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聽聽。”皇帝眸光冷漠的盯着姚氏。
“書府上下對陛下忠心耿耿,大逆不道的事,怎敢做,還請陛下,明察秋毫,找出栽贓者,還我書府的清白,并嚴懲做奸者。”姚氏鎮定自若道。
“姚氏,朕知你精于算計,這東西在你女兒車上搜到的,你替她狡辯,是爲自己開脫,或者根本就是你一手安排的?”
“臣婦知道陛下對臣婦有成見,但這事,絕不是她能做得出的事,臣婦也不是袒護她,爲她辯解,更不可能是臣婦的意思。”
“哦,那你說,誰要栽贓你?朕倒是想聽聽。”皇帝說的意味深長。
“臣婦爲人有時的确不妥,得罪人,這禍事招上身,也不奇怪,至于是誰,臣婦真的不知道,還請陛下明察。”
眸光不覺的掃了眼書萌。
什麽眼神!好像真認定是書萌栽贓的。
姚氏你還真夠鎮定的,不知道你怎麽就會如此有信心。
書護氣得恨不得扇姚氏一巴掌,“姚氏,妄顧我兒待你不錯,你卻心腸歹毒,先前所做之事,老子還沒找你算賬,你還要倒打一耙,誣陷他人,簡直是豬狗不如。我兒回來,我讓他休了你這個毒妃。”
這話唬得姚氏一個踉跄,恨意在心中如野藤般瘋長,袖中握緊的拳,都掐出了血,老爺子你真嫌自己活得夠長了是吧!
“陛下,這毒和太子先前側妃中的毒一樣。”太醫的話,讓衆人又是一驚。
“看來,這宮裏也該肅肅了,不然真是要反了。”皇帝氣急敗壞。
就在這時,一羽林衛押着一個宮女進來。
“陛下,這個宮女企圖私自出宮,在她身上搜到了這個。”羽林衛把東西呈上。
“驗。”皇帝龍威聲,讓衆人又是一抖。
太醫接過那藥丸檢驗後道,“陛下,此毒和剛才的毒是一樣的,也就是說,太子妃和太子側妃中的毒和這瓶藥丸是一樣的。”
“你,一個宮女,爲何要下毒害太子妃和太子側妃?”皇帝眸光晦澀地盯着宮女。
宮女跪下,聲音冷淡,毫無懼意,“奴婢喜歡太子,他要了我,可太子連一個名分都不給我,我也不求,可他竟然殺了我的孩子。既然他這麽狠心,我要讓他喜歡的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不快樂,她們也休想過得舒心。瞿依蘭,書媛,她們不都想當太子妃麽,呵呵,爲了一個臭男人,打架互相傷害,這麽好的機會,我不用,我才傻,哈哈哈哈……”
宮女決然幽怨的笑聲,如鬼魅般在殿裏回蕩,讓人從脊椎尾寒到頭皮。
皇帝相當的震驚,氣憤。
太放肆了,敢藐視皇權!
“放肆!來人,拖下去亂棍打死,扔到魔獸窟。”
一個宮女的出現,把所有的罪名給擔了,書媛變成了受害者,姚氏借勢訴苦,正自己的名聲,皇帝敷衍,賞了些布匹打發了她。
這結果,讓姚氏很不甘心,但至少這事和自己撇清了,見好就收吧,在糾纏下去也撈不到更多的好處。
這兩天曆經這麽多事,書媛依然沉浸其中,臉色憔悴,整個人奄奄的,打不起精神來,姚氏也神情恍惚,滿臉是失落的情緒。
妾室,不甘妾室之位,算計這麽久,什麽也沒撈着,差點把命搭進去,自己不強大,女兒也沒指望了,她還能靠什麽呢?
“娘,宮女死了,她把一卻全認了,這些都是你安排的嗎?”書媛曆經這麽多事,母親的手段有多厲害,人脈有多廣了,她是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