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星聽完清涼宴上發生的始末、以及爲何她家少爺會與蕭景瑞扯上關系後,眼中滿滿的都是崇拜:“少爺您爲了落鑲百姓、竟甘願将自己的聘禮拿去支援邊防!”
沈搖筝:“……”
算了,這丫頭喜歡怎麽理解都随她吧。
看着撸起袖子、一心要弄頓夜宵犒勞一下自己的遙星,沈搖筝不由暖了笑意,就算不爲自己,爲了林氏、爲了遙星,她也必須盡快自立門戶。
系統有點納悶:“爲啥?”“你覺得沈臨風爲什麽沒休了林氏、或廢了原主?因爲夫妻父子情?若不是沈臨風的胞姐護着,他怕不是早就将我們趕出沈府了,這樣的沈府、與寄人籬下又有什麽區别,我沈搖筝的人,怎能受這般委屈。
”
沈搖筝說這話的時候雖波瀾不驚,可眸底内斂的氣勢卻霸氣無比,系統簡直被她帥了一臉:“那你準備怎麽做?”
十分邪惡的挑了挑嘴角,沈搖筝隻在神識中說了三個字——蕭景瑞。
瑞王府。
蕭景瑞正在書房批着什麽,卻見一隻手霸道的闖入他的視線。
嘴角幾不可見的扯了個微弱的弧度,男人将筆擱在墨硯上,除了沈搖筝,天下不會有第二個人有命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沈公子可是不滿意本王備下的聘禮。”
沈搖筝自上而下睨着蕭景瑞那一臉似笑非笑的模樣,也揚了嘴角:“怎麽會呢,王爺辛苦裝了好幾箱子府中夜昙香氣,我哪有什麽不滿意的,隻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王爺心思缜密,讓在下不得不佩服。”
凝墨扒着門縫看裏面這倆鬥智鬥勇,一群暗衛和下人跟在他後面悄聲道:“凝墨哥、怎麽樣了,現在誰站上風啊?”
“噓!現在正是精彩時候呢、别吵别吵!”
全然不知自己府中人已然開始拿他和沈搖筝下注了,蕭景瑞瞧着沈搖筝在自己面前嘴硬的模樣,不由心情大好,連平時語調中的三分清冷都消散不見,他拿起一旁的茶盞,眼底一片清亮:“此話怎講?”
“王爺您一直對對外宣稱不舉,也就是說本質和太監沒什麽區别,這太監嗎,定是要娘唧唧的,一個大男人怎麽才能在那麽多雙眼睛下表現得娘唧唧?當然是在府上種花咯。”沈搖筝西子捧心一樣,将胳膊撐在書案上,蕭景瑞的面色每陰沉一分,她臉上的笑容就燦爛一份:“王爺在府中栽植了這麽多夜昙,如此娘氣的一面,想必就算是被内閣派來的探子瞧見,也不會對王爺的不
舉産生丁點懷疑,如此心思,怎能不令人佩服?”
“咔。”
伴着一聲清脆聲響,蕭景瑞手中的青瓷盞蓋化爲一片碎渣。
沈搖筝不以爲然的直了身子,瞥了眼強壓着怒氣的蕭景瑞,再一次用行動像廣大瑞王府的下人們證明,她和蕭景瑞,到底誰在坑人這方面才是真正的天賦異禀。“對了王爺,您寝殿在那兒啊?本少爺一會兒得把枕頭被褥都抱過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