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想不明白,既然姚氏是沫幽的主子,爲什麽她不幫她治臉?還是那些根本就是書媛爲了吓唬書萌而狐假虎威來蒙她的?
沒想到那臭丫頭是書雲博的孫女,知道他是玄宗皇境中階高手,鹿嘯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他目前是實力還不是他的對手。
見沒有機會搶奪天璃珠,在加上也不知道,那天璃珠在不在那臭丫頭身上,心裏一默想後,決定還是從長計議。
在島上看到那些金龜的屍體,他知道,他們這一趟真的白來了,于是很不甘,又不得不上了船和趙敏兒離開了南湖島。
在分别時,書雲博交給她一個象牙色,上面雕刻着九頭怪獸浴火的令牌,讓她收好,不可輕易示人,眼中飽含期待和囑咐。
大爺爺給的東西她一定會收好的,在她把令牌放好後,他再次拍了下她肩膀後,在她不舍的目光中,身形一閃,消失得無影無蹤。
到南湖島的任務完成了,學員們也該回去了。
書萌和景鳳羽沒有回雲藤學院,而是回了他的别院。
書萌不想這麽招搖的,但想到景宏欠她的銀子,她便決定和他去了别院,去學院這麽這麽久,她也想回去看看爺爺,順便把銀子讨回來。
一夜安眠,睡得香甜,直到日上三竿,書萌才醒過來,她伸了個懶腰,又窩進被窩懶床。
吱呀一聲,房門開了,一清秀的女子端着臉盆走了進來。
見書萌睜着眸子望着她,她甜甜一笑,“書姑娘,你醒了,讓奴婢斥候你洗漱吧。靖王已經把早膳送來了。”
書萌撩開被子,從床上起來,問道,“我以前怎麽沒見過你?”
婉兒嗤嗤地笑,“姑娘沒見過我,我可早就見過姑娘了。”
“你見過我是嗎?我怎麽不記得了。”
“姑娘當然不知道,我叫婉兒,是這的唯一的女婢子。記得第一次見你是,兩年前,你被靖王抱着回來的,一直昏迷着,渾身是血。當時你受傷又中毒,靖王吓壞了,也擔心的不得了,在秋太醫爲你診治後,他還守了一夜,還親自爲你……”
婉兒說着臉紅,一臉的嬌羞,“她不許任何人碰你,包括奴婢,凡事要親力親爲,從未沒見過王爺對任何人這般溫柔好過,姑娘好福氣,你是王爺心上的人,我們這些做奴婢的也替他高興,終于有人願意接受王爺了,其實王爺不是什麽斷袖……”
婉兒絮絮叨叨地說着,書萌走神了,往事卻上心頭,這家夥,沒想到,會這般對自己,什麽事都親力親爲,包括換衣服,從那時候就把她給看光了,也把她吃死了。
不過,和景宏比,景鳳羽倒是不知好了幾千倍,嘴角不覺溢出淡淡的笑意。
“你說,靖王送來了早膳?那他吃了麽?”
還真關心王爺,還沒成婚就這般膩歪了,婉兒噗呲笑道,“王爺他已經用過早膳了。怕吵醒你,送來的早餐,吩咐奴婢用水溫着仔細别涼了姑娘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