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風華絕代的女子騎着一個高大威猛的神獸騰雲駕霧般下山了。
還沒到客棧,就見街頭的百姓議論紛紛,說什麽,陽溪客棧被人強拆了。
陽溪客棧不是她住的那家客棧麽!出事了?
難不成那冰塊因爲她的失蹤真的發瘋了,怪到人家頭上,就把房子給拆了?
身旁的人一路走,一邊議論着。
“真可伶,一輩子的錢财就這樣完了。”
“誰說不是,招惹誰不行,爲啥偏惹了那鬼王,老闆被痛揍了一頓,哭得傷心欲絕,揚言要告到衙門裏去了,又怕被鬼王滅口,隻得認倒黴,讓人家怎麽活呀。”
“按理說,這鬼王也不至于兇悍到這般地步吧。掉了什麽東西,這麽不得了,東西又不是老闆拿的,至于拆客棧又打人麽?鬼王這次也太過分了點。”
“哎呦,他丢了啥東西?一定很寶貝的!不然也不會失控到這種地步……不會是女人吧!”
“丢了女人,這個理由也太離譜了點!”
“他不是斷袖麽?怎麽轉性了?”
“我看八成是女人。”
“就是,一定是女人偷了他的心,然後,他的心被那女人撕裂了,他才會幹喪心病狂的事。”
“能配得上鬼王的人,也隻有成鬼的女人,唉,也是個禍害精啊……”
聽着街上的人議論後,書萌想暴走,那景鳳羽做出如此過分的事,那她就是罪魁禍首了。
一下就成了紅顔禍水了,這悲催的罵名,真是被他害死了。
景鳳羽真夠絕的,她不就是出去了三天,嘛,至于要這樣對人家麽!拆了人家的客棧還不夠,還把人揍了一頓,也太兇殘暴戾了點。
不行,回去一定要好好修理修理他。
被拆得滿目瘡痍的客棧前,圍滿了看稀奇的人,指指點點的議論着。
“好可惜,重現,也未必能間從前的輝煌。”
“哎,招惹誰不好,偏招惹了那鬼王,作啊!”
客棧老闆抹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臉看着拆樓的人,在風中鬼抽,在客棧轟然倒坍的那一瞬,哭的比死了爹娘還悲慘,看得人揪心。
而他身旁的一人,一直在安撫他。
隻是他也是一身傷,臉都被揍成了豬頭,兩眼睛成了熊貓眼,鼻子上血迹斑斑,嘴巴也腫可挂油燈了。
哎,要不是聽到他聲音,還真分别不出,這個面目全非的男人是夜祭。
真夠狠的你景鳳羽。
人堆裏,出挑惹眼的書萌還是被夜祭發現了,見她回來了,夜祭驚吓過度,差點摔倒。
這個二貨!
她怕他激動起來尖叫,引起那些義憤填膺人的注意,把她當禍害精,過街老鼠給揍了,那他也隻得見閻王去了。
最愛一驚一乍,如今被揍成這德行,一點都不意外。
她趕緊遞了眼神給他,制止他失常的反應。
兩人一前一後,跟特務接頭一樣,賊眉鼠眼在僻靜的街巷處才停了下來。
夜祭本來就逗比,如今被揍成變形金剛了,更逗了,一陣鬼抽,委屈得差點嚎啕大哭,在書萌厲然的眸光中,硬生生的給逼了回去,隻敢落下了兩行清淚。
“好了好了,你又不是小孩子了,非得要我拿糖哄才肯停下來麽!這事是他指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