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傾看着一臉憤怒,嫉恨的看着綠蘿的雪兒,那眼神讓綠蘿害怕的後退兩步。雪兒上前一把掐住綠蘿的脖子,用力的握緊,夏傾傾可以看見綠蘿已經有些承受不住了,想進去阻止雪兒的時候,聽到她說的話停住腳步。
“憑什麽?憑什麽?你那裏都不如我,憑什麽得到絕哥哥的承認,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敢和我絕哥哥發生關系,我要殺了你,殺了你。你簡直是污染了我的絕哥哥,你這個壞女人,你不得好死。”看着瘋魔了一般的雪兒,夏傾傾有些害怕的縮縮身子。
雪兒的聲音又透過牆壁傳過來:“你不過是個商人的女兒,還想和我做朋友,還真看得起自己,你配嗎?士農工商,你這個最低等級的人,永遠都要排在我的下邊,哈哈哈!每天看着你這張臉,你知道我有多想把它撕碎嗎?”雪兒将手移到綠蘿的臉上,冰涼的手指劃在臉上,綠蘿眼裏露出恐懼的神情。
這可讓雪兒更加興奮了說道:“怎麽了?害怕了?你說若是在你臉上劃兩刀子會怎麽樣呢?你是不是就沒有時間去找别的男人了?絕哥哥也不會喜歡你了?”看着雪兒不想說謊的,一隻手向後拿來一把小刀在綠蘿的臉上比劃着。
綠蘿害怕的看着刀子,跪着哀求道:“小姐,我是綠蘿,是綠蘿啊。你放了綠蘿吧,綠蘿害怕。”綠蘿哭喊着說道。雪兒輕輕拍了一下綠蘿的臉,吐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是綠蘿,别害怕。”綠蘿剛露出驚喜的表情,心想沒事,小姐知道我是誰就沒事的。
誰知道,又聽見雪兒繼續說道:“你這個蠢貨,我一點都不想和你在一起玩,你還天天來找我,要不是看在絕哥哥的面子上,你以爲我認識你是誰。敢和我搶絕哥哥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都該死,該死。絕哥哥隻能是我的。”
夏傾傾沒想到雪兒對南宮絕的癡迷已經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不得不說雪兒是危險的,若不是今日碰巧看到這一幕,誰給她說雪兒會有這麽兇殘的一面,她都不相信,這完全就不是一個人身上能存在的,太極端了。
元兒看着專注地看着裏面的夏傾傾,也想去看看裏面到底是怎麽回事。偷偷的拍了一下夏青青的背。夏傾傾吓的要大叫,幸好在聲音發出來之前緊緊地捂住了嘴。看了一眼無辜的元兒說道:“等一下。”
夏傾傾看到雪兒不知道從哪裏拿到了一根鐵棍,一下打在綠蘿的身上,綠蘿慘叫一聲,雪兒更加興奮,卻也更加生氣,又一下打在綠蘿的身上,綠蘿承受不住兩棍子,暈倒在地上,雪兒覺得不開心,上前一步端來一盆水潑在綠蘿的身上,綠蘿從疼痛中醒來,看見陰沉着臉的夏傾傾,害怕的往後縮了縮說道:“小姐,奴婢真的知道錯了,你放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雪兒一把捏住綠蘿的下巴用力地擡起來,讓她的視線直視着她說道:“小賤人,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麽不繼續能了?我告訴你,總有一天,我會将你抓起來,讓你生不如死。”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看着雪兒眼裏的恨意,夏傾傾吓得往後退了一步,不知道踩在哪裏發出一聲聲響。
雪兒當即轉頭看向她所在的方向,看向雪兒還沒來得及轉變的視線,夏傾傾覺得好像被毒蛇纏繞一般,當下忘記了反應。看着雪兒一步步的向這邊走來,慌亂中裝作小貓叫了兩聲,雪兒才露出一個笑容回去,夏傾傾拍着自己的心:好可怕。
又發洩了一回,雪兒可能覺得累了,對一臉痛苦的綠蘿說道:“今天打你打的對不對?”
“對。”有誰跟雪兒一樣這麽變态,讓人憤怒。将人打完就算了,打完之後還得問你打的對不對,你将我當成了别人你說你打得對不對,看看你手中那種耀武揚威的鐵棍,我敢說一個不字嗎?心裏在不平,面上還得恭恭敬敬的。
看着雪兒露出滿意的神情,向她扔了一瓶藥,快速的向外面走去。她害怕慢一點,雪兒就反悔了。綠蘿離開之後,雪兒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一陣陣的陰風吹來,夏傾傾覺得可怕,打了一個寒顫,向外面走去。
元兒看着慌忙跑路的夏傾傾,疑惑的在旁邊邊跑邊問道:“小姐,你剛才看到什麽了?這麽大反應。”
回想起剛才看到的畫面,夏傾傾都覺得害怕,看了一眼元兒說道:“小孩子家家的,問這麽多做什麽。”元二撇撇嘴倒是沒再說什麽。
回到屋裏的夏傾傾想着剛才發生的事情,不覺的睡着了。睡夢中夢見雪兒站在自己面前拿着把刀子要殺死她,那眼神讓她後背冰涼冰涼的,一下從睡夢中驚醒,看着在旁邊睡着的元兒,平穩了呼吸,就這麽坐着到天亮,一閉上眼睛她的腦海裏全都是雪兒剛才說的話,還有她爆虐的表情。
想到她說的,一定會讓自己生不如死的,夏傾傾就覺得被毒蛇纏住了一般。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看來以後她要小心一點了。元兒醒來的時候看着坐在床中間的夏傾傾,吓了一跳說道:“娘娘,你在做什麽?今日怎麽起得這麽早?”
她可是知道夏傾傾的,平時天不大量,是不會起來的。收拾好東西,夏傾傾向外邊走去,元兒跟在她的後邊看她向禦書房走去,心裏疑惑,這大清早的過去做什麽,影響一天的心情。
夏傾傾走到禦書房的時候,被告知南宮絕在太後那裏,又像太後那裏走去,在門口站着的時候,聽到裏面傳來雪兒的聲音,不想進去,可是秋姑姑已經進去報告完了,隻能硬着頭皮向裏邊走去。看着坐在上位的兩個人,那個低垂着眉眼,笑的一臉溫柔的雪兒,真的是自己昨天見到的那個人嗎?
夏傾傾行過禮之後,自然的站在南宮絕的身邊,太後娘娘想說什麽,可是想到了南宮絕昨日的話,又忍住了。雪兒從上面下來,站在夏傾傾的旁邊,一臉溫柔的拉着夏傾傾的手說道:“傾傾姐姐,你今天好漂亮啊,根據絕哥哥真的好般配啊。”
要在平時夏傾傾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早就高興的找不到南北了,現在隻覺得遍體生寒,到底有多強大的心理素質,才能在心裏恨不得殺了她的情況下,面上卻一副恭敬的樣子。趕忙否認道:“我和他一點也不般配,我們能在一起純屬偶然。”
南宮絕很意外夏傾傾的答案,看了一眼她,倒是沒再說什麽。夏傾傾感受到之間的冰涼,将手往後慢慢的抽出來說道:“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就不打擾你們了。”感受到雪兒的微微用力,夏傾傾用力稍微大了一點,抽出來之後趕緊離開。
南宮絕看着走勢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的夏傾傾,覺得很奇怪,她今天怎麽了,怎麽怪怪的。本着就她這一個妃子,要好好關心的原則,拉住她的胳膊,夏傾傾疑惑的看着南宮絕,南宮絕說道:“吃過早飯再走吧。”看着夏傾傾疑惑的眼神,南宮絕假意咳嗽了兩聲,沒再說話。
透過南宮絕的旁邊的縫隙,夏傾傾看到雪兒看着她的時候,眼裏露出憤怒的光芒,待她在看過去的時候,又沒有了。心裏覺得害怕,趕緊掙開南宮絕的手說道:“皇上,我還有些事情,就不陪你、太後和雪兒姑娘用膳了。”
心裏爲失去這一個機會感到心疼,心裏忍不住的埋怨道:早幹什麽去了?若是以前聽到這個消息,她得高興的纏着他做着做那的,怎麽能浪費了一個兩人約會的好時機呢,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就好像有一個人在暗地裏監視着她一樣,做什麽都害怕。
夏傾傾離開之後還在想這件事情該怎麽辦,将看到的告訴别人吧,肯定沒有人相信的,可是不告訴别人吧,她害怕哪天不注意,真的被雪兒給抓住了,到時候被殺了,抛屍荒野都沒有人知道。想着又歎了一口氣,元兒無奈的說道:“小姐,到底出什麽事了?你怎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夏傾傾懊惱的說道:“元兒,你不懂啊。”
元兒在旁邊說道:“娘娘給元兒說說,元兒不就知道了嗎?”看着元兒臉上的求知欲,夏傾傾說道:“若是你知道有人要害你,你會怎麽辦?”
“要害你?這是什麽問題?”看着夏傾傾焦急又擔心的說道:“娘娘,有人要對你不利嗎?是誰?”不得不說,可能是在宮中呆久了,元兒對這種事情還是很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