紫筱獨自遊玩,以爲她未出閣,便上前搭讪:“姑娘生的好貌美。”
紫筱聽了心中大喜,面上故作高冷:“公子有何事?”
那公子哥打開扇子,搖着扇子道:“小人歐陽濤,看姑娘在此賞景,與姑娘閑聊片刻。”
紫筱看了眼那人的扇子,是把上等玉扇,恥笑道:“這深秋了,你還拿着把扇子,你這是怕冷呀還是怕熱呀。”
歐陽濤臉上略一尴尬:“扇子,隻是我們作爲公子地裝飾,如同姑娘,所配地胭脂水粉,钗環發簪。”
“是嗎?那公子猜一猜我用的是什麽胭脂水粉?”
歐陽濤深深吸一口氣:“嗯,這麽好的上等香料,一定是京城最有名的胭脂閣的吧。”
紫筱笑道:“公子鼻子還真是好呀。”兩個人聊到天色晚,仿佛一見如顧,相見恨晚。分别時,歐陽濤問紫筱:“姑娘是哪個府上的?”
“哪個府上的,說出來,怕吓着你,有緣,再見吧。”紫筱說完,帶着丫鬟匆匆走了。
歐陽濤看着紫筱地背影,這小娘子身材不錯,像話本子裏寫的偶遇幾次,說不定能得手,畢竟這京城裏地姑娘,上到不正統的小姐,下到青樓名妓,沒有他看上得不到手的。
知夏多了個心眼,雖然葉卿婼沒有在意紫筱,但是知夏想着以前她因爲端全針對月離,很是過意不去,想着立功,給葉卿婼排憂解難,派了個可靠地悄悄跟随,打探到了這個消息。
知夏沒有直接告訴葉卿婼,又找到陌七,說了這件事,陌七查到了這歐陽濤的來曆。“知夏,這歐陽濤是鹽運史家的公子,爲人風流,是青樓裏的常客。”
“嗯,多謝陌七哥哥。”
陌七聽着道謝,心中高興:“知夏,你有需要幫助的,盡管來找我。”
知夏收起笑容,也不知該說啥,福一福身走了。
連着幾天,紫筱都外出,回來後高高興興地,知夏決定動手了。
春風樓。 “大爺,大爺快來呀。”春風樓地姑娘站在二樓欄杆上揮着香帕招攬客人,那歐陽濤被兩個美豔地姑娘帶了進去,一手摟着一個。知夏女扮男裝,帶着陌七在歐陽濤後面進了青樓,坐在歐陽濤隔壁地一
桌。
兩個青樓女子靠過來:“兩位大爺,第一次來吧?讓奴家好好伺候您呀。”
“好,好。”知夏吓得連連後退,青樓女子看知夏生的白淨俊俏,又穿了一身絲綢,道:“這位公子還未娶親嗎?如此生澀,不如今晚,宿在奴家房裏?”
知夏一面看着歐陽濤的動靜,一面對青樓女子推辭:“再說,再說。”
陌七這邊,也被煩着:“公子,喝一杯嘛?”聽着這嬌滴滴地聲音,陌七就起雞皮疙瘩,“本公子今日不便飲酒。”
青樓女子用筷子夾起一塊果子:“那,吃塊果子吧。”
“好。”陌七隻好應承着吃了一塊,知夏不知爲何,看着心裏酸溜溜地,她明明是不喜歡陌七地呀,錯覺,一定是錯覺!
歐陽濤起身時,知夏和陌七攔住歐陽濤,假裝是認識的好友,将歐陽濤拽到角落裏:“你們,你們要幹什麽?”
知夏噓聲:“放心,我們不動你,就是想讓你知道,最近和你走的近的女人是誰。”
歐陽濤問:“你怎麽知道和我走得近的女人是誰?”
知夏拿出紫筱地畫像:“是她吧?”
歐陽濤點頭。
知夏笑道:“她,是我們老爺的小妾,最近得罪了大夫人,想着找個金主給她贖身呢。”歐陽濤懵了,知夏接着道:“不過,看公子挺有銀子,也無所謂,想要贖她,一萬兩銀子就夠了。”
“什麽,一萬兩?”歐陽濤更懵了,什麽人要一萬兩銀子贖。
知夏惋惜:“雖然,她被我們老爺玩過了,但是,我們老爺年過七十,想必,論閨房之樂,還是公子厲害呀。”
七十多歲地老頭子……歐陽濤心中厭惡,知夏見了道:“她還說呢,最近有個傻子和她走得近,想必是金主了。”
歐陽濤更加生氣,這是在說他,還是這不透露自己名字的女人還勾搭着其他男人?
知夏問:“想不想出一口氣?”
歐陽濤正要點頭,卻想到什麽,問:“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萬一你是和她是仇人故意來騙我呢。”
知夏咳嗽一聲,還好有準備:“她是不是沒有透露她的名字,是哪個府上的小姐?” 歐陽濤點頭,知夏說:“她是不敢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