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東院大的中院,早已人滿爲患,連樹上,房頂上,狗舍上,看客都不放過,能見縫插針就不放過觀瞻這場比試的機會,這盛況,一個字牛。
今年參加比試的名單,在家族長老們宣布後,便是書族的家主書護講話緻辭,後進入比試階段。
先是旁系各房比試,晉級的又分出等級在比試,決出前三,在和嫡系的各房按照名次比試,最後進行的是嫡庶三甲的競争,在就是晉級前三的來一場決戰魁首比試。
嫡系的四房書巧和書禮成功晉級,三房的書懷,書輕和書香也晉級了,果然還是三房的人實力最強,五房好像放棄了今年的比試,一場比試都沒有參加,隻當看客。
而旁系唯一的一個弟子,書達晉級得了旁系的第一。而書萌卻沒有參加晉級淘汰賽,默默地看着那些晉級的弟子,一臉殊榮的臉,沉靜如水。
不知道她葫蘆裏買什麽藥的姚氏,心裏卻踏實不下來。書媛已經成廢物了,沒機會參加,這是她心裏的痛,這傻子也不參加麽,作爲長房,這臉面也太過意不去,她矛盾,想這傻子參加,又怕出乎意料,真得了第一,比試中她的臉色陰晴不定。
倒是書護,全程臉色肅然不苟言笑,目光也沒落到那傻子身上,她搞不懂,這祖孫兩要搞什麽。
望向書塵,四目相撞,他和她一樣,不知道什麽情況,朝她搖頭。
下面進行的是三強晉級賽。
上場的是書巧,今她也穿的極爲濃重,绯紅色衣衫很是搶眼。她腰肢曼妙,蓮步輕移,風情萬種。
但凡風流公子哥的魂都被她勾去了,對她贊歎不已。
在羨慕的目光中,憑着不俗的武技她打敗了書輕,驕傲不可一世的眸光掃了眼書萌,滿滿的挑釁之色。
高興太早了,什麽是黑馬等下你們就知道了,書萌淡淡朝她一笑。
等三強都決出時,書萌站了起來,上了擂台。
她這一舉動,引得衆人嘩然。
“這是不是不合規矩,這淘汰賽都沒參加,就直接參加決賽,這可從來沒有過的規矩。”
“你看,就她,一個傻子,膽子夠大的,這不是明擺着丢人現眼麽?”
“她夠資格麽?”
“想蛇吞象,也得有實力才行,她可剛回來不過幾個月,還是一個傻子廢物,這不是開玩笑麽?”
“各位,這規矩是人定的,這沒有參加淘汰賽,并不代表沒有實力參加決賽。你們也都知道,我這個大孫女剛回來,這麽多年的比試從未參加過,那今年的比試,她想參加,她有資格參加,特殊情況,特殊處理,破例一次,她不用參加淘汰賽也是我決定的。”果然是護犢的爺爺,對她這般寵溺,把規矩也改了,這算什麽。
大家議論着,不知這家主爲何這麽袒護這個傻子,對她這般區别對待,這明擺着對其他弟子的不公平。
“父親,這規矩可是祖宗定下的,曆屆如此,爲何爲了這傻子就改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