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種血脈反噬是那種特定的血脈才會有啊,可是周家其它人卻沒有這種現象,究竟是怎麽回事呢,看着朱大夫半天不說話,周芷嫣恨不得上前去踢他兩腳,這個庸醫行不行吱個聲啊,雖然自己知道他不能根治,但是你能不能減輕一下她的痛苦啊,等自己再調整一段時間就給自家大姐疏經傳功!
朱大夫看着母女三人渴望的眼神有些慚愧的搖了搖頭:“這個,這個好象我真的沒法子,我感覺大丫這樣子是血脈造成的,這種血脈也不是平常的血脈,怎麽周家那麽多人都沒這種情況,唯獨大丫一個人有呢?”
叮咚一聲似乎是什麽東西落了地,幾個人回頭看去原來是周玉柱提了東西回來了:“大丫這是發病了,怎麽樣了?朱大夫剛才說的是什麽意思?”雖然心裏隐隐的有些猜測,可是周玉柱卻仍然不敢相信那種可能!
周芷蘭臉色越來越紅,朱大夫手輕輕一揮,瞬間她身上便插上了一百零八根銀針:“我隻能用引導的方法将她體内的血脈之力引導出來,但這卻是治标不治本,隻能緩解她這一次的情況,要想真正的治好她,隻有讓同樣具有這種血脈的人将和這種血脈相匹配的功法傳給她!”
周玉柱低聲問道:“若是沒有這種功法呢?”朱大夫沉吟了一下還是如實的說了出來:“等到大丫頭十五歲及笄還沒有找到功法那她就隻有爆體而亡!”
周玉柱和吳氏還有周芷蘭自己都生出一絲絕望的感覺,自己連大丫這種血脈來自何方都不知道,哪裏會知道功法這種事情呢,如果可能的話自己當然可以去問周家,可是如果事情的真相如自己猜測那一般,那周家肯定不可能會告訴自己,說不定反而會害了女兒。
兩人同時将希望之光投向了朱大夫,既然朱大夫能夠知道大丫的病因,那他肯定會知道什麽地方有這樣的血脈啊!朱大夫看着兩人搖了搖頭:“我隻是從醫書上看到過這種情況,但那種血脈的人不會讓他們的後代流落出來的,要知道他們那種血脈能讓後代繼承的那是少之又少,有一個那都是恨不得捧在掌心,更不可能出現大丫這種情況!”
周玉柱和吳氏面面相觑,大丫絕對是兩人的親生女兒,所以她的血脈之力肯定是來自于兩人,吳氏非常确定自己家裏由上到下幾代内絕對沒出現過這種情況,這點周玉柱也同樣清楚,那就隻能從周家那邊而來,可是這周家三代以内除了自己家有一個大丫,其它人都沒有這種情況,如果真如朱大夫所說,那周家又怎麽可能這樣對待自己一家人呢,反倒是應該把自己一家人捧在手心才對,唯一的情況就是這種關于血脈的話題他們根本就不知道!
至于原因那當然就隻有一個,周玉柱根本就不是周家人!想到這個驚人的事實,周玉柱有着刹那間的迷茫,那自己究竟是誰呢,周家又是從哪裏把自己抱回來的呢,要知道自己從有記憶開始就一直在周家了,這也就不難了解爲什麽周家不待見自己一家人了。
周芷嫣此時不由眼珠一亮,既然這個血脈之力那麽牛逼,那自己是不是也該順勢而爲呢?有着朱大夫的銀針刺穴相引,周芷蘭恢複要比以前上山搞破壞快一倍的時間,朱大夫收回銀針想了想說:“這個事情你們暫且不要伸張,若真的是你們來自那種家族,那你們出現在周家村這種地方那就絕非是正常的,你們隻有慢慢的尋找真相,否則很容易打草驚蛇,給你們自己帶來危險,很可能是周家也不知道你們的真正來曆!”
周玉柱微微眯了眯眼:“朱大夫放心吧,我們一家應該都不是魯莽之輩,我會好好的想想,隻是大丫這種情況真的沒其它辦法了嗎?若是我們找不到那個家族的存在,那不是就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大丫爆體而亡麽!”
朱大夫自己也覺得這種事情真的太玄乎了,傳說中這種血脈之人霸道護短,愛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因血脈的特殊性根本就不易孕育後代,所以他們的子孫不論男女都是寵的如珠如寶,若是傳承了血脈之力那更是護的如同眼珠子一般,這樣的人又怎會讓血脈流落在外呢?
不過想到大家族的那種勾心鬥角還有那種家族的樹敵能力,朱大夫又有些了然,不過确實自己沒有這個家族的消息,對于自己來說這些家族都是那高不可攀的大山啊,就連消息自己都是沒法子探聽到的存在!若是因爲自己的不小心讓人知道了他們的存在,說不定還會帶來意想不到的災難!
:“大丫離及笄還有幾年,大家還有時間,我也給師門的師兄們發消息讓他們留意一下這個家族的情況,暫時也就隻能做到這樣了!”
等朱大夫一離開一家人都癱坐在凳子上,周玉柱一臉慘白的看着妻子女兒:“這事情咱們都爛在肚子裏,就當做什麽都不知道,我估計周家肯定也不知道大丫這種情況是怎麽一回事,不然肯定不會放我們一家人離開的,我猜測肯定是和我們家有仇的人,至于爲什麽讓我們活着肯定有不爲人知的理由,以後你們再面對那家人的時候也要小心一些,注意安全!”
周芷嫣沉默了一下,覺得自己明明有能力治好自己姐姐,卻讓一家人都提心吊膽的是不是太不應該了,想到自己幾度臨死這家人都沒有人想要抛棄放棄自己,那自己是不是也該放開自己,真正的融入這個家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