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禮使勁地點點頭。
兩人再沒有聊别的,賀知禮沒有再說自己的事情,也沒有說自己的家就住在裏面。隻是專注的看着前面。顧俊毅坐在後面也百無聊賴的樣子。
下雨天,人多,車多,似是很擁擠,平日裏幾十分鍾的路程,這都一個多小時了,還在路上堵着呢。坐在後面的顧俊毅實在無聊,便拿起了身邊的報紙開始看了起來。
上面有一條信息是什麽關于經濟犯罪的。顧俊毅忽而想到了前幾天小谷說起的莫大勇‘男人給男人送禮’的事情,于是他忽而擡頭對着前面的賀知禮道,“現在的社會越來越好了,這些腐敗之風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對于我們普通老百姓來說,這真是一大好事啊。”
“也還有漏網之魚......”賀知禮說的不鹹不淡的,依然專注的看着前方,即使車子隻是緩慢的行進,他也專注的看着前方。像是在開車。
“漏網之魚?”顧俊毅意味深長的重複了一下他的話,但是也并沒有放在心上,隻是覺着好像不能理解的樣子。
“我的一個好哥們,平時大家處得都挺不錯的。但是真正遇到事了就不同了。本來是市裏撥給我們的一個去國外深造的名額,這不人家一送禮,疏通關系,這個名額就沒有了,我們隻能繼續等待。我們的公司還需要那種核心技術人才呢。”
“哦?”顧俊毅聽到這裏,似是很感興趣道,“你們是競争對手?他派他們自己公司的人去了,豈不是你們要占下風了?”
“可恨的不是競争不競争的問題,若是把那些先進的技術引進來,隻要是能勝任的人去,誰去都無所謂,我也不會生氣。關鍵的是他派了一個他的小情人過去了。”賀知禮說到這裏的時候,似是有些憤憤不平,而後大聲地罵到,“真是太不厚道了!”
“他的情人啊?”顧俊毅慵懶的加了一句,他也覺着很可笑。若是在平時,對這種三八的事情他想不感興趣呢,但是現在不同啊?
車子在路上堵着,大家都很無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共同聊天的話題,若是他不再繼續問下去,恐怕這個話題就到這裏結束了。
于是他繼續道,“一般能做情人的都是有幾分姿色的。沒有結婚的單身姑娘,基本上也不求上進,所以這種人去基本上算是把這個名額給浪費了。”
“說的不就是這樣嗎?”賀知禮像是真的很生氣,一直以來憋在肚子裏的話,對着這個陌生人聊起來還很投機,于是他便無所顧忌起來,繼續道,“一般的情人都是未婚的姑娘,基本上都是好吃懶做的沒有結婚的姑娘,但是我哥們的這個可不一樣,人家可是有家室的,據說還有孩子。”
顧俊毅聽到這裏,似是非常的不解道,“誰有幸福的家庭去做别人的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