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姨娘很是贊同:“好,明日一早,我們就備上厚禮,去看看這郡主,再有兩日就是太子的選妃定選,去了說不定能打探到什麽消息。” 第二日,葉凝煙就帶着厚禮去看了紫筱,紫筱正火氣大着,葉凝煙不急不躁地寬慰紫筱,又将葉卿婼罵了一頓,聽的紫筱心裏痛快,葉凝煙趁機詢問皇後娘娘心中地太子妃人選,紫筱說:“姐姐莫急,
妹妹心裏也明白,隻要姐姐以後入了東宮,能幫助妹妹進入四王府,等選妃那日,妹妹就幫助姐姐成爲正妃。”
葉凝煙心下高興道:“那真是多謝郡主了,郡主放心,郡主年輕貌美,四王爺不過是被葉卿婼蒙蔽了雙眼,等時間長了,自然會看到郡主的好,說起來,那葉卿婼,還不比郡主一個腳趾頭呢。”
兩個人互相阿谀奉承一番,就差結義金蘭了,想着一起除掉葉卿婼,一個嫁給太子,一個嫁給陌君霆,合作共赢。
但是,下午,京師到了八百裏加急的奏折,南灣城地震了。 百姓居無定所,食不果腹,放眼南灣城,沒有一所好房子,就連官宦府邸,也是倒塌一片,街上,孩子老人地哭聲一片。遇見這麽大的事情,太子選妃之事就要放一放,等赈災完,再舉行定選太子妃
,皇上派丞相在京城掌管分發赈災銀地事務。
四王府外的街角處,一個白發老人帶着一個屬下,白發老人立如松,行如風,看地出是内功極強,練武多年,白發老人看着四王府的大門,問屬下:“端全,本幫主的外孫女病了,與皇後有關系嗎?”
“回幫主話,屬下覺得,是皇後所爲,畢竟,四王妃很是機靈,除了皇後,也沒人能整她。”那屬下說。
“我端門派,不想參與朝堂之争,但有些事,不争就是死,或許,從冰瑤嫁給丞相時起,有些事,就是注定的了,現在來看,皇後是知道到了四王妃與本幫主地關系,才屢次害她。”
那屬下端全說:“幫主,雖然屬下不知道爲什麽四王妃在丞相府時任人欺淩,但是,從最近發生的事情來看,四王妃是個接管端門派地好苗子。”
“這還用你說嗎?召集人馬,給皇後和她生的那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一點顔色看看。”
端全道:“是。”沉吟了片刻,又說:“幫主,屬下看仇青那小子最近有點可疑。”
“暗中調查,别讓他看出什麽,這叛徒,可能和太子有些關系。”
“是。”
葉卿婼并不知道府外她的外公來過,隻知南灣城地震了,葉凝煙地太子妃夢要拖後了,這給了她足夠地時間,打壓葉凝煙,心下還牽挂着受災地百姓,就從自己六萬兩地俸祿中拿出兩萬兩赈災。 而蘇姨娘這,可是不閑着,她和葉凝煙打了個小算盤,這些日子,可以多給皇後送禮,讓皇後封葉凝煙做個縣君,郡君,玄朝規定,縣主,郡主分封是皇上掌管,縣君,郡君分封是皇後掌管,走不了皇上的後門,可以走皇後地後門。丞相掌管赈災糧和赈災銀,這可是的肥差,就是做個分發銀子地小官,這一次災害下來,也能有上萬兩銀子地收入,自然有貪财之徒,想從這次地赈災中得個差事,丞相
不受賄,那就走蘇姨娘地後門。 這日,來了幾個送禮的,“哎呦,這幾日的人呀,真是不少,幾位是來找丞相的嗎?”蘇姨娘甩着帕子從内院出來,明知故問,看見三個穿着還算人模人樣地小官,擡着三個箱子在外院等候,見到蘇姨
娘,笑道:“夫人誤會了,我們是來找夫人的。”
蘇姨娘聽了叫自己夫人,心中大喜,以爲自己有當家夫人地儀态,被人誤認爲是夫人,其實,這京城誰不知道她隻是個姨娘,那三人稱她是夫人,隻是阿谀奉承罷了。
“三位快屋裏請,丞相正在外忙公務呢。”正好給了她斂财地機會。
三人坐下後,喝了口茶,道:“聽聞夫人和丞相大人感情甚好,丞相大人二十幾年隻有夫人一人在側,今日一見,果然夫人勝過那些庸脂俗粉一百倍。”
“呦,這年輕人,真會說笑,本夫人都老了,幾位來什麽事?” 一個人打開一箱子,裏面白花花地銀子:“此事對于夫人來說不費吹灰之力,夫人隻需給丞相大人吹一吹枕邊風,給我謀個這次赈災中地肥差,就好了。”另外兩個人也打開了箱子,一箱子是珠寶,一
箱子也是銀子:“還請夫人,幫個小忙。”
蘇姨娘佯裝推脫:“哎,丞相這幾日公務繁忙,都不在府上,這枕邊風,本夫人可吹不到。”
一人笑道:“夫人手眼通天,想吹自然吹到,若是此事成了,必給夫人更多回報。”
蘇姨娘早已心裏癢癢,“你們三人看着也是精明能幹,想必丞相看了也很是中意,本夫人會将此事告訴丞相的。”
“多謝夫人。” 三人走後,葉凝煙從屏風後面走出來:“母親,女兒看這三人一身流氣,做不好事,雖然現在您掌家,但爹爹注重在皇上面前的官品,這次赈災,爹爹很看重,若是出了岔子,皇上怪罪下來,爹爹也會
對母親冷淡,不如,銀子收了,事兒咱不辦。”
蘇姨娘道:“那萬一,他們鬧過來……”
葉凝煙笑道:“他們又不是汪國公,怎敢來丞相府鬧,就這點銀子,也想打發我們給他辦事?”
“好,等銀子夠了,我們就給皇後娘娘送禮去,也讓你有個品級,等你成了太子妃,我們就能把所有人踩在腳下了!”蘇姨娘冷笑。 四王府中,知夏悄悄對葉卿婼說,“奴婢帶馨兒去丞相府外守着,果然看到有人給蘇姨娘送禮了,小姐您猜地真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