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本應是寂靜的街道上,突然出現了一抹嬌小的身影。懷中還抱着一隻小狐狸,無人知道少女要幹什麽,少女手**着狐狸,看着這宛如一座死城般的寂靜,少女口中喃喃自語道:“師傅,這便是你拼死也要守護的城池”。對,少女說的是城池,而不是街道,不過,在少女說出這句話時,少女的身影早已不在這條街道了。
清風鎮,一座城鎮,曆年來都相安無事,隻因這座城鎮有這一股神秘的力量,至于這股力量的來源,沒人清楚,清風鎮的人們隻知道,他們隻需自由自在的享受着這一切,至于是誰,既然不知,就沒人打聽了。
“老闆,你看在我們交情不錯上,就施舍給我幾個包子吧,你放心,我以後有錢了,一定會加倍還你的”。一灰頭土臉的女孩一邊眼巴巴的看着籠屜裏的包子,一邊裝可憐的看着老闆,祈禱他能施舍幾個包子給她錢,老闆本不想給她的,可圍觀群衆越來越多,這種情況下,他隻好從籠屜裏拿了兩個包子給她,女孩看到老闆遞過的包子,說了句謝謝,就跑遠了。
一處寂靜的草屋,一男子坐在屋前,眼神總是眺望遠方,在男子看到遠處那一抹身影時,嘴邊就揚起了一絲微笑。“師傅,你看,雪兒弄來了包子”,雪兒對着清銘笑了笑,“嗯,雪兒是最棒的”,記得剛剛遇到雪兒時,是在下雪天,所以,當時撿到她的清銘便爲她取了這名。不過,看着面前蹦蹦跳跳的人兒,不禁慶幸自己當初遇見了她。
“啊”!一聲驚呼喚醒了清銘,清銘瞬間就趕到了廚房中,此刻的雪兒不知怎的,突然就倒在血泊中,清銘忙去查看她:“雪兒,雪兒”,一陣陣擔憂的語氣傳入雪兒的耳朵,似乎是聽見了師傅的叫喊,雪兒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她看到師傅着急緊張的模樣,爲她而擔心的神情,不知爲何,雪兒竟喜歡這種感覺,心也跳動的異常快,不明白這種感覺的雪兒很苦惱,于是,她隻能繼續裝暈,哪知,“雪兒,别裝了,爲師都看到了”,清銘看着雪兒剛有轉醒就又暈過去了,雪兒自知躲不過了,便醒了,“嘻嘻,師傅”,清銘看着對她那心虛的笑容,瞬間無語了。
“雪兒,這怎麽回事”,清銘略微扶額,“師傅,雪兒也不知道,雪兒剛進來就看見了一灘血,然後,雪兒就昏了”,清銘聽着雪兒的描述,突然就意識到,請風鎮怕是不會太平了。
持續幾天,清銘一直都是緊繃着臉,就連雪兒也不禁爲師傅擔憂,直到一天。清銘把雪兒叫到他的房中,對她說道:“雪兒,如果有天師傅不在了,你……”“不會的,師傅不會死的”,清銘話還未說完,就被雪兒給打斷了,“雪兒,你聽師傅說,人終有一死,這是無論如何也改不了的事實,而且師傅說的是如果”,清銘看着雪兒冷靜下去後,便接着說:“如果師傅有天不在了,雪兒要好好的練武功,要好好的聽話,不能因爲師傅不在了,而意志消沉,知道嗎?”“知道了”
雪兒就因師傅的話,幾天都沒有睡好,因爲她不相信師傅說的如果,直覺告訴她,師傅要離開她了,于是,雪兒便一直都在清銘身邊,一步都不離。可有天,“雪兒,幫爲師去買點藥吧。”
“師傅,你感冒了嗎”雪兒一臉擔憂的看向清銘。“嗯”,就因這句話,雪兒去了,清銘看着她遠去的背影,“雪兒,對不起。”說完,便憑空消失了,隻留下一隻狐狸,當時,是滿天繁星,雪兒回來看到的是師傅不見了,找遍了所有師傅可能去的地方,都沒有,隻有一隻狐狸和一封信,信中明明白白的寫清了一切:
緻徒兒:
雪兒,估計你看到這封信後,爲師已經走了,其實,師傅在雪地裏撿到你的時候,就發現你的周身都圍繞着一股紅色的煙,那是妖族皇室出生時特有的征兆,爲了不讓妖族發現你的存在,師傅隻能把你體内的妖族之力封存,可終究,還是瞞不住了,清風鎮裏每晚都有人離奇死亡,這全都是妖族在警告我,要把你交出去,我不願,便決心與他們一戰,可,還是敵不過,師傅以最後一口氣,寫了這封信,雪兒,原諒師傅。
清銘
看完這封信,此時的雪兒早已淚流滿面,師傅,雪兒知道,雪兒一直都知道,這座城鎮的守護者是你,力量的來源也是你,我什麽都知道,師傅,雪兒隻想在您面前做個單純的孩子,這也不行嗎。
故事回到現代,雪兒看着這一座座的高樓大廈建在清風鎮的地盤上,是的,她是妖,可以活許多年,她不介意清風鎮不在了,但她介意的是一到晚上,這裏一人都沒有,明明白天還很熱鬧,其中的原因,雪兒不是不知道,她就是恨,恨師傅爲了她也爲了這個城鎮而犧牲的一切。
“雪兒爲何不高興呢”,一道熟悉的聲音在雪兒旁響起,隻見懷中的狐狸散發着光芒,一點點的變成了一個人,當光芒散去,師父的臉就出現了“師傅”雪兒撲了過去,“師傅,您沒死啊!”“傻丫頭,師傅何時說過我死了?”清銘**着雪兒的頭,原來,當時的清銘用最後一口氣駐趙了一隻狐狸的軀殼,将自己的靈魂藏于當中。
了解完一切後,隻歎師傅太強大,在一陣歡聲笑語中離去,而這條街道,也恢複了往日的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