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春拼命搖頭:“夫人,不是我殺的,我隻是賣果漿的,這是有人陷害,借刀殺人。”
汪國公嫡女地貼身丫鬟說:“老爺,夫人,這女兒從未在我們府旁賣過果漿,小姐中毒一定是她幹的!”
“說,誰指使你幹的!”
怎麽會,桃春吓得哭起來,平日裏她雖然在丞相府作威作福,但是沒見過什麽世面,看着一個人被自己害死,桃春吓壞了,但她不敢把葉凝煙供出來,這樣她會死的更慘,難道,她要爲此償命嗎?
最吓人的不是汪國公嫡女死了,是葉凝煙地毒藥,讓人全身發青,長出屍斑。
“啊,小姐,老爺,小姐她變青了。”那貼身丫鬟吓得把汪國公嫡女扔開。
這時,有一聲更加慘絕人寰地叫聲:“啊!不是我幹的,不要來找我,是丞相府的二小姐,不要來找我。”桃春從未見過這麽吓人地場面,用手抓着頭發一受刺激昏了過去。
汪國公說:“潑醒她!”
桃春被潑醒後,已經瘋了,口中隻說:“不是丞相府二小姐幹的,不是丞相府二小姐幹的。”
汪國公地夫人說:“老爺,我看這事和丞相府脫不了幹系,快要選妃了,這定是丞相府那庶出幹的。”
“走,擡上大小姐,帶上這賤民,去丞相府!”
這一路上可是引來不少目光,兩個家丁押着一個瘋婆子,又有四個人擡着一個擔架上面蒙着白布,白布裏面明顯地有個人,街上的人都好奇地跟随着,看看是誰和汪國公府發生了命案,又是将汪國公府的誰打死了。
葉凝煙和蘇姨娘正在丞相府等着桃春回來,左等等不來,右等等不來,想要看看去了,外面倒是熱鬧起來。
丞相剛好在家,出門看時,吓了一跳,好多人圍住了丞相府,指指點點,丞相看着是汪國公,抱拳問道:“汪國公,您這是?”
汪國公道:“丞相大人,這丫鬟,是你府上的吧。”
丞相看向桃春,他自然認得桃春,隻是聽桃春嘴裏道:“不是二小姐殺得,不是丞相府二小姐殺得。”想到快要太子選妃,心裏明白大半,笑道:“汪國公說笑了,這丫鬟不是本官府上的。”
汪國公夫人道:“可是她瘋了之前,明明說是丞相府二小姐指使她幹的。”
丞相命令下人:“去把小姐叫來。”
小厮跑了去,過了會葉凝煙和蘇姨娘來了,葉凝煙一看,心裏也是一驚,沒想到藥效那麽快。
丞相暗暗挖了一眼蘇姨娘,問葉凝煙:“煙兒,這個丫鬟,是你的嗎?”
葉凝煙搖頭:“從未見過。”
蘇姨娘也說:“老爺,這丫鬟不是我們府上的。”
“你說不是就不是了?你一個妾室,教出來的也不是好人!”疼愛了這麽多年的寶貝女兒沒了,汪國公夫人真是想殺了葉凝煙。
蘇姨娘被說的紅了臉,葉凝煙說:“夫人,這丫鬟确實不是丞相府的,你不能平白無故說我母親,今日,也算是你來我們丞相府潑髒水。”
丞相呵斥:“行了!”轉而對汪國公說:“這丫鬟瘋了,她的話不能信,如果國公不依不饒,是想如何解決?”
“到皇上面前理論!”汪國公說。
丞相這可犯難了,這還想着在皇上面前上折子讓葉凝煙升爲嫡女,若是鬧到皇上面前,不管什麽結果,都是丞相府理虧。
“這……”
“怎麽,堂堂丞相,不敢了?”這不是普通的命案,是寶貝女兒死了,不能這麽算完。汪國公越想越氣,上前拉住丞相:“走,帶上你女兒,去皇上面前說理。”
“不不……”
正拉扯着,葉卿婼出來了:“汪國公,本妃可否與你夫人講幾句?”
汪國公上下打量了葉卿婼幾眼:“您,就是四王妃?”
“正是。”說完後,走到汪國公夫人面前,耳語幾句,汪國公夫人看起來很贊同葉卿婼地話,又和汪國公說了幾句,兩個人離去了,将桃春交給了衙門,左不過是償命了。
“卿婼,你和汪國公夫人說的什麽?”丞相好奇。
葉卿婼笑道:“爹爹,這個女兒暫時不能告訴你。”
蘇姨娘和葉凝煙一臉不屑,回院子後被丞相訓了一頓,一個丞相被草民們指指點點看笑話,丞相現在是窩了一肚子火,葉凝煙做嫡女地夢也泡湯了,更加記恨葉卿婼。
葉卿婼回了語息院後,對陌君霆說:“你這辦法,很少管用呀,可是,你怎麽斷定汪國公夫人,會贊同這麽做呢?”
“恨一個人,不會讓她馬上死,而是看着她生不如死。”陌君霆合上手中地兵書說,靠近葉卿婼:“同時,喜歡一個人,也會每天都對她好,娘子,我們,沐浴吧。”
葉卿婼才發現,屏風後面燒好了洗澡水,水汽氤氲,珠簾輕動,看着就讓人發熱,葉卿婼不好意思地轉過去,房裏隻有他們兩個人,陌君霆給葉卿婼解開衣帶,咬了一下葉卿婼地耳垂,給葉卿婼除去衣服後,抱起她将她放在水中,玫瑰花瓣遮住了葉卿婼雪白地肌膚,顯得更加誘人。
陌君霆脫去中衣,剛踏入水中,就咬上葉卿婼的櫻唇,兩個人在氤氲地水裏纏綿起來。
第二日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葉卿婼揉一揉酸痛地腰,也不知什麽時候到的榻上,看着陌君霆還在睡,不禁仔細看着他一張硬朗地俊臉,忍不住親了口。
陌君霆醒來,将葉卿婼拉進懷裏:“小奶貓兒,又饞了是不是?”
葉卿婼害羞地轉過頭:“好了,我都餓了,是不是快吃午飯了。”陌君霆看着懷裏地可人兒,剛要親上一口,隻聽葉卿婼地肚子咕噜叫了一聲,葉卿婼扮鬼臉地吐吐舌頭,你看,不是我不想做,是确實餓了,陌君霆黑着臉,給葉卿婼穿上衣服,過程中免不了又親了葉卿婼幾口,才去起身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