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的。”
知夏聽着心中難受極了,囔着鼻子說:“嗯,老劉嬸我們走吧。”
“哎,哎,老奴就是管不住嘴啊,可得快走,别耽誤了王妃的事。”老劉嬸雖是年紀大,但身體很利索,知夏竟有些趕不上。
待到了葉卿婼面前,知夏順了順氣,道:“王妃,這邊是老劉嬸。”衆人面前,知夏便稱呼葉卿婼爲王妃,
“老奴參見王妃娘娘。”老劉嬸恭恭敬敬的跪下,但葉卿婼聽得出老劉嬸的恐懼與無奈。“起來吧,地上也是怪涼的。”葉卿婼示意知夏搬過一個凳子過去。
老劉嬸顫巍巍的坐下,雙手局促一時間不知道放哪裏。葉卿婼問道:“老劉嬸不必驚慌,我已經知道實情,将你叫過來無非就是想幫襯你一下。” “王妃娘娘,”老劉嬸一聽幫襯,心裏猛地一暖,又跪了下去,“老奴,老奴。”葉卿婼下了塌,将其扶起,“别動不動就跪的,我娘若是活着,還沒您年紀大,這麽算來,您就是我的長輩,哪有長輩朝着
小輩下跪的道理呢?”
“哎,哎,”老劉嬸抓着葉卿婼的手,連聲應着,又坐了回去。葉卿婼又接着說,“您的情況我都了解,一個人照顧兒子實屬不易,青青。” 在一旁等候的青青聞言,便端着一個盤子來到了老劉嬸身邊,葉卿婼解釋道:“這是一百兩碎銀子,你用着倒是也方便,你兒子是發燒燒壞腦子的,我總覺得或許可以醫治,便去央了一位老人幫着尋了
個醫術高明的大夫,但願情況能夠好些。”葉卿婼口中的老人,便是自家外公。
老劉嬸眼含熱淚,又是一番感謝:“王妃大恩大德,老奴無以爲報,隻求一輩子伺候王妃娘娘。”
葉卿婼道:“不必言謝,日後在府中也不必畏畏縮縮,别再讓那些個腌臜之人占了上風,知道嗎?”“老奴謹遵王妃教誨。”老劉嬸這次起身恭恭敬敬的行禮,葉卿婼點點頭,方才讓其退下。
葉卿婼幫助老劉嬸的事很快便在王府傳開,衆人皆贊王妃菩薩心腸,某些人也根本沒法比。也正因爲此事,衆人知道在王府中有王妃撐腰,便不再懼怕鄭秋盈。
鄭秋盈得知此事,氣得将桌上的果盤一掃而下,“可惡,菩薩心腸?就怕有這膽聽,沒這福享。”說着,又問身邊的小阮:“這幾日,府中可是來了以爲白發老者?”
小阮思索片刻,點了點頭,“确是,現在在南苑住着呢。”
鄭秋盈一陣冷笑,提筆修書一封,綁在了信鴿腿上,随即,信鴿便朝着皇宮方向飛去。看着信鴿越飛越遠,鄭秋盈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葉卿婼啊葉卿婼,這下看你怎麽辦!” 此刻,葉卿婼正在南苑安排着老幫主的衣食住行,忙的不亦樂乎,“您要是餓了,就穿過這條長廊,然後向北走一會便會瞧見後廚。若是想散散心,南苑後面便是一片竹林,少有人去,是個清靜的好地
方。”
葉卿婼又将手中的茶壺遞過去,“這是官窯制的紫砂壺,我瞧着是個上好的貨色,你不是愛喝茶嗎,正好手裏拿着也解悶。”
老幫主端坐在椅子上,聽着自家外孫女的唠叨,隻覺得無比悅耳,像是回到了自己女兒還在的時候,爲了讓自己别喝太多酒,也是這麽一句又一句。
“外公,我說的你聽見了嗎?”葉卿婼見老幫主心不在焉,便叫了他一聲。老幫主呲牙一笑,“自是記住了,這壺倒是真不錯,可以利用一下。”
葉卿婼聽這話便明白,這個老小孩是準備将這把壺做成暗器,自己到時候是定要來看看的。 “端全你閑着沒事,可以和府中的侍衛較量較量,他們整日比來比去的,就缺一個強有力的對手讓他們絕了比武的念頭,省的整日吵的我心煩意亂的。”葉卿婼說到這便是一臉的不開心,陌君霆爲了讓
自己得到更好的保護,便将侍衛所弄到了葉卿婼的院子邊上,這一來可倒好,這些個侍衛閑下來便比武,左一個好好好,有一個嘿嘿嘿,吵的葉卿婼連着幾日沒法做暗器。
端全見着葉卿婼嘟嘴耍脾氣,一時間竟覺得可愛無比,便道:“切磋倒是可以。”
“哈哈那就好,你這身受,絕對可以絕殺他們。”葉卿婼隻覺心中暢快無比,便吩咐守在門外的青青準備個小宴,暢暢快快地喝一頓。
天色漸漸暗下去,皇後将許況叫進殿中,“你覺得,以你的身手解決端門派老幫主勝率多大?” 許況搖了搖頭,“不确定,這端門老幫主一直是武林中的一個神話,有的說他是修爲不高,所以才從暗器下手,有的說他是修爲已經無人能夠超越,所以才會轉移到暗器之上。此人捉摸不透,在下有愧
,實在不敢貿然揣測。”
皇後臉上滿是陰狠之色,“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我許家養你不是讓你吃幹飯的!”
“是,奴才遵命!”許況換了個稱呼,以顯出自己的忠心不二。
“下去吧!”皇後拂袖離去,滿是怒意。許況方才起身,飛速回屋換上了夜行服,帶着幾個許家安排在宮中的侍衛,朝着四王府而去。
而此時的葉卿婼,并不知危險來臨,依舊和老幫主推杯換盞,開懷暢飲,陌君霆在一旁黑着臉,随時準備發作。“今兒月色可真美。”葉卿婼拿着個酒杯,依偎在陌君霆懷中。
陌君霆冷冷的回答道:“今天是陰天,哪來的月亮?”心中還順帶一句,再喝我讓你明晚下不來床。 葉卿婼忽的一巴掌摔過去,正好打完了陌君霆臉上,“瞎說,你的眼睛,就是我心中的月亮,清冷,幽深,但會撒下無限光輝,幫我照亮夜間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