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搖筝看着沈莞兒那一臉天真無辜,側了側頭,将唇抵在沈莞兒的耳廓上,啞聲道:“妹妹既視我如死敵,那我、又何來退讓示弱之必呢?”
“……”
沈莞兒看着笑帶深意翩然而去的沈搖筝,口中貝齒被咬得咯吱作響,好、好、好,沈搖筝、既然你将牌攤明了,那咱們就看看、到底是誰能笑到最後!
沈莞兒仔細思量了一番,喚了個丫鬟上前:“你去幫我給染年哥哥傳個口信,就說我有要事與他商議。”
“是。”
……
雖說沈搖筝掌家仍有白氏從旁看管,不過眼下剛出了白術這事,白氏也不太好發難,隻好按照沈莞兒的叮囑,一切先都随了沈搖筝的意思,将梧桐苑的月利擡了上去。
本來沈搖筝高高興興的返回梧桐苑,結果剛一邁進院門,就瞧遙星一臉陰沉的看着她,而小丫頭手裏面,還握着她從蕭景瑞那兒摸回來的流光錦袍:“少爺、您老實跟遙星說,您之前到底做什麽去了?”
“呃……”
被遙星這麽一瞪,沈搖筝不知爲何有點心虛,趕忙拉着小丫頭坐在案桌旁,讨饒般道:“小遙星啊,你看你闆着臉就不好看了,來來,本少爺親手泡的茶,你嘗嘗?”
“少爺!”
“你不喝?那我可不客氣了~”
遙星瞧沈搖筝又準備插科打诨糊弄過去,滿眼擔憂,索性将手中的錦袍攤在桌上:“無論您之前去做了什麽、可、可您也不該把人家的亵褲拿回來啊!”
“噗——”
遙星一句話,直接讓沈搖筝把送到口中的茶噴了,待她猛咳了幾聲之後,這才反應過來,壞了、她偷衣服的時候也沒仔細看,順手一撸,薅着幾件是幾件,許是一不注意,就……就把蕭景瑞的亵褲給一并拽回來了……
完了完了,之前那個凝墨已經覺得自己是壓了他家主子的變态,現在自己非但順走蕭景瑞的衣服,連褲衩子都一并給帶回來了,這不得是變态中的變态?
她的形象算是徹底毀了。
沈搖筝:“遙星,你聽我說,你家少爺我呢、絕對不是什麽偷人家亵褲的變态……”
遙星:“……”
沈搖筝:“我是說真的,你看,我‘借’人家這衣服、是想讓你幫我改一身合适的,這樣去清涼宴也不至于被人笑話。”
遙星沉着臉:“那這亵褲?”
沈搖筝抽了抽嘴角,三兩下将亵褲揣到懷裏藏好,硬着頭皮道:“這亵褲、少爺我自有妙用。”
然。
沈搖筝剛把亵褲藏好,便瞧之前在祠堂前、被她威脅不交銀子就砍手的倆家丁跑了進來:“少爺、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