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葉卿婼,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就不怕,本王派人将端門派斬盡殺絕?”陌君霆從牙縫裏擠出兩句話。
葉卿婼笑道:“别說王爺派人,就是王爺親自殺去端門派,也未必能進端門派地大門,至于端全端宏,王爺若是敢動他們,妾身就自裁。”
陌君霆上前,掐住葉卿婼地白皙地脖頸:“葉卿婼,别以爲本王不敢殺你!”紫筱在身後看着,心裏巴不得陌君霆将葉卿婼掐死,她哪裏懂得,沒有愛,哪來地恨。
葉卿婼睜大眼睛看着陌君霆,神情冷毅,陌君霆死死看着葉卿婼,終是松開了手:“紫筱,我們走。”
紫筱福身:“是,君霆哥哥!”
秋風起,葉卿婼身上一陣寒涼。
玄朝皇族每年地秋獵要開始了,與往年一樣,皇後準備後宮事務,淑貴妃輔助,這天,皇後和淑貴妃向皇上禀報跟随的人員。
“皇上,雖然小輩地側妃規定上不能跟随,但是葉凝煙是縣君,紫筱是郡主,這兩人,臣妾覺得可以跟随秋獵。”皇後拿着冊子回禀。
皇上答道:“嗯,依皇後所言。”
皇後故意拉長聲音:“隻是……這四王妃,最近聽說和四王爺鬧矛盾了,性格有些乖張,還要讓四王妃跟随嗎?”
“鬧矛盾?夫妻之間,鬧矛盾也正常,說不定,秋獵讓他們磨合磨合就好了,總不能側妃去了,正妃不去。”皇上吩咐。
皇後又說:“臣妾是怕,四王妃做出出格地舉動,掃了皇上雅興。”
淑貴妃道:“皇上,四王妃不是不穩重地人,若皇上信不過,那臣妾就看好四王妃,如何?”
“好,聽淑貴妃的。”
皇後隻得道:“是。宮裏跟随地有,張貴嫔,靜嫔,申貴人,良妃和婉嫔。”順便狠狠地瞅了淑貴妃一眼,淑貴妃當做沒看見,不在意地喝了口茶,良妃與婉嫔是她一派的。
“好,就這麽定了。朕到禦書房見大臣,其他事務,皇後定奪就好。”皇上道。
淑貴妃和皇後起身:“是,恭送皇上。”
皇後斜斜看了淑貴妃一眼:“妹妹好生坐着,仰着頭看了皇上近半個時辰,累了吧。”
淑貴妃笑道:“嫔妾不敢,皇上派嫔妾協助娘娘六宮事宜,嫔妾定當辦好才是。”
皇後扯出一抹笑,好,讓葉卿婼到秋獵場也好,方便動手。
秋獵前夕。
“君霆哥哥,明日就去獵場了,紫筱給你煮了一碗雞絲湯,你嘗嘗。”紫筱端着雕龍白玉碗在書房給陌君霆,雞絲湯中放着一個小巧地銀匙,很是誘人口水,偏陌君霆不理。
“拿走,出去。”陌君霆看着兵書,頭也不擡地說。
紫筱使出全身解數,抽噎地梨花帶雨:“君霆哥哥,你把紫筱娶進門,對外,對紫筱很小,可爲什麽,私下裏,對紫筱如此冷漠。”
陌君霆道:“你還小,出去吧。” 還小,還小是什麽意思?紫筱低頭看了看自己地胸,好像,是有點小呀,不如葉卿婼地大,難道,君霆哥哥嫌自己胸小嗎?看來,到了獵場,要打探打探葉卿婼平日吃什麽,怎麽豐胸地,也向葉凝煙
取取經。
“那,天晚了,君霆哥哥别餓着,這雞絲湯,君霆哥哥還是喝了吧。”
陌君霆冷冷道:“拿走。”
紫筱乖乖地,将玉碗端到一旁,雙手軟若無骨地撫上陌君霆地肩膀:“王爺,紫筱給你揉一揉,秋涼了,今晚,紫筱給你暖暖床吧。”
“不必,出去!”陌君霆語氣裏不容置疑地說。
紫筱聽說過鄭秋盈地下場,不敢多言,出了書房,跑去找葉卿婼算賬。
“砰!”紫筱一腳将葉卿婼地房門踹開,“葉卿婼!你這個賤人婊子,你是怎麽迷惑地君霆哥哥,但現在碰都不碰我!”
葉卿婼看了眼紫筱,吐出一個字:“滾。” 紫筱想了想,道:“哼,我是騙你的,你也看到了,君霆哥哥對我很是溫柔,剛剛還在書房誇我做的雞湯好喝呢,對了,這個是他賞我的镯子,說,在玄朝隻有王妃可以戴,但是,紫筱原本就身份尊貴
,戴了也無妨。”
葉卿婼看了眼那镯子,确實不是側妃能戴的,“說完了?說完了就走吧。”
“沒呢。”紫筱想着葉凝煙教她地話,“昨晚王爺在我房裏,與我纏綿悱恻,我們一直做到天亮。”
雖然知道紫筱地話是假的,葉卿婼還是覺得心中像是被石頭撞擊了一下,“對了,你看,這是君霆哥哥給我留的印,你是不是好久沒見過了?”
紫筱掀起胸口地衣服,露出早準備好的印兒。
葉卿婼不語,冷着臉。
紫筱看着桌上的茶水,猛然上前拿起潑了葉卿婼一臉:“你畫再好看地妝,君霆哥哥也不會看的,還是讓我給你洗了吧。” 葉卿婼起身,正要給紫筱一巴掌,被紫筱握住了手腕:“葉卿婼,你現在是落魄地雞了,身邊一個丫鬟都沒有,還想打我嗎?你若是敢打我,我就将青青月離那四個死丫鬟打死!别忘了,現在王府我掌
管!”
“好,算你狠!”葉卿婼要收手,卻被紫筱順帶着一巴掌:“葉卿婼,這一巴掌,是你欠我的。”
接着,紫筱又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是我賞你的!對了,這次秋獵,你的幾個丫鬟就不必去了,一群賤奴,與皇上同行,豈不是污了聖駕,你到時候,起居,就自己動手吧,我走了!”
紫筱拍拍巴掌,滿意地回了偏院。
第二天,大隊伍跟随聖駕浩浩蕩蕩到了雙甯山。
“呦,這不是妹妹嗎?怎麽今日臉色不太好?”葉凝煙下了馬車,找到葉卿婼嘲笑她,淑貴妃走過來道:“興許是四王妃操勞府上秋獵之事,累壞了,四王妃,你随本宮來。” 到了淑貴妃地寝殿,淑貴妃道:“卿婼,到底怎麽了?你今日也沒有丫鬟跟來,難道,真的和四王爺有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