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幫主靜修不出屋,月離與端全倒是有了機會見面接觸,雖然不到一個月,月離已經等不及了,她很是好奇,廚房裏廚娘說的閨房之樂,是怎麽個樂法?
想着,月離信步找端全,問端全地意思。
端全也是好奇,老幫主以前就告訴他,若是有了妻子,不可縱欲過度,端全也好奇,縱欲過度是怎麽個過度法?
看着月離問自己,是否想早點成親,端全紅着臉說:“月離,我想娶你想了好久了,我,我還怕你不同意呢。”
月離嬌羞地低下頭:“端全哥哥,怎麽會呢,月離這麽喜歡你。”
端全道:“明日,老幫主就靜修結束,那明日我告訴一聲幫主,你請示一聲王妃?”
月離點頭道:“好。”說罷,拿起旁邊地一個食盒:“這個是我做的點心,端哥哥你嘗一嘗。”
……
“王妃。”清晨,月離捧着一盆水,伺候葉卿婼起床。
葉卿婼起身,看着月離:“怎麽了,看你這神色,像有喜事啊。”
月離嘿嘿一笑笑:“王妃,奴婢,奴婢想嫁給端全。”
葉卿婼說:“猴急兒,讓你考慮一個月,這還不到呢,真的決定好了?一旦開了口,以後可不能反悔了。”
月離點頭:“嗯,月離考慮好了。月離喜歡端全哥哥,月離想嫁給端全。”
“好,我外公靜修出屋後,我告訴我外公,就将這件事定下吧。我看王府一側,有個宅子很好,我派人買下來,就在那處宅子成親吧。”
月離跪下:“月離多謝王妃成全!”
其實葉卿婼地心裏更高興,不僅僅是高興,還有滿足,想她21世紀一個一輩子都買不起北京一套房子的人,能在這個朝代送人兩套京城的房子,哎呀,穿越一次,生活大變呀!
中宮。
中宮的大太監李海德匆匆跑到皇後寝殿:“娘娘,不好了,奴才今日出宮采辦,看到一個人,很像奴才十四年前見得一個人。”
皇後聽到十四年前,立刻謹慎起來:“誰?那個男人的家人,不是都被滅口了嗎?”
太監李海德道:“在京城地是被滅口了,但奴才動手時,水亮老婆已經被水家的人趕出京城了,說是水亮老婆繼續在京城會壞了水家的風水,奴才調了可靠地高手追殺,也沒追到。”
“一群廢物!爲什麽不早告訴本宮!”皇後氣得大罵。
李海德道:“奴才,奴才覺得,一個弱女子,不會掀起什麽風浪,說不定,她能在逃亡地路上死了。”
“可她現在活着!你看清楚了,是水亮老婆?”
太監道:“奴才隻十四年前找水亮時見過他老婆一面,但模樣還記得,今日隻是在路上一見,也不知她要到哪,是不是來投奔誰,現在着看,應該是她。”
皇後說:“甯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馬上拍許康、許路,将那女子滅口!”
“是!” 月離成親日,青青、馨兒,悠然三個丫鬟給月離送來葉卿婼準備的鳳冠霞帔,青青道:“月離妹妹,原本按規矩,是知夏姐姐給你梳頭穿戴,可是,知夏姐姐看了你嫁給她曾喜歡的人,難免傷心,就讓
我們幾個姐妹,代替知夏姐姐給你梳頭穿衣吧。”
月離眼含清淚,這個是玄朝地風俗,叫哭嫁,“三位姐姐,沒想到我年紀最小,卻是最早出嫁的,雖然我嫁人了,可還是四王府的丫頭,以後大家都像以前一樣。”
“嗯。”大家笑着。
這次成親,也是個熱鬧事兒,茶樓停業一天,秀香、秀荷還有茶樓的雜役都來看成親隊伍,恰巧遇上李海德出宮辦事,遠遠看着,秀香站在路上看迎親隊伍。
李海德越看越像十四年前見過的水亮老婆,悄悄地想靠近,卻又一堆人沖出來看迎新娘子,一晃一散,秀香不見了,李德海急忙尋找。
“讓開,讓開。”李德海撥開人群,不知道誰腳下一伸,将李德海絆了一跤:“哎呦,誰摔我啦?”
好不容易爬起來,想到秀香可能進了宅子裏面,要随人群進宅子,又不知被誰擠了出來。
“咳咳!”今天真是不順。李德海揉一揉腰。
陌君霆和葉卿婼站在一處二樓的閣樓看着李德海吃虧,葉卿婼打趣:“沒想到,堂堂四王爺,也會給一個太監小人暗中使絆子。”
“你帶來的人,不保護好,還要本王費心。”陌君霆寵溺地捏捏葉卿婼地鼻子。
葉卿婼撓撓小腦袋:“好,是我錯了,考慮不周全。”
“沒事,晚上好好謝本王就好。”陌君霆狡黠一笑,一副占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
葉卿婼撅起小嘴,看李海德走了,拽起陌君霆:“走,我們看成親吧。”
端門派的老幫主坐在八仙椅上,“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在衆人的祝福聲中,月離和端全行禮結束,知夏在一側看着,心裏酸酸地,但是強扭地瓜不甜,喜歡一個人呀,隻要能每天看到他,看到他開心,自己也就開心了。
知夏苦笑,不知道自己的郎君又是誰呢?
青青扶着月離進了卧房,等待端全晚上掀蓋頭,端全招呼着大家到喝酒吃飯的院子。
葉卿婼叫知夏:“知夏,走了。”
知夏跟上葉卿婼,葉卿婼道:“你這丫頭,是你的總歸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傷心傷神也沒用,你的真命天子呀,還在等着你呢。”
知夏道:“王妃不要亂說了,知夏這輩子隻跟着王妃,不再嫁人。”陌七在知夏身後聽到知夏這麽說,心裏咯噔一下。
葉卿婼道:“傻丫頭,哪有不嫁人的,那我罪過大了,隻是,以前你對月離做的事情,以後不準再有了。” 知夏使勁點頭:“這一點王妃請放心,知夏不會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