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淩空,天祁,重月三國聯手打壓在書信裏出現的門派,家族,一時間頗有些人心惶惶的感覺。
但所幸,事情解決的很快,在事情還沒有蔓延的時候,已經解決了。
而朝廷上對江湖的幹預,最直接權利擊中就是,江湖開始以名藥府馬首是瞻,讓明礬的事情一下子變得多了起來。
這讓明礬很怨念,于是扣下了景言。
景言開始每年有一半的時間都是耗在名藥府裏,一半的時間回天祁。
就這樣,時間過去五年。
景言終于不用在兩邊來回的跑,因爲天祁的新太子被他父王轟出來曆練,而監督曆練的人就是他!
“景墨飛,你真的不覺得你是因爲經常夾在你父王和母後中間,所以被扔出來的嗎?”
五歲的天祁太子坐在馬車上,雙手環胸的看着下面景言,“二叔,本宮需要再重複一遍嗎?是本宮自願要來的,本宮很久沒有見到夜蕭和夜峥哥哥了!”
“但是你父王說,日後就讓你在淩空學習,你不覺得你就是被扔出來的質子?”
“本宮是太子!日後是要繼承父王的位置,然後保護妹妹....”
“等等,你等等.....”景言阻止景墨飛,“什麽妹妹?大嫂又有身孕了?不是說生你的時候傷了身子要好好養幾年?”
景墨飛默默的看過去一眼,“現在沒有,以後會有的!”
“.......以後有,就等以後有了再說不行嗎?你吓我一跳!”
景言一邊說,一邊往後看,“就你一個人來了?你的暗衛呢?”
“父王派了幾十個給本宮,但是本宮就覺得有二叔在,不用暗衛,進京之後,本宮就讓他們回去了!”
“......”
景墨飛看着景言,“二叔,我們什麽時候進宮?或者夜蕭和夜峥哥哥什麽時候過來?”
“你們三個還是少見面吧,我總覺....”
“管家,掉頭,我們進宮吧,不去名藥府,我要先去拜見筱筱姑母,還有姑丈......”
“明天,明天進宮!你現在給我進來,哪有一來都不休整就要去找人家玩兒的?”
景墨飛,“我們不是玩兒,我們在一起也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的。”
景言撇嘴,“那我們先說好,你可不能惹禍,姐夫.....就是你姑丈,脾氣那是幾十年如一日的不好,萬一被他抓到了,挨罰你别哭!”
“哦,二叔也别被抓到,聽到您在侄兒來之前,還被姑丈訓斥了,爲什麽?”
景言怒,“哪有那麽多爲什麽?你進不進來?”
然後,景墨飛跳下馬車往裏走,碰到千華還問好,“千華伯伯好,程牧叔叔好!”
千華,“.....這小子一定要這麽提醒我比你年齡大的事實?”
“對啊,事實!”程牧笑着看看景墨飛跟在景言後面進了名藥府,然後轉頭看着千華,“但是沒關系,我不在意啊!”
“你不在意什麽?”
“不在意你年齡大啊!”
千華,“......”
景言将景墨飛帶進他的院子裏,打開房間門,“以後你就住在這裏。”
“可以,我住一天而已!”
景言忍不住,“你父王讓我監督你曆練!”
“可是你要幫明礬嬸嬸處理公務,有空嗎?”
景言,“.....墨飛,不是明礬嬸嬸,是.....”
因爲墨飛小時候,看到一次景言腿滑撲進明礬懷裏的畫面,從那之後,墨飛見到明礬執意要叫明礬嬸嬸。
現在五歲了,懂事了,不當面叫了,但是在景言面前還是這麽叫。
“二叔,不是喜歡明礬嬸嬸?”
“不是!”景言瞪他,“我們隻是關系比較好,我和你姑丈關系也很好!”
“哦,你撲姑丈一個試試?”
“......”
最後景言被氣的摔門離開,景墨飛啧了一聲,“年紀大了,火氣就是大!”
明礬在門口遇到沖出來的景言,那人低着頭都沒看到自己,明礬隻好伸手攔了一下,沒想到吓了景言一跳,一個趔趄的就朝着明礬撞過去,頭撞在明礬的胸口。
撞的明礬後退幾步。
“你.....”
“明礬嬸嬸,我二叔行事魯莽,您要見諒啊!”
明礬,“......”
景言轉身叉腰,“景墨飛,你給我滾回去,誰讓你爬窗戶的?關上!”
“二叔再見,嬸嬸再見!”砰得一聲關上窗子。
“.....”
明礬看着景言,“你怎麽樣?撞疼了沒?”
“沒有,我好着你,倒是你,幹嘛突然就出現了,又被那小子抓到把柄了!”
忍不住的笑,明礬看着景言,“什麽把柄,小孩子鬧着玩兒,等你大婚了,他自然就不鬧了。”
“什麽大婚,我才剛弱冠呢!”
“哦,三年前就弱冠了!”
“......”
瞪了明礬一眼,景言沒好氣的說,“你還沒說你來幹什麽?”
“哦,蕭兒和峥兒來了!”
“什麽?”景言眯眼,“他倆這麽快收到消息了?我都還沒有作案後準備呢!”
“他們仨需要你操心嗎??你跟着善後就行了!”
說完,明礬離開,景言愣了愣,“那我是不是放假了?我不用去書房了是吧?那你可要自己忙了!”
說這話的時候,景言聲音都帶着興奮,但是明礬回答,“我會讓人晚上送你房裏,你的那部分!”
景言,“......”
天祁的小太子,就是景墨飛,今年五歲,比夜峥和夜蕭小了兩歲多點,從小就喜歡來淩空,跟着兩人一起玩兒。
夜蕭和夜峥也比較喜歡這個小弟弟,願意帶着玩兒,關系都很好。
所以聽說景墨飛已經到了,兩人早早的完成學業任務就來接他了。
然後,整個名藥府都是三個人的身影,都是三個人的聲音。
平時若是單獨放開,夜蕭和墨飛還是比較安靜的,但若是加上夜峥,那就要翻天了。
以前名藥府的後山上,還有野雞野兔什麽的,自從三個人自己能自由行動之後,那些野雞野兔就快速的減少着。
而且,明明就是三個小屁孩,但是烤野雞的技術反而不錯,讓景言都忍不住的跟着同流合污。
但是讓景言又有些不能接受的是,掌廚的居然是景墨飛!
一邊吃,景言就一邊忍不住的問,“景墨飛,你在宮裏被你父王虐待嗎?你怎麽會烤野雞?”
景墨飛安靜的看過去,“多了自然就會了。”
“你還有機會接觸這個?”
“恩,宮裏沒有,但是二叔你的宮裏有!”
景言點頭,“對啊,我的宮裏的确......等等,你把我宮裏養的野山雞給烤了?”“恩,還有你魚池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