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陌七得令,将一切處理好,便找了四王府的親信将這‘大禮’送回京城。這親信倒也聰明,佯裝成太監,将其悄悄放在了皇後的宮門口,希望她早起第一眼就能看到,也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啊!”當皇後宮中響起尖叫,親信知道自己任務完成,便回了營帳。皇後看着眼前這個大禮,吓得直哆嗦,趕緊叫來了太子。
“皇兒,這是怎麽回事!”皇後憤怒的大叫,心知又是太子做的好事。太子也有些惱火,憤憤的甩手,“那個蠢貨做事這麽不利索!”
皇後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他一眼,又撫了撫心窩,“你啊!用人不淑,以後看人看清了,别什麽蠢貨都派出去。”太子趕忙點點頭,又問道:“母後,現在我們又該如何?”
皇後若有所思的望了太子一眼,又悄聲說了自己的計劃,太子越聽臉上笑意越濃,聽到最後,一臉的奸笑,“陌君霆,這下看你怎麽辦!”
金寒和南楚遲遲不肯出兵,玄朝的士兵隻得日日紮營在城外,但在平日的訓練上,卻絲毫不敢松懈。同樣,消耗的越多,糧草就越少,陌君霆便上書皇上請求支援。 皇上動作倒是快,可能也見不得自己兒子餓着,便連夜派糧草督運馬尚纨立刻出發。但陌君霆坐等右等沒等到糧草,等來的卻是一張信紙,說是糧草半路被土匪劫走,馬尚纨大人正在想辦法将糧草奪
回來。
葉卿婼一聽哈哈大笑,“這編故事能力也太弱了吧,被搶了去?”陌君霆冷哼一聲,“先是五萬兩白銀,又是五萬将士的糧草,皇後啊皇後,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葉卿婼收住笑聲,心知事情的嚴重性,若是糧草不能及時到,那就意味着将士們要餓肚子,萬一這個時候金寒發兵,那将士們的戰鬥力必将受損,想到這她不禁疑惑,“難道皇後就不怕玄朝吃了敗仗?
” 陌君霆将信紙折起,負手而立,“不怕,玄朝實力巨大,就算是吃了敗仗,也會有餘力反擊。但是第一次敗仗是我打的,之後太子便會帶着糧草過來,将士們吃飽了飯,戰鬥力增強,必定會是一場勝仗
。這時候若是我将糧草失竊的事告訴父皇,父皇便會覺得我是在嫉妒,說不定還會加罪與于我。”
“真是,一石三鳥。”葉卿婼心底感歎,這皇後簡直是最終大boss,戰鬥力堪比武媚娘、呂雉啊!
“公子,夏知有事求見。”夏知便是知夏,在軍營中爲掩人耳目,便将名字倒了過來。葉卿婼聞聲便讓她進了來,知夏一臉笑意,很是神秘,“小姐猜是誰來了?”
葉卿婼不解的搖搖頭,“現在誰來了也不管用,誰能幫我們解決這件事才管用。”知夏悄悄在葉卿婼耳邊說了幾句,葉卿婼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蹦起來,“快帶我去!”
陌君霆跟着跑過去才知道,來的是辟峽門五位師兄妹。葉卿婼得到陌君霆的同意,将五人帶回了營帳,大家剛一坐下,葉卿婼便想到了一個計劃。 “大家可願意跟我前去辦一件有意思的事,磨磨刀?”葉卿婼站在中間,臉上堆積着笑意。衆人正疑惑着,便被葉卿婼拉走,朝外跑去。剛到門口,又回頭對自家相公說:“王爺,你帶着玉陽,好好保護
他哦!”
還沒等陌君霆答話,玉陽便炸了似的,“我也得去,保護樗音姐姐!”陌君霆斜瞪他一眼,對葉卿婼說:“我也得去,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葉卿婼安撫着他,“有這四位兄弟,我怎會出事?倒是你,大傷剛愈,不能亂動。再說了,你不還得坐鎮?我若是有事,會放信号給你的。”好說歹說,陌君霆終于答應了葉卿婼,當然,玉陽沒答應,
還是跟着衆人去了。 葉卿婼的目的地正是馬尚纨偷懶休息的地方,衆人悄悄趴在草叢中,望着那半山腰下正躺在糧食堆上睡覺的馬尚纨,心中一陣暗恨。葉卿婼瞧着四周侍衛較多,約摸着百十來個,數了數自己腰間的圓
子,果斷的換成了梨花碎。
“沉偣,你帶沒帶什麽毒?”葉卿婼悄聲問道。沉偣摸了摸口袋,拿出一瓶奇幻香,“這個,但凡是聞了一點,便會生出自己最想去的地方、最想見的人的幻想,但是藥效隻有一個時辰。”
葉卿婼估摸着,一個時辰足夠将糧食運走,又道:“這馬尚纨也真夠損的,都到了營帳跟前卻遲遲不交糧!”葉卿婼提醒衆人閉氣後,将奇幻香倒在了梨花碎的夾層,使每一瓣都能浸到花香。
又讓沉偣将其扔出去,士兵們見到這五色梨花紛紛上前,梨花緩緩綻放,散發出陣陣幽香,士兵們安然的閉上眼睛,開始在夢中與自己想見的人相見。
葉卿婼見時機已到,便率領五人下山将糧草迅速運走,等到了營帳,正好是一個半時辰,馬尚纨就算帶着士兵飛着來追也追不上了。
陌君霆将力量草分派下去,又将馬尚纨的信箋和自己的一封奏折一并交回到京城的皇上手中。
這次,陌君霆特意讓陌七馳千裏馬隻用了三天的時間便回到了京城,皇上見呈上的奏折,心中大悅,“好啊,這老四看着冷冰冰的,沒想到深得成召民心,百姓竟然主動交糧,彌補虧空。” 陌七趁機又說:“皇上,四王爺還要末将帶一句話給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