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個賤人,她就是災星,回來這書府就發生這麽多事,先是書媛,後是我,她憑什麽就能處身事外,過安穩太平的日子。”
“你不就是惦記着嫡母之位麽!如今她回來了,不傻了,還要進武技堂,書媛又不能練武技,能怎麽樣。”
“要是他不在了,這個家就能輪到你當家做主了!你真的一輩子無求無欲,我不相信。”
“你胡說什麽,這要人他聽了去,會是什麽後果。老爺子一走杳無音訊,說不得那天就回來了。”
“他書铮不是骁勇善戰的常勝将軍麽,多少仇家要殺他,誰說得清楚。當年那鬼王景鳳羽也不一樣,身上背負着血債,有多少人要他的命,不然你以爲他真的會放下所有的一切,當逍遙的閑散皇子?”
“你到底想說什麽?”
“這個賤人必須得除掉,不然會是一大禍害,她不是想進武技堂麽,不如……”
兩人在咬耳朵,輕言細語,說什麽在也聽不見,但兩人已經打算上一條賊船算計她書萌,已經是無可厚非的事了。
想算計她,那就等着瞧吧姚氏,你不玩進棺材你不心甘。
書塵,看你要玩什麽花招,和這種女人同流合污,好,既然你選擇了她,那你隻有死路一條。
因爲今日要去武技堂了,書萌起來個大早。
書家的武技堂在後山,規模很大,以前的書萌去過武技堂,那時太小,已經沒什麽記憶,如今書萌踏進武技堂的大門,有種特别的情緒在裏面。
感慨萬分。
其實她完全可以不用進武技堂,但她爲了找回原主應有的地位和榮光,必須得進武技堂拿回。
武技已經突破地宗破段九階,晉級到了天宗地王段一階,剛好和三房的書之憂一個檔次上,雖然如今的書之憂可能比自己高,但是她不怕,有七寶塔裏面學的秘籍功法,她相信,除了拼武技,有很大一部分還是靠的是運氣和臨場發揮。
因爲一些事耽擱了,還有一個半月就要參加比試了,她得趕緊了。時間太短,有些事情真不好合情化。
到了練武場,衆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到書萌身上。
驚訝,嘲諷,譏诮,幸災樂禍也好,對她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正式成爲武技堂的一員。
知道她會武技也就姚氏那邊的人,不過出了書媛那事,姚氏怕自己的女兒被瞧不起,便封鎖了消息,書媛成了廢人,這點,其他幾房和旁系并不知道,他們依然當書萌是以前的廢物傻子。
被當成傻子廢物好,這樣正好讓她想到了,如何徹底洗脫打劫梁王府的嫌疑的,讓梁王府寶庫被劫一案永遠成爲一個懸案,而想真面目示人也有了法子。
姚氏大恩不言謝,好得你的成全。
雖然是書族的人,但她認識的人真有限,書巧,書香,書聞天,還有那個放狗咬她的書禮,讓她記憶深刻,其他的真的很陌生。
畢竟原主從小被下毒,年幼喪母,裝瘋賣傻,日子過得凄苦,十歲被送到鄉下,能有的記憶真的太有限了。
如今個子倒是長了不少,可蠟黃的臉依然如此,臉上又撒了這麽多的芝麻斑點,這相貌真的太醜,太醜。
隻有英俊少年書聞天不嫌棄她,還朝她露出真誠的笑意,這是書家唯一讓她感到珍貴,暖心的人。
“這個傻子醜八怪跑來幹嘛?不知道她這樣子讓人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