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有鬼。我看見了，她穿着一身白衣，披頭散發，臉上還有血，我出去看見她，她對我張着尋盆大口，好可怕啊。”
牧塵聽了林煙的話，安撫的拍拍林煙的後背，平複她的情緒，感覺到外面有動靜，牧塵猜想林煙口中的鬼可能要走，擡腳踢起腳邊的一根木棍，正好打在想要離開的鬼的後面，鬼釀跄了一下，倒在地上。
“煙兒，别怕，她已經被我打倒了。”
“我不信，鬼是不會被這些普通的東西打到的。”就算林煙沒見過真正的鬼，可以前那些鬼片也不是白看的，鬼是可以直接穿透這些東西的。
“對呀，鬼是不可以被打倒的，但她被我打倒了，是不是就說明她不是鬼了？而且鬼是沒有影子的，你看看她在月光下是有影子的。”
林煙從牧塵的懷裏探出頭來，再次确認的問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牧塵很有耐心的回道。
林煙慢動作的回頭向外面看一眼，一個白衣趴在地上，雙眼滿是恨意，兇狠的看着她們，林煙害怕的又轉身趴在牧塵懷裏。“别怕，那都是假的，你就不好奇她爲什麽要扮鬼吓我們嗎？”
最終，自己的好奇大過心裏的害怕，慢慢的退出牧塵的懷抱，任牧塵牽着到那個女鬼身邊：“你是誰？爲什麽要扮鬼吓我們？”
“哼！”那女鬼轉頭不看他們，任他們怎麽問話都不開口。
“好吧，機會我也給你了，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隻能将你交給衙門了，之前這宅子裏發生了好幾起血案都跟你有關系吧。趁着這段路子，你好好想想怎麽向縣太爺解釋吧。”
“不要把我送給縣太爺。”本來一臉淡定，無所畏懼的女鬼，一聽到牧塵要将她交給縣太爺就害怕的身子都在顫抖，聲音也有些哽咽，像是想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情，滿臉痛苦。
“好，不送你見官也行，不過你要回答我們的問題。”
“好。”
“那個，你還是先把臉上洗幹淨吧，看着怪吓人的。”
女鬼将臉洗幹淨，來到屋裏，在油燈的光芒下，林煙看見那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長得很漂亮，一雙眼睛像是會勾人一般，這麽美麗的女人怎麽會淪落在這個地方裝鬼吓人。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我叫落嫣，是縣上最大的青樓——春風樓的舞姬，那時候每天跳跳舞，在裏面很受歡迎，能給樓裏帶來很大的收益，老鸨也比較照顧我，那時候我的生活還是很不錯的。
那時候我跟一個商人兩情相悅，他也要爲我贖身，娶我進門，我覺得我長得漂亮，又是清白之身，并沒有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對啊，所以我現在把她打倒了，就說明她不是鬼，你看看，她還有影子呢，鬼是沒有影子的。”
“真的？”林煙從牧塵的懷裏擡起頭來，再一次不确定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牧塵很有耐心地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