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女冤枉啊……書媛求陛下爲臣女做主。”書媛哪能忍受被遺忘,吃啞巴虧,她也要爲自己讨公道。
自己也是冤枉,憑什麽就替她瞿依蘭一個人做主。
“她是書媛,那不就是書将軍的庶女麽,得,我明白了……”
“我真是瞎了眼,剛才還想替她伸張正義,唉……”
“一個想攀高枝成鳳的庶女,人品也好不到哪裏去……搶男人被揍,活該……”
“那可不,嫡女書萌剛回來那日,這門還沒進,就被那姚氏和她這個庶妹妹欺負了,我親眼所見……”
“這書府,好人不多呀……也許根本就沒有,可憐那書萌嫡女……書将軍又出征的在外,一個沒人痛的孩子真可憐。”
“太子不是和書萌早就有婚約麽!他怎麽能這樣!朝三暮四,太過分了。”
“太不厚道了,太過分了。”
那日書萌回府被辱,皇帝是親眼所見的,如今又出兩女争太子大打出手的醜事,不給她一個交代,真的難平民憤。
“陛下,臣女這裏有太子的書信,太子讓臣女在這寶來客棧一叙。”在沒人替自己伸腰,書媛得爲自己開脫,并呈上書信。
“賤人,你以爲你有書信,我沒有麽!爲了勾.引太子,你使用了多少手段,你最好自己說清楚。”瞿依蘭也拿出一書信,遞上,“太子書信,讓臣女到寶來客棧,也是一叙,這是他親筆書信,請陛下過目。”
皇帝拿着兩封一模一樣的書信一看,沒錯,都是太子字迹,内容也一樣,她們并沒有說謊。
但太子即便在糊塗,也不可能在同一時間地點約見兩人吧,這擺明就是有人設局算計。
皇帝心裏嘀咕起來,那這人到底是誰,爲什麽要這般費盡心思毀太子,書媛和瞿依蘭的清白。
“你們可有什麽仇家?”
皇帝的話讓書媛和瞿依蘭一愣。
書媛很肯定地搖頭。
而瞿依蘭想到了藍衣女子,那個讓太子心心念念,魂不守舍的女子,而這個女子前幾日傷了郡主,帶人打劫了梁王府,她是親眼所見那女子拿着包袱進了書府,進了書媛的房間。
嘴角劃過一絲詭異的笑意,“陛下,臣女有事禀告,這事和梁王府寶庫被劫有關。”
瞿依蘭的話讓一肚子火的景熬,渾身一震,那俠義之仕,果然是沒騙人,這個瞿依蘭一定是他安排的,爲梁王府伸張正義的人被打,他應該爲她伸腰,長勢氣,“瞿小姐爲梁王府深明大義,受了這麽大的委屈,你放心,我梁王府不會讓瞿小姐白白受了這委屈。”
梁王府的表态,讓瞿依蘭很受用,有利瞿家的事,讓瞿家和梁王府關系更融洽,她自然不會隐瞞,書媛做過的所有事。
“梁王爺嚴重了,小女隻是爲公道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