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面對這麽多觀衆,她也忍不住了。
這個女孩心裏面一定很委屈,她本來新寫了一首歌詞,寓意作曲都很好,不出問題晉級該沒什麽壓力,隻要拿到評委的通過,她是穩晉級的。
可惜,就出了這檔子事。
大家都知道她委屈,晉級的選手喜悅也稍稍收斂了點,有些認識符玢的,跟着她走到後台去安慰她。
有個評委按照專業的标準給了符玢不通過,不過蘇茶看見她還是往後台走去,抱了一下符玢。
大概她也是不忍心的。
接下來還有兩組待定選手,但時間已經很晚了,所以明天比賽會繼續開始。
節目組這下給提了個醒,讓有些自帶樂器的選手,将自己帶的東西都好好的收起來。
這一句提醒,幾乎已經明晃晃的昭告了這群選手,有人真的會因爲比賽,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來。
蘇茶等着樂安琪一起回家,這丫頭今天沒比成比賽,心态倒是很好,蹦蹦跳跳的就出來了,隻不過一出來她就按捺不住,給蘇茶說了符玢的事情:“蘇茶,你在台上看到了吧?那個吉他選手符玢,好可惜,她應該有希望晉級的,就因爲被人剪斷了琴弦。她當時在後台看見自己吉他弦被剪斷直接就哭出來了,但是因爲要上台表演也來不及了,隻能找節目組借了一把。你說好可怕,居然會有人做出這種事情來。”
說到這,樂安琪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我現在連别的選手遞給我的東西都不敢吃了,雖然得罪人,但保險的。除非是我看着她跟我一起吃。”
蘇茶:“……”
也不能說樂安琪大驚小怪,這些事情的确需要防備一點。
選手們之間彼此都不熟悉,你敢保證對方是個什麽樣的人?
蘇茶微微垂眸,問道:“符玢呢?”
“啊?”樂安琪想了想,道:“剛才下台就在後台哭崩了,一直在說不會放過剪斷琴弦的人,還讓節目組給監控,可是吉他她們都統一放在道具室,那裏是沒有監控的,後台人又那麽多,基本上隻要出入的人都有嫌疑,節目組也沒辦法啊,這種事又沒法報警。”
“我看很多選手都把自己的東西拿走了,現在估計也沒人敢把要用的樂器或者道具離身了。”
蘇茶點點頭:“這是正常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誰再放就是缺心眼了。隻是符玢可惜了,她明顯是被人盯上,成爲了靶子。”
因爲符玢的硬實力的确不太行,靠的是創作才華,但如果表演出現失誤,就是重大事故。
今天的事情,也就是那個剪斷琴弦的人的目的,很明顯,她的目的達到了。
樂安琪瞅了瞅四周,忽然湊近蘇茶,極小聲的道:“蘇茶,我再給你說個事,剛才因爲符玢的事,我剛才後台聽工作人員說了件可怕的事,關于以前的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