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月圓天心。
葉卿婼不理知夏地阻攔,已經将屋子裏擺着地桂圓紅棗和蘋果快要吃完。
忽然,卧房門嘭的開了,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立于門口。葉卿婼不明所以地看了三秒,這人氣場好強大,離這麽遠,她都能感覺到寒意。
那男人看向知夏:“出去。”
知夏攔在葉卿婼面前:“不要傷害小姐!”
“聒噪。”男人一指,知夏被點了麻醉穴,暈了過去。“知夏,知夏。”葉卿婼叫着知夏,同時退縮着,竟然會隔空點穴,遇到對手了。
“你,你是怎麽進來的?四王府很是森嚴的?你劫财還是劫色,劫财的話明日本王妃派人将銀子送到你府上,我這些年的俸祿,有幾萬兩,夠你花一輩子了。”
見那面具人不言語,卻步步向前,葉卿婼又說:“如果你不要銀子,這屋子裏的寶貝,你都拿去吧,有的還是宮裏的呢,放我這也是擺設,你拿到錢就好,拿了錢可以去嫖娼,沒必要再冒着危險劫色了是不是?”
面具男子說:“我隻想要你,那四王爺用一隻狗和你拜堂,讓你成爲京城的笑話,你不讨厭他嗎?”
“讨厭,是有點,但是,聽說這四王爺自幼喪母,而我母親生我時難産,我自小被姨娘和庶妹欺淩,四王爺又受到太子擠兌,我們也算同病相連,也沒什麽了。”
哼,算你小丫頭會說話,不然,如果敢說讨厭本王,現在就将你狠狠懲罰一番。
陌君霆拿下面具:“本王的四王妃,遇見劫匪,就隻會用銀子忽悠人嗎?”
“你,你,你閑的沒事戴個面具幹嘛?”
“做遊戲。陌七,将知夏帶出去。”陌七很速度地進來,将知夏架走。
房間裏隻剩了葉卿婼和陌君霆,完了,難道,陌君霆要殺人嗜血了?“四王爺,你看,你也不喜歡我,要不,以後我們就分開睡?”雖然這麽帥的人不睡白不睡,但是,萬一半夜他犯病将自己殺了怎麽辦?
陌君霆離她隻有一步之遙了,“是嗎?難道王妃在嫌棄本王?”
“沒有沒有,以四王爺地長相,京城要什麽有姿色的姑娘沒有,你看我還瘦的很,伺候王爺,容易硌着王爺,不如,我們先分開睡一陣子。”
等等,你怎麽坐在我床上了?
陌君霆用眼神告訴她,王府裏的東西,都是本王的。
“長得瘦沒關系,今晚本王就喂飽你。”
陌君霆吻了一下葉卿婼,我的初吻……葉卿婼心裏說了一句,反應過來,要推開陌君霆,陌君霆反手擒住葉卿婼胳膊:“今晚,喂飽你。”慢慢壓上去。
芙蓉帳暖度春宵。
“嗯?啊?”早上,陽光把葉卿婼叫醒,葉卿婼睜眼一看,身邊睡着一個男人,一個帥的驚爲天人的男人!
葉卿婼一個人睡慣了,尖叫一聲想到自己已經嫁人了,可是,可是,昨晚他們睡了?不是吧!聽說,進四王府的女子沒有活到第二天,葉卿婼掀開繡着蘇繡大團牡丹的被子:“落紅……完了。”
陌君霆醒來,将葉卿婼抱在懷裏:“娘子,怎麽了,有落紅不好嗎?”
葉卿婼看着陌君霆道:“昨晚,昨晚我們睡了?”
“娘子這麽快就忘了?昨晚我們如膠似漆……”葉卿婼聽了紅着臉,将臉埋在被子裏,卻看到陌君霆精壯地腰身,複而又出來,轉過身去。陌君霆從葉卿婼身後攬住她,葉卿婼身上地香氣很是讓他喜歡,邪魅一笑:“今晚,還睡。”
葉卿婼看着一張帥臉,心情大好,但是想到昨日他用一條狗和自己拜堂,不禁暴怒:“陌君霆,你昨天讓我成了全京城地笑話,用一條狗迎親拜堂,我還沒原諒你呢。”
陌君霆不急不躁,攬過葉卿婼:“娘子,太暴躁了可就不好看了,昨天的事情,是爲夫對不起你,以後爲夫會慢慢補償的。”用一條狗和丞相地女兒拜堂,也是羞辱丞相,隻是忽略了葉卿婼地感受。
“想讓我原諒你,以後都要聽我的!”葉卿婼賭氣說。
“好。”
葉卿婼按捺不住心裏的好奇:“你府上的女子,不是沒有活到第二天的嗎?”
“太子派來的人,本王能留到第二天嗎?”
原來如此,“那,那知夏呢?”葉卿婼着急地問,他不會把知夏殺了吧。
陌君霆又有了逗一逗葉卿婼地興趣:“知夏是丞相府來的,丞相可是太子一派,本王不會留着她。”
“什麽?”葉卿婼簡直要跳起來。
然後開始吧啦吧啦地說:“陌君霆,你知不知道,知夏自小跟随我,我受姨娘和庶妹欺負時,她保護我,替我挨打受罰,跟着我吃糠咽菜,好不容易有好日子了,你竟然把她殺了,她自小無父無母,在丞相府過得苦,來了你這你竟然懷疑她……”
還沒說完,就聽外面道:“小姐,你是在叫知夏嗎?”
“啊!知夏,你,你還活着?”
知夏也不好進來,隔着門道:“是呀,陌七還給我安排了一間上好的房間做卧房呢。”
葉卿婼看着陌君霆,嘴角尴尬地抽搐了幾下:“是,我錯怪你了。”
“那,是不是得賠罪?”陌君霆一翻身,将葉卿婼壓在身下,葉卿婼經過昨晚地折騰,已經是腰酸背痛,推脫道:“不行,我實在沒力氣了,我們是不是還要進宮拜見皇上和皇後娘娘,等晚上吧。”說完後捂住嘴,這不是給自己挖了個坑嗎!
“好,暫時放過你,就晚上。”陌君霆才放開她,葉卿婼坐在梳妝鏡前,脖頸和胸前的吻痕讓葉卿婼又羞又氣,嗔怪陌君霆:“大熱天的,你給我留下吻痕,讓我穿着高領衣服進宮呀。”
陌君霆戴上玉冠道:“披上一塊布帛就好。”
布帛?葉卿婼沉思:“這不是貴族才有的嗎?我在丞相府雖然是郡主身份,但沒有拿過俸祿,名貴的衣服也沒穿過。”
陌君霆眼中閃過一絲憐惜,很快消失了。
葉卿婼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個話題:“你母妃,是怎麽死的?”
陌君霆沉默半晌道:“本宮八歲時,皇後有一日帶着人闖進我母妃寝宮,然後,衆人看到本王母妃在與人苟且,皇後當場将那男人殺了,将我母妃勒死了。”
“皇上,沒有攔着?”
陌君霆看了看葉卿婼說:“父皇當時在早朝,皇後先斬後奏。”
“原來如此,可我覺得,這可能是皇後陷害。”
陌君霆說:“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