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波兒自帶“麽麽哒”特效的小紅包mua~
談戀愛真是一門技術活。
不僅要哄要寵,還得會吃醋。
會吃醋還不行,還得吃到人家心坎上。
張熙和一聲歎息。
餐後,雍容加班處理事情,張熙和削了一玻璃碗水果,捧着去雍容辦公室找他。
雍容就看張熙和捧着一玻璃碗水果進來了。
出息了,知道心疼男朋友了,還知道送水果了。
雍容這麽想着,就見張熙和走到沙發處坐下,用小叉子一塊一塊叉着吃,最後見了底。
雍容:“…………”
張熙和打了個哈欠,站起身走到雍容旁邊,叉起最後一塊西瓜塞到他嘴裏。
還算有良心。
張熙和揉着眼睛,“不陪你了,好困,我去睡了。”
雍容見張熙和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就這麽困?”
不是下午剛睡過嗎?
“最近一直都沒睡好。”
雍容聽了,心裏不好受,他伸手揉了揉張熙和的頭發,剛想認個錯,說自己以後不會跟她鬧脾氣了,就聽張熙和小聲解釋了一句:“認床。”
不是鬧了脾氣輾轉難眠。
雍容的手一頓。
過了好一會兒,雍容用力揉了兩下張熙和的頭發,洩氣似的把她的頭發揉得亂亂的。
***
雍容忙完回到休息區三樓。
張熙和的房間門關着,他打開門,裏面暗着,隻有窗外的星光鋪灑進來,讓屋内不是漆黑一片。
雍容走了進去,慢慢關上門,盡量不出一絲聲響。
洗漱完,他放慢了腳步往卧室走,輕手輕腳地取了睡衣換上,把被子掀起一個角,鑽了進去。
饒是他處處小心,還是把張熙和弄醒了。
小姑娘迷蒙着眼睛,努力睜了睜,看到是雍容後,她微怔。
或許是心裏早有準備,她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隻憑本能往裏面蹭了蹭,給雍容挪了個地方出來,便窩在哪兒不動了。
看樣子是睡着了。
雍容也跟着往裏面躺了躺。
他剛躺下,并沒有睡意,小姑娘睡着,他也不敢亂動,就側着身乖乖躺着,看着睡夢中的張熙和,一縷頭發垂在臉上,雍容輕輕幫她撥開。
過了好一會兒,他也有了困意。
睡之前,他用手肘慢慢支着身子起來,輕吻了下張熙和的額頭。
雍容吻完正準備睡覺,就見張熙和無意識地擡手蹭了蹭臉,仿佛被雍容弄癢了似的。
蹭着蹭着,張熙和睜開了眼,看到雍容還支撐着身子,臉與她近在咫尺,都能感受到雍容的呼吸。
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小聲說着:“睡吧,明天要早起上班,不然該遲到了……”
張熙和半睡半醒着,雍容與她說道:“沒事兒,不用擔心,你跟我在一起,早上遲到,唐德裕是意料之中的,不會說什麽。”
張熙和輕輕“噢”了一聲,沒過幾秒,她倏地睜開眼睛。
這回是清醒了。
“你怎麽這樣啊……”
她軟軟地埋怨。
“怎樣啊?”
雍容不解着,不知道小姑娘怎麽突然反應有些大。
張熙和定定地看着雍容,突然一翻身,把後背留給雍容。
小姑娘沒好氣地說着:“沒正經。”
雍容一頭霧水。
怎麽沒正經了?
他又看了一眼小姑娘,往歪了一想,這才明白過來了。
這是以爲唐德裕知道張熙和和他在一起,晚上會做點兒什麽,疲累,所以第二天起晚了遲到是意料之中的?
那剛才那一句“别鬧”,也是讓他不要“撩撥”她?而不是單純的“不要動她頭發影響她睡覺”?
雍容突然覺得,萬事真的都要有對比。
他也算是能占小姑娘點兒便宜絕對涎着臉占的,這會兒也沒聯想那麽多,沒想到張熙和想得那麽偏。
雍容索性坐了起來。
她微微轉頭看了眼雍容,便蜷着身子緊了緊被子,一副良家少女被搶到山寨面對匪頭的瑟縮感。
雍容忍不住笑出聲:“你這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麽,嗯?你想什麽呢。”
張不慫鼓起勇氣回看過去:“你說呢,要不是你總想那些,我怎麽會想?“
雍容微一俯身,在張熙和耳邊說着:“我想什麽了啊?”
他語氣痞痞的,帶着點兒小無賴。
張不慫裹了裹被子,又往旁邊蹭了蹭,這才說道:“你說呢,一到晚上就想着……”
就想着做壞事。
雍容輕笑了一聲:“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麽?亂給我安罪名。”
他伸手去拉張熙和的被子:“别蓋那麽緊,你不悶?“
張熙和:“不悶。”
雍容也不去管她了,隻爲自己正名:“我的意思是,自迩離他們營業部那麽遠,早上又是行車高峰期,一堵車就遲到,他心裏有數。”
雍容目光落在張熙和臉上,“我超正經的女朋友,您想哪兒去了?”
就見張熙和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了。
她躲着雍容的目光。
似乎是能感覺到臉上發燙,她拿被子把臉一蒙裝鴕鳥。
“誤會完我什麽都不說就裝無辜?”
張熙和裝死。
“别裝傻。”
張熙和繼續裝死。
雍容強制着把張熙和蒙住頭的被子掀開,“你也不怕悶着。”
掀開被子是沒有用的,張熙和緊閉着眼不去看雍容。
“這會兒知道不好意思了。”
“理直氣壯信誓旦旦給我亂安罪名的時候幹嘛去了。”
“我不白擔罪名。”
最後那句“我不白擔罪名”說得意味深長。
張熙和一深想,臉更紅了。
沒了被子,張熙和心虛地一翻身把臉埋在枕頭裏。
聲音透過枕頭,顯得沉悶:“别,真要早起,我不想遲到……沒來遲到也沒什麽,剛才那麽一想,好怕别人會往歪了想,雖然已經……可以不想讓人亂想,好羞恥。”
雍容聲音聽起來有些小委屈:“你昨晚說‘明天的’……”
“明天,這回真明天好不好……”
張熙和軟着聲音求他。
“不好。”
回答得斬釘截鐵。
雍容伸手攬過張熙和,埋頭在她胸口,隔着薄薄的睡衣吻了上去,一點一點濡濕,輕輕吮了一下,松開。
他翻了個身,負氣,“以後可别求着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