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皇子啊!怎麽能幹這種粗活!
福來客棧,自成了景鳳羽的私有後,再也沒有人過問它的存在,也成了景鳳羽旅遊度假的好地方,隻是缺了一個人,他心裏不痛快,爲了痛快,他把萬毒殇請出了萬毒谷。
如今如願以償,小女子來了,這四人又像回到了在萬毒谷的時光裏,那種閑散而無拘又快樂的日子。
四人默契的配合,準備着他們的飯食。
趴在屋頂清理煙囪的景鳳羽,罵罵咧咧的,就沒停過。
身上,臉上黑不說,牙齒上也染上了黑灰,狼狽樣子,惹得書萌捧着肚子笑。
可下面的三男人,可沒那麽輕松了,一個個就像圍着熱鍋轉的螞蟻,流汗又流淚。
書萌給他們主子受的委屈,會被他們的主人加倍算在他們頭上,他們的命太苦了。
奈何想幫忙,書萌不讓,否則這頓就别吃了,他們是兩頭受氣,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
一道碧色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在福來客棧轉悠。
聽到笑聲,心裏樂了。
果然在這裏逍遙快活,還騙我沒王妃,這個女人是誰?藏着掖着養的妾!呵呵,鬼才相信。
這幾日的跟蹤,神不知鬼不覺的,雖辛苦了些,終有收獲,找到了這個女人的落腳點。
瞿依蘭一臉得意,想到鬼王暴戾狠厲的人品,太子要和他争這個女人,簡直是癡心妄想。
這個女人,能使喚動鬼王,不是一般的厲害,她倒要好好看看她有什麽過人之處。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瞿依蘭鬼鬼祟祟的行迹,早就被流楓發現了。
她是跟蹤夜祭來的,那二貨竟然沒發現。
正在燒火的夜祭被流楓要求換,他一臉的不情願,“幹嘛,我燒得好好的,爲什麽要換?這活每次不都是我幹的麽?”
“我腿不剛好麽,體諒一下,今日換你挑水。對了,把那個牆角的酒缸也灌滿,書姑娘說,她要養金魚和金荷,我看正合适。”流楓囑咐道。
“啥,用那個破酒缸來栽金荷,養金魚!又沒有搞錯,想醉死魚,還是想看金荷塗胭脂,還是扔了吧。”
他才不要挑水,直接扔掉省心。
躲在缸中的瞿依蘭吓壞了,窩在裏面大氣不敢出。
老天,幸好是破缸,水灌滿,自己不得淹死了才怪,扔了好,她舉手贊成,扔吧。
反正到外面自己就脫身了。
“這缸還挺沉的。”夜祭把缸扛起了喃喃道。
“扔遠點,早就看着礙眼了,扔得越遠越好,最好扔到那河裏。”書萌奸笑。
“哦。”
這書姑娘簡直不是一般的腹黑,她也早就知道瞿依蘭躲在裏面偷聽偷看,一直沒啃聲。
遇到她,這瞿依蘭不是找死麽,看着大力士夜祭扛着酒缸,昂首闊步的出了後門,憋了很久的流楓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
裏面的瞿依蘭可吓壞了,這是要弄死她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