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見着夜絡軒大有一副你不說我就再吻的架勢,冷翎雪立馬繳械投降。将後面的故事一一的說了出來。夜絡軒擁着冷翎雪聽得還真是津津有味,每次聽得唐僧誤會孫悟空的時候,他總是會說一句:“哼,真是有眼無珠。”
見着他如此可愛的一面,冷翎雪不由得輕笑出聲,好笑的說道:“是啊,若你是唐僧的話,恐怕那孫悟空會感激涕零的,隻是如此一來的話,倒是苦了豬八戒了。”
“嗯?我不是唐僧,也不要當唐僧。”夜絡軒聽得冷翎雪這話,不由的出聲說道。
“那是爲何?”冷翎雪問道。
“因爲。。。。。”夜絡軒說着微微張開嘴含住了冷翎雪敏感的耳垂,頓時冷翎雪便是明白爲何他說他不要當唐僧了。這隻色中餓狼若是當了唐僧的話,豈不是得加上一筆,唐僧娶妻啊?想到這裏,冷翎雪便是不由的笑出了聲來。
“笑什麽?嗯?”見着懷中小女人忽然的傻笑了起來,夜絡軒不由的出聲問道。
“沒有想什麽啊。隻是覺得若是你真的當了唐僧的話,那西遊記豈不是要崩壞了?”冷翎雪笑着說道。
“崩壞?。。。。。。”夜絡軒挑了挑眉望着冷翎雪,輕聲問道,随即還不等冷翎雪出聲回到,便是再度的吻上了她的唇,比起那唐僧,他更感興趣的是懷中的小女人,既然知道後面的故事了,那就不要再糾結什麽唐僧了,還是品嘗那味道極其美好的“豆腐”的好。。。。。。。。。
“哎,白煞,你說故事的後面會如何的發展啊?”出了房間的紫魅還在想着孫悟空之後會怎麽樣,不由的叫住了擡步就要走的白煞,出聲問道。
“不知道。”白煞簡單至極的回答道。
“啊,好想知道後面的情節啊。”
“可以去問王妃。”
“小姐是不會說的。”
“那就去問王。”
“王?嗯,還是算了。”聽得白煞的話,紫魅微微的思考了一下,立刻搖着頭說道,若要她去問夜絡軒,還不如多去糾纏冷翎雪呢,夜絡軒一身冰冷的氣息實在是。。。。。。太凍人了。
“那我也沒有辦法。”白煞仍舊簡單至極的回答道。
“那算了,我還是回頭去問問小姐吧。”紫魅說道。
“嗯,那。。。。。。你問到了别忘了告訴我一聲。”白煞出聲說道。
“嗯,放心了,一定會告訴你的。”紫魅笑着說道。
“會告訴白煞什麽啊?”這個時候青妖和魅幻忽然的走了過來,恰巧聽見了紫魅這話,出聲的問道。
“哦,是關于《西遊記》的故事。”紫魅回答道。
“《西遊記》?”青妖和魅幻對視了一眼,皆是不解的看向紫魅,頓時紫魅便是嫣然一笑,開始講述着那《西遊記》的事情以及雲氏家族神靈的事情來。
“啊,然後呢?”
“那得要問小姐。”
“問王妃?”
“紫魅,你去問吧。”
“嗯,我試試看。”
“那問到了别忘記我們啊。”
“放心了。”
“啊,對了,你們來是要像王和小姐禀報事情的嗎?”紫魅望着一起結伴而來的青妖和魅幻,出聲問道,不知不覺間天似乎有些要黑了的意思,這才想起問青妖和魅幻是否是有事情要禀報。
“啊,完了完了,竟然給忘記了。”被紫魅這麽一說,青妖和魅幻頓時驚呼了一聲,趕緊着閃人,瞬間便是消失在了紫魅和白煞的面前,出現在了羽墨居的房門口,輕輕擡手敲了敲門,待得夜絡軒出聲讓他們進去,這才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剛才的故事可好精彩?”見着青妖和魅幻,冷翎雪眸光一閃,笑着問道。
“嗯,很精彩。”青妖點點頭,下意識的回答道。
“呵呵呵。。。。。。”聽得青妖這話,冷翎雪頓時輕笑出聲來,聽得冷翎雪這話,青妖頓時回過了神來,趕緊着和魅幻單膝跪地,齊聲的說道:“屬下該死。”竟然剛才聽故事聽得太入迷了,都忘記了正事來着,真真是該死。
“知道就自去領罰吧。”夜絡軒冷冷的說道。
“是。”青妖和魅幻趕緊着應道。
“說吧。”對着青妖和魅幻恭敬的應聲落下,夜絡軒冷冷的聲音再度的響起。
“王,王妃,太上皇說王和王妃如今身爲皇上和皇後娘娘,實在是不适合再居住在羽墨居了,還是得搬到正規的寝殿去才好。”聽得夜絡軒的話,青妖趕緊着回答道。
“嗯,還有呢?”夜絡軒輕輕的應了一聲,問道。至于要不要搬那是他的事情,其實住在羽墨居裏很舒服,因爲這裏是真正的隻屬于他和冷翎雪的地方。
“王,晚上的行動一切都準備妥當。”魅幻出聲回答道。
“嗯。”夜絡軒輕應了一聲,對着青妖和魅幻揮了揮手,兩人會意之後便是退出了房間,房門也是在他們退出之後重新的關上了。
夜幕降臨,月亮都是躲在了雲中,望去,還真是月黑風高,殺人夜!
一道道黑影快速的閃斂而過,冷甯王府的匾額在門前燈籠的映照之下顯得格外的凄涼。門口的侍衛早已是躺在了地上,若是仔細的望去便是能夠瞧見他們的脖子上有着一道淡淡的血痕閃現,一劍封喉,卻并不會流出過多的鮮血來,以此足以看出使劍的人之劍術高超。
夜絡軒和冷翎雪攜手而來,皆是一襲白衣翩然,在黑夜之中猶如夜間的精靈,顯得是那樣的迷人而又刺眼。冷甯王府的大門在此刻也是緩緩的被打了開來,紫魅和白煞出現在了門的後面,恭迎着夜絡軒和冷翎雪的到來。
擡眸望去,便是能夠瞧見不少巡邏的侍衛橫七豎八的躺着,而那些收割人命的黑影卻猶如鬼魅一般,瞬間的出現又瞬間的消失,隻是每當他們一出現,便是一大片的人死的悄無聲息,毫無一丁點兒的聲響發出。
隻有那淡淡的血腥之氣飄散了出來,夾雜在風中充斥着整個冷甯王府。
在這樣的冷甯王府裏,夜絡軒和冷翎雪隻是随意惬意的走着,白色潔白的衣裳上纖塵不染,看着那不斷倒下的身影,飛濺的鮮血,夜絡軒和冷翎雪卻是沒有絲毫的影響,仍然朝前漫步着,就猶如是在自家花園裏行走一般。
“王爺~”當黑影将冷天成所在的房門給踢開之時,聽到的便是如此妩媚的話語,其中還夾雜着男子的低吼之聲,隻是就在行至最爲關鍵的時候,卻是被這一聲踢開門的巨響給吓了一大跳,頓時冷天成的某個部位便是被吓了回去。
“哪個不長眼的東西竟然膽敢踢開本王的房門?不要命了嗎?娘的,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本王一定會要将你法辦不可。”冷天成氣急敗壞的怒吼道,就連粗口也是暴了出來,可想而知他現在該是有多生氣,不過也是,要是被這麽一吓,以後無法再行(禁)房了的話,那豈不是要憋(禁)死了嗎?
“冷王爺的火氣還真是大啊。”随着冷天成那暴怒的話語落下,冷翎雪清冷諷刺的話便是緩緩的響起,待得冷天成借助微弱的光芒的瞧見是夜絡軒和冷翎雪之時,離開急急忙忙的和他那新納的姨娘穿起衣服來,這個時候,房間内的燭光已經是被紫魅給點燃了,整個房間也是瞬間的亮堂了起來。
此時,冷天成已經是帶着他身後的女人來到了夜絡軒和冷翎雪的面前,行禮參拜道:“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參見皇後,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不知皇上和皇後深夜來訪,有失遠迎,還望皇上,皇後恕罪。”
“冷王爺不必遠迎,畢竟今晚是朕和皇後不請自來的。”夜絡軒嘴角微微揚起,似笑非笑的望着冷天成,冷冷的說道。
“微臣不知皇上這話是何意?”冷天成小心翼翼的出聲問道,微微的擡眸望了一眼夜絡軒,心裏卻是有一股不詳的預感。
“冷王爺不懂就對了。”冷翎雪笑着說道,隻是這笑容裏卻全是冰寒的氣息,“若是冷王爺懂了的話,那今晚我們豈不是要撲了個空嗎?所以,還是不懂的爲好。”
“皇後娘娘的意思是。。。。。。”
“本宮沒啥子意思。”面對着冷天成的疑惑,冷翎雪輕聲的說道,轉而望向了那個戰戰兢兢的站在他身後的豔麗女人,“父親還真是潇灑至極啊,二娘死了沒有多少時間嘛,父親就如此迫不及待的左擁右抱了嗎?本宮倒是很想知道,當初娘親逝世之時,父親是不是也是如同今日這般,摟着二娘輕言細語的風流快活呢?”
“臣。。。。。。。”
“算了,不用說了,反正現如今娘親已經不在了,回答與不回答,是與不是的又有何區别呢?答案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不是嗎?”冷翎雪打斷了冷天成剛想要開口說的話,帶着些許邪魅的聲音,看着冷天成,問道。
“隻是可惜的是,冷王爺一直想要個兒子卻一直不得所得呢,無論是二娘也好,還是莫姨娘也罷,似乎都沒能爲父親生下個兒子呢。啊,本宮差點忘記了,莫姨娘不是生了個兒子嗎?隻可惜的是,那個孩子不是父親你的骨血,卻是莫海國皇子莫君廉唯一的孩子。”冷翎雪的聲音再度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