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陌君臨一時語塞,是啊,他怎麽把這茬忘了,當初可是自己力薦二人,若這四王妃真是妖女,父皇豈不怪罪于他! “哈,哈,”陌君臨幹笑兩聲:“老四這是說的哪裏話,本宮是被這妖道所惑,如今要不是你這一席話點醒我,我定當犯了大錯。”陌君臨說完,便将腰間佩劍出鞘,一劍抹在老道的脖子上,那老道還沒
反應過來,就被一劍封喉,“你看,這成嗎?”
陌君霆沒有回答他,反而問葉卿婼,“王妃,消氣了嗎?” 葉卿婼憋住笑,一闆正經的說:“倒是可惜了這剛擦好的地,濺上了血。”陌君臨聞言,緊緊握住拳頭,心中也是将其罵了一萬遍,但面上還是浸着笑意,“來人呐,給王妃将這妖道拖出去,再把地闆擦
幹淨了。”
葉卿婼滿意的的點點頭,“多謝太子殿下,殿下若是沒什麽事,就先回去吧,免得耽誤您處理公務。”
“我們走!”陌君臨早就想離開,一聽這句話便慌忙急促的走掉了。
見其走遠,葉卿婼方才樂了,“你沒看他那臉色,憋出内傷了都。”陌君霆狠狠地敲了一下葉卿婼的頭,“你這個小傻瓜,平白讓人欺負了。”
葉卿婼撅起小嘴,“因爲我知道,你就在一邊看着我啊,并且我再怎麽生氣,也不能改變太子讓着妖道做法的事實,不如我坐着看戲,樂得清閑。”
陌君霆無奈一笑,緊緊抱住葉卿婼,“以後不會在發生這種事了,此生護卿,定不負卿。” 陌君臨回到皇宮,并未直接去東宮,而是輾轉去了皇後娘娘殿中,“母後,兒臣無能。”皇後娘娘将其扶起,“無礙,這件事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鬧劇,本就上不得什麽台面。如今你也不要爲此事煩惱,
不如爲接下來的事情多做籌謀,那個女子,找好了?”
陌君臨點點頭,“嗯,樊雲溪,若是陌君霆真的與他扯上關系,那十個腦袋都不夠父皇砍的。”
“你可曾向她表明身份?”皇後話語間有些急切,生怕因此牽連到自己和陌君臨。陌君臨胸有成竹的說:“沒有,我宮中的一個小太監去的,并且遮面變聲,樊雲溪再怎麽聰明也不會看穿。”
“嗯,你做的很好。”皇後滿意地點頭,坐在了鳳椅之上,“這下,你倆該逃不過去了吧。”眼神狠厲無比,就連陌君臨看了,都有些許的膽戰心驚。
三日後,陌君霆與穆宇在酒樓小聚,兩人對酌正歡之時,酒樓對面的青鸾居門口吵鬧起來。穆宇好奇,便去看了兩眼,見狀倒是頗覺有趣,臉上笑意更濃,“你猜是何事。”穆宇朝着陌君霆問道。
陌君霆手持折扇,頭也不轉的說道:“青樓門口,無非就是良家婦女不從,幾個惡霸便拳腳相加。”
“猜對了,那個姑娘長得極爲妖豔,卻穿着一身白紗,有趣。”穆宇撚起一粒花生米,扔到嘴裏,“你不去幫一下?”
陌君霆并未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朝着門外吆喝一聲:“陌七。”
“王爺。”陌七從門外走進,躬身行禮。陌君霆道:“看看外面是誰的人。”“是!”陌七得令,便疾步出去。
隻消片刻,陌七便回來複命,“回王爺,外面是太子的人。”陌君霆嘴角泛起一絲笑意,“知道了,你去吧。”
穆宇目睹着這一切有些驚訝,“你是如何得知外面是有人有意而爲之的?”
陌君霆将杯中酒飲盡,淡淡的說:“暗衛。”穆宇頓時心懷憧憬,“果真是你的風格,深藏不露,四嫂是賺到了。”
“這句話說得不錯。”陌君霆滿意地一笑,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場景,穆宇打趣道:“今兒你不下去,這場‘戰争’怕是不會結束。”
“那就去吧。”陌君霆一說完,便飛身下去,将正在摔打女子的壯漢一把扔了出去,“不想死的,給我滾。” 壯漢們有些惱怒,其中的頭目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小白臉,敢擋着老子。”穆宇在心中爲壯漢默哀,陌君霆本就長得好看,白白淨淨的,但他最讨厭的就是别人說他小白臉,上次這麽說的人,屍骨怕
是都化了。 果然,陌君霆招招緻命,一炷香的時間,七八個壯漢便都倒在了地上。老鸨子趕忙出來,顫顫抖抖的說:“王爺,您可不能這樣啊,這丫頭本就是我青鸾居之人,今兒個隻是管教她一下,您這弄得我青
鸾居門前沒法做生意啊。”
“沒法子做生意?”陌君霆嘴角一絲邪笑,吓得老鸨子直打哆嗦,但一想起那神秘人說隻要自己完成任務,那五百兩黃金就是自己的了,便又直起腰闆,“是啊,沒法做生意。”
陌君霆從懷中掏出一千兩銀票,“這還有法子做生意嗎?”
老鸨子見着了銀票,一臉谄媚,“喲,王爺您說這,這怎麽好。”一邊說着,将銀票收入囊中,心中暗暗驚喜,不過是幫着說句話,就賺了雙倍的錢!
陌君霆轉身剛要走,那被救的女子便扯住他的衣角,“公子既然買了小女,小女便要生生世世跟随公子,伺候公子。”
穆宇不禁皺眉,看來這女子果真不簡單,陌君霆卻并未拒絕,反倒令陌七将其帶回王府,又道:“既然如此,那便随我回府吧。” 女子心下一喜,将将要暈倒,便被陌君霆一把推開,倒在了穆宇身上,“哈哈,姑娘身體倒是嬌弱得很,不過眼前這位可不是好糊弄的主。”說完,便将其扔給了陌七,朝着陌君霆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