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擔心,豔芬說她不會說出去的。”
“還是大哥有辦法,大哥,你怎麽說的?”
石老大将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大哥,你爲什麽對豔芬這麽好?”
石老大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大哥年齡也不小了,該找個人好好過日子了,這豔芬我看着長得還不錯,看看能不能勾*搭過來。”
“這要是以前你肯定沒有機會,現在她這個情況,你的幾率很大呀。”
豔芬吃飽喝足的回到家中,看到滿貫坐在院子裏,看見她回來了,就拿着背籠翻看裏面有什麽吃的,結果讓他失望了,裏面空空如也,連片樹葉也沒有,滿貫氣的一把将背籠扔遠了:“你出去了一天什麽都沒找到。還是都讓你給吃完了?”
“你這個混蛋,你到山上看看,這大冬天的一能給我找大一片綠葉?”說完就去床上躺着休息,反正她吃飽了,也不管外面餓着肚子的滿貫。
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滿貫摸着瞥瞥的肚子,向外面走去。來到一家寡婦門前敲門叫道:“張嬸子。”
随後有一個婦人出來将門打開說道:“呦,這不是滿貫嗎?今兒個怎麽有空到我這裏來啊,我還以爲你有了新嬌妻就将我忘了呢。”
滿貫上前攔着張寡婦的腰說:“看嬸子說的,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嬸子你呀。”
“就你會說話,怎麽不在家裏陪你的新嬌妻呀。”兩個人進屋之後,滿貫說道:“嬸子,還有吃的嗎?”
“一猜就是,又一天沒吃飯了吧。”張嬸端來晚上剩的粥,又拿一個饅頭給滿貫,吃完之後,滿貫舔舔嘴唇說道:“嬸子,再給我一個呗,沒吃飽。”
張寡婦瞪了他一眼,又拿了一個饅頭給他:“滿貫,這都結婚了,你怎麽還跟以前一樣。你這樣吃了,你娘子呢?”
“不用管她,她又餓不着,”吃完之後,兩人滾到了床上。
這張寡婦剛嫁過來沒多長時間丈夫就死了,後來又改嫁了一個丈夫,結果呢,沒過兩年也死了。後來就有人傳說張寡婦克夫,即使張寡婦長得不錯,安上克夫的名頭,也沒有敢要了。後來又有人給介紹了一個鳏夫。
張寡婦答應了,結果沒到半年,這鳏夫也死了。死後張寡婦沒再改嫁,鳏夫也沒有孩子,将東西都留給了張寡婦,雖然不多,但是養活她自己足夠了。
偶然的機會,讓兩人混到了一起。滿貫沒事就來混頓飯吃。兩個人這樣也不短時間了。滿貫今天晚上就睡在這裏了。早上又跟以前一樣,天蒙蒙亮的時候,滿貫偷偷地溜走。
豔芬一覺睡到天亮,也不知道身邊的人到早上才回來。不過,就算她知道也不會在意的。早上豔芬讓滿貫去借點種子,院子夠大,可以種點菜,每天這樣沒有任何食物,難道喝西北風嗎?
“滿貫,家裏還有地嗎?”
“還有一塊地。”滿貫将地都給賣了,最後就剩下那一小塊地鍾點吃的就夠生活好幾個月的。
就這樣,過了很長時間,豔芬偶遇過石老大兩次每次都是吃飽喝足的回來,當然這偶遇是石老大創造的。跟石老大熟了之後,豔芬也不再矜持,中間又去找了石老大幾回,石老大也開始暗示豔芬他的想法。
豔芬一直都知道,但是一直都沒有回應。幾次,豔芬半夜睡的不熟的時候,都發現滿貫是早上回來。剛開始她問的時候,滿貫就說是去茅房了。她睡得迷迷糊糊的也就沒在意。可是次數多了,豔芬開始起疑心了。
有一次,滿貫又出去了,豔芬偷偷的跟在後面,看着他進了張寡婦的家門,等到早上的時候,滿貫又是一身冷氣的回來,這其中發生了什麽,豔芬還能不知道。
不過,這樣更好,反正,她現在看見他都覺得煩。去見石老大的次數也就多了。很多時候都是跟牧梅見面的,兩個人因爲石老大和騰峰的關系,倒是比以前融洽多了,每次見面也不會直接掐架了。
石老大帶着豔芬到鎮上玩的時候,正好看見牧塵和林煙一起買年貨,看着林煙嘴上沾到東西,牧塵溫柔的給擦掉,她心裏的恨越發的滋長。看着對面五大三粗的男人,一個壞點子在腦海中形成。
收起臉上的怨恨,一臉委屈的做到石老大旁邊:“石哥,你能辦幫我個忙嗎?之前她欺負我。”
“是誰呀,說出來,我給你報仇。”
“就是下面的那個女人。要不是她我也不會嫁給滿貫,也不會過得這麽苦,都是因爲她。”眼神要是可以殺人的話,林煙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了,實在是豔芬的眼神太吓人了。
石老大順着豔芬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見那個熟悉的人:“竟然是她。我還正着她呢。”
“石哥,你認識她?”
“何止認識。”石老大冷笑了一聲,将那天的事情告訴了豔芬。“這也算是咱們共同的敵人了,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臭丫頭的,等我們找個時間跟二弟,三弟商量好再做決定。”
“好。石大哥,你最好了。”
林煙一點都不知道,一場災難正在慢慢的向她靠近。
二十九了,滿貫和豔芬一起回了趟娘家,什麽都沒帶去,反而帶了不少東西回來。半路的時候就看見林煙和牧塵從林老二家走出來,想到過兩天林煙就不再認識了,豔芬就心情大好,臉上的笑容遮也遮不住。
滿貫看着她對着牧塵笑的這麽甜,氣不打一處來,這都嫁給他這麽長時間了,心裏竟然還想着牧塵,每天看他就是一副厭惡的表情,看牧塵就想的跟朵花似的,哪一個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娘子這麽做。
豔芬笑得越甜,滿貫就越生氣,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嘿嘿。滿貫一把拉着豔芬就往家裏走去,步伐太快,豔芬跑着才勉強追得上。氣得大罵:“你有病吧,走這麽快做什麽?”
到家之後,滿貫一把将豔芬甩到地上:“你怎麽這麽不要臉,人家根本看不上你,你還倒貼。你現在是我滿貫的女人,要是讓我知道做了對不起我的事,看我怎麽收拾你。”
“收拾我?你還真厲害,除了威脅女人還能做什麽?你就是不如表哥,我就是喜歡表哥怎麽了?”
“啪!”滿貫生氣一巴掌打在了燕芬的臉上。“這是給你的一個警告,你要是敢找男人,就别怪我不客氣。”
“你有什麽資格說我?你跟那個張寡婦的事情以爲我不知道?你真讓人惡心,這麽大的女人你也下得了手,真是丢人,有你這樣的相公,我都覺得惡心。”豔芬朝着滿貫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你怎麽知道的?是誰告訴你的?你跟别人說了嗎?”滿貫緊張的掐着豔芬的下巴問道。
“你緊張什麽?有膽子做還怕别人知道?從我嘴裏說出去我還嫌髒了我的嘴呢。”
“髒?你以爲自己有多幹淨?還不是花錢讓我去毀林煙的清白,想讓牧塵娶你,你說我要是将這件事情說出去,外面的人會怎麽看你?”
“這件事,你娘和你那個好大姨都參與了吧,你說我要是說出去了,你加那麽多沒出嫁的妹妹弟弟,侄子侄女會不會也會全村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沒有人敢嫁到這樣的家?”
“你真卑鄙,你要是說出去,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不然我要你好看。你不是嫌我髒嗎?那我今天還非的要了你。”拽着豔芬摔到床上,硬硬的木闆,撞得豔芬頭暈眼花的,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滿貫壓在身下。
厚重的嘴唇壓過來,豔芬惡心的想吐,當然她這麽想了,也這麽做了。看着豔芬趴在床邊吐,滿貫一張臉比鍋底還黑。
“啪啪!”反手給豔芬兩巴掌,嫌棄地看一眼,向外面走去。留下豔芬一個人趴在床上哭泣。看着滿貫的眼神充滿恨意。
今天就是年三十了,一大早,林煙和牧塵将家裏打掃了一遍,将所有的菜都準備好,兩個人晚上要大吃一頓。昨天都說好了,年三十就在自己家過。
落嫣,就在鎮上跟映秋還有潘永安一起過。兩個人邊幹活邊打鬧,就到了下午。大婚這麽長時間以來,要不是牧塵腿上有傷,要不就是她忙着賺錢,兩個人都沒有好好的約過會。
林煙打算給牧塵做一頓特别的晚餐,給她一個難忘的回憶。這也是他們兩之間,也是她在這個世界上過的第一個年。
林煙做了兩份牛排端到桌子上,又将之前釀好的葡萄酒取出來,倒了一杯給牧塵:“嘗嘗味道怎麽樣?”
“很香。”喝了一口。口中有葡萄的甜美,讓人想要再喝一口。
牧塵看着桌上就兩個盤子,裏面放了兩塊肉,還有一個碗裏放了不知道什麽湯。疑惑的說道:“今天過年就吃這個嗎?要不再去做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