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汗青聽到這裏，趕緊的制止道，“這些人從來不幫着莫肖揚打架的。他們隻是飄蕩在北京。不會打架的。”
主任聽到這裏，這才點點頭，道，“這還差不多。不過你這個做爺爺的也應該說一說孫子。不專門的去說，遇到事情的時候偶爾旁敲側擊一下還是可以的。再不行，讓他的媽媽說說他。”
莫汗青聊到這裏，額頭上的汗水都出來了。他趕緊的用袖子輕輕地拭了去，他若是不敢說。他的媽媽更不敢說。那個肖麗雅自改嫁以後，就一直被莫肖揚排斥。她怎麽敢說他呢？
但是他可不想再得罪這個主任和老師了。于是他趕緊的點點頭道，“我說說他，改天我一定好好的說說他。”
幾位老師這才從莫肖揚家裏離開。
莫汗青看着他們的背影在他的視線裏消失了。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現在的莫肖揚早已經不是四年前上學的樣子了。他有時候晚上還要偷偷的去網吧唱歌。
他當然不能阻止他。
因爲家裏總要有點積蓄的嗎？他賺到的錢，若是莫肖揚不要的話，他就全部的存起來了。以便于需要的時候拿出來。
莫肖揚有時候去酒吧的收入就是自己的零花錢了。這還給家裏減輕了不少的負擔，但是這讀書的時候就是讀書的時候，不應該分心的啊？
這要怎麽給莫肖揚說呢？
其實他是知道他的孫子的。他晚上的時候唱歌，白天他就要睡覺。老師的課他大概聽完整的很少。能如此的聽課，還能考這樣的成績。莫汗青心中清楚，隻要他的孫子好好的學習。是完全可以恢複到當初的。隻是他不願意學而已。
這一點，塗老師和那位年老的主任也看出來了。不然不會給莫汗青施壓，讓他稍微數落一下莫肖揚。
走出很遠之後，那位主任忽而長長地歎氣一口道，“真是可惜了，其實莫肖揚那個孩子隻要稍微的努力一下，就可以成績很好的。”
“可是他選擇了自我堕落啊？他不努力啊。”塗老師說到這裏的時候，似是也有些惋惜，繼續道，“我們要不給她的媽媽打個電話？”
主任使勁地搖搖頭道，“還是算了吧。他定是不待見他媽媽的。你沒有看到所有的檔案填表上，沒有一處有他媽媽的名字嗎？”
塗老師聽到這裏的時候，倒是有些恍然大悟道，“這一點我倒是忘了。”
幾個人離開莫肖揚家走了很遠之後，還在搖頭惋惜。大概莫肖揚真的是可惜了。
其實不僅僅是他們這麽覺着的。就是肖麗雅也是這麽認爲的。
在莫肖揚回學校複讀之後，她有幾次想見到莫肖揚，都有被莫汗青拒絕了。但是肖麗雅并沒有氣餒。莫汗青拒絕了她，她也想見到莫肖揚。
現在她不去找莫汗青了，而是站在莫肖揚學校的門口不遠處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