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貴妃道:“這,這可如何是好,隻好等皇後太子一黨倒台了。”
下午,葉卿婼心中煩悶,騎馬搭箭外出巡獵。
葉凝煙和紫筱站在暗處相視狠毒笑着。
“駕!”葉卿婼沒有帶随從,一個人騎着馬在樹林裏逛着,“嗯?”聽着樹林裏嗖地一聲,跑過一隻野豬,葉卿婼正滿腹郁悶無處發洩呢,便騎馬上前追趕。 那野豬停住腳,葉卿婼搭弓射箭,野豬向葉卿婼跑過來,葉卿婼一箭射過去,野豬一躲躲過,葉卿婼騎馬躲開野豬地撞擊,又搭起一箭,射中野豬地肚子,這時,葉卿婼正要騎馬到野豬後面襲擊野豬
,葉卿婼地馬突然發瘋,擡起蹄子大叫兩聲,葉卿婼險些被掀下馬。
葉卿婼拽着缰繩,“籲……籲……”那馬不聽使喚,一陣地亂竄,野豬瞅準了時候沖向葉卿婼。
“啊?”葉卿婼害怕了,閉上眼睛等着野豬撞過來,卻被一雙手撈起,“啊?陌君霆?!”
陌君霆看了葉卿婼一眼,搭起箭,射向野豬,野豬脖子上中了一箭,垂死掙紮。 葉卿婼心裏剛松一口氣,那野豬又跑過來,做臨死前的搏擊,直直向着葉卿婼和陌君霆沖過來,陌君霆抱着葉卿婼滾下馬,拔出匕首一刀刺進野豬地脖子,野豬瘋了一樣要撕咬陌君霆,陌君霆抵住野
豬,回頭對葉卿婼說:“還不快走。”
葉卿婼沒有聽陌君霆地話,壯着膽子上前,将野豬脖子上的刀撥出來,接着給野豬頭上一刀,野豬終于沒了動靜。
空氣突然靜了下來。
葉卿婼沒有說話,陌君霆也沒有說話,兩個人明明經曆了生死,但陌生地像是從不認識。葉卿婼動了動嘴唇,沒有将一句謝謝你說出來。上馬遠去。
葉卿婼不知道,這一路上,陌君霆都在跟随,所以才出現及時,而葉卿婼也沒意識到,她已經習慣了陌君霆随時救她遠離危險。
淑貴妃地人已經盯上葉凝煙和紫筱,看到兩個人不懷好意,淑貴妃馬上派人去跟着葉卿婼,回營帳地路上,葉卿婼遇上淑貴妃地人,葉卿婼回頭看了眼陌君霆地方向。
“屬下參見四王妃,淑貴妃娘娘怕王妃遇見危險,派屬下來接應您。”侍衛說。葉卿婼問:“隻是王妃派的你嗎?”
侍衛點頭:“是。”
葉卿婼略一停頓:“走吧。”
入夜,皇上在淑貴妃處安歇,皇後正遣散了宮女要睡下,突然一個黑衣人進來,“誰?”
還沒看清,黑衣人已經快速捂住了皇後地嘴:“是皇後娘娘,最想見到,最想殺了的人。”黑衣人拉下面罩,是端門派老幫主。
皇後不得言語,皺眉看着老幫主。
老幫主道:“你這毒婦,處處針對四王妃,還把榮妃娘娘地死嫁禍給我,我真想現在殺了你。”
皇後吓得拼命搖頭。
老幫主又說:“放心,我不會現在殺你,現在太子的地位穩固,他娘死了,我們端門派勢必陷于水火之中,我親自下山,就是警告你,不準再陷害四王妃。”
皇後說不出話,又搖頭,老幫主道:“你若是答應,我就放了你,但是,我要留下憑證,你這毒婦,貴爲一國之母,沒有信譽,爲了你兒子的帝位,不惜手上沾滿血,老朽可信不過你。”
皇後用眼神傳達着想法:你想要什麽?
“皇後寶冊。”
皇後拼命搖頭,端門派幫主道:“少廢話,鳳印你平時要用,皇後寶冊你用不到,一個月後,你隻要不爲難四王妃,我就會派人給你送宮裏。”
皇後想了一計,點頭,手指向一個匣子,老幫主擒着皇後走過去,皇後拿出寶冊,交給老幫主,老幫主原本想将皇後打暈,怕有人進來看見,威脅皇後道:“你若是喊人,老朽就殺了太子。”
皇後使勁點頭,怕老幫主一使勁将她掐死,老幫主帶着皇後來到窗戶邊,将皇後使勁甩開,跳窗跑了。
沒跑幾步,就聽皇後道:“來人呐,快保護太子,有人要殺太子。”
老幫主狠罵一聲:“這毒婦!”幸好早查明了路線,冒險從樹林裏逃跑了。皇後看窗戶下有東西,原來是老幫主掉下地暗器,皇後心生一計,這下子,方便嫁禍了。
“保護皇後娘娘!”李德海大叫着沖進來,皇上也來了,皇後拿出暗器:“皇上,來人是個女子,落下了一個暗器。”
李德海眼珠子一轉:“哎呀,看這手法好像四王妃制作地暗器。”
“嗯?”皇上接過暗器,葉卿婼制作暗器久了,大家也就知道了,覺得沒什麽,都不在意。正在這時,太子,葉凝煙,南宮曼,陌君霆,紫筱,葉卿婼來了,皇後接着把矛頭指向葉卿婼。
李德海先說:“四王妃,你怎麽能害皇後娘娘呢。”
皇後正要踩上一腳,忽然想到不對,現在在陌君霆眼裏,李德海是端門派的人,李德海陷害葉卿婼,在陌君霆面前不就露餡了嗎?
皇後急忙給李德海使眼色,李德海隻想着立功了,沒瞧着,陌君霆明白了過來。
這一切都是皇後的障眼法!挑撥離間之計!
“父皇,四王妃一直與兒臣在一起,從未離開。”陌君霆說。
這下大家都驚住了,葉卿婼也驚住了,他怎麽,突然替自己說話了。
紫筱說:“君霆哥哥,你不是和我在一起嗎?”
陌君霆摟住葉卿婼對皇上說:“父皇,今晚我們正在房裏行魚水之歡,被硬生生地打斷,沒有其他事情,兒臣與四王妃回房了。”
話一出口,其他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麽,皇上也沒有阻攔。 陌君霆抱着葉卿婼回了營帳,将葉卿婼放下:“卿婼,對不起。”葉卿婼終于忍不住,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