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依蘭,你血口噴人,梁王府打劫之事,我一無所知,你說的那什麽女子,我根本就不認識。你這麽做,就是因爲太子許諾要娶我,你就胡編亂造,造謠生事冤枉我對不對!你真卑鄙無恥。”
“呵呵,你做沒做,自己心裏最清楚,在證據面前,看你還怎麽狡辯。”
“讓一下,讓一下。”一男子提着一包袱擠進人群,到了皇帝跟前,目光瞬了眼瞿依蘭禀道,“陛下,小的是瞿府的護衛,得可靠消息,髒污還藏在書府,便去查探,果然發現了問題。這是在書府找到的,請陛下過目。”說着打開包袱。
“真是我梁王府的東西……”看到失而複得的寶貝,雖然隻是幾件,梁王景熬激動得老淚縱橫。
客棧旁一棵茂盛的樹上,一小身影,隐在樹葉間,臉色蠟黃,還一臉的麻子,使得還算清秀的臉,更加黯淡無光,不堪入眼,然,一雙水波蕩漾的眸子卻明眸善睐,機靈狡黠,冷冷地看着下面發生的一切,嘴角彎起譏诮的弧度。
“主人,你這手段豆豆真服了。這下退婚一定成,該你出場了。”
“慌什麽,在看看,精彩的還在後頭呢。”
“你,你……簡直一派胡言,我房中怎麽可能有梁王府的東西,一定是你栽贓陷害的。你說是從我房中找到的,就讓人一定相信!”
見這莫名其妙來的寶貝,書媛吓得不輕,給她一萬個膽子,她也不可能動打劫梁王府的心思。
沒拿就是沒拿,别想冤枉她。
“你說,這東西是不是你家小姐放在房中的?”一丫鬟被那護衛拽出來,一臉驚慌之色。
“紅梅,你這個狗奴才,敢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紅梅哆嗦着跪下,“小姐,奴婢錯了,奴婢不該把你拿回來的東西沒藏好,嗚嗚嗚……”
“吃裏扒外的東西,你胡說八道什麽,我拿了什麽東西?你藏了什麽?”這個丫鬟,明擺着就是添磚塊,作僞證來的,本就是無中生有的事,如今被她這一證明,變成了真的,這黑鍋背定了,書媛那個冤哦,恨不得立馬撕爛那丫頭的嘴。
“你屋裏的下人都承認了受你指使,你還要狡辯嗎?”瞿依蘭冷笑着。
“陛下,你要給臣弟做主啊!她書媛将軍府一個庶女,身份低微,爲了攀上太子,使出卑鄙手段不說,還指使人打劫我梁王府,她這是欺負我梁王府啊!”
景熬又湊戲碼。
他很上戲,表演很到位,團了瞿府和太子的心,這炮灰注定是她書媛了。
除了她,沒有誰夠資格兜這個黑鍋。
皇帝不是傻子,這其中的非曲直他是心知肚明的,不過,姚氏兩母女所做之事,他也耳聞不少,有些事可能不會做,但也不完全沒關系。
然,不能肯定梁王府寶庫之事和她們母女有關系,但她們确是欺負了,孽待嫡女書萌,本就不得人心,這事算是給她們一個懲戒也好。
“這東西在你屋裏搜出來的,你要說和你沒幹系,你得拿出證據,證明和你無關,朕會爲你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