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辰貴人自己“剝掉”了自己之後站在他面前盡情的挑(禁)逗他,他都不曾賞給過她一眼,更何況現在這個站在他眼前,衣服啥的都完好無損的女人呢?那等風情可是比不上那辰貴人風(禁)騷(禁)至極的風采。
若是眼前的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能夠比起那辰貴人的“風采”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話,說不定夜絡軒還會給點面子的賞給她一個眼神之後,再讓人送她下黃泉去和辰貴人比比到底哪個更加的适合勾(禁)引(禁)男人。
風采不及也就算了,若是再不知好歹,沒有自知之明的話,那就算是死恐怕也會不明所以,不知所以吧?
“臣女。。。。。。。”
“滾。”那女人還隻是說出前兩個字,話都沒有說出來,夜絡軒那冰冷至極的聲音已然是響了起來,隻此一個字,多餘的一個字都隻是在浪費。
聽得夜絡軒說出來的這個字,那女人立刻便是愣住了,有些錯愕的直直的望着夜絡軒,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英俊容顔,眼神原本的錯愕卻是瞬間變得癡迷了起來,隻是她卻是不知道夜絡軒此刻已經是緊緊的蹙起了眉頭。
這樣的眼神真讓他惡心不已,哪裏及得上他家的翎雪?不對,他怎麽能夠拿這個女人和翎雪比呢?那簡直就是侮辱了他的翎雪。
而就在那個女人還在癡迷的看着夜絡軒,在心裏不斷的安慰自己剛才是聽錯了,其實五皇子殿下是喜歡她的,因此而做着白日夢,夜絡軒緊緊蹙起眉頭的時候,一直跟随在夜絡軒身後的白煞已經是開始的來到了那個女人的身前,毫不留情的揮出一掌,便是将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給拍飛到了一邊。
“嘭”的一聲,重物撞擊牆壁的聲音狠狠的響起,看的衆人心兒亂顫,瞳孔收縮不已,剛才還在嫉妒那個女人搶先一步的衆千金小姐們,在看到那個女人被白煞拍進牆壁的摸樣之時卻都是心悸不已,不斷的在心裏慶幸着剛才她們沒有那麽魯莽的冒然上前。
否則的話,那被拍飛鑲嵌在牆壁裏的就該是她們了。
當得她們再度轉眸的時候,卻是發現,夜絡軒早已不在了。
冷翎雪被關進刑部大牢的時候,這件事情便是迅速的傳遍了整個京都,不少人都在議論這件事情,不過站在冷翎雪這邊說話的聲音似乎還是挺多的,畢竟冷翎雪不僅僅隻是出名這麽簡單,身爲绾刹宮的宮主,是很有錢的,所以冷翎雪平日裏有讓紫魅以她和夜絡軒的名義去救濟那些有困難的人。
明裏暗裏都是幫助了不少人,留名或是匿名的也不在少數,因此知道和不知道的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受了他們恩惠的,因此,在聽到冷翎雪殺人的消息,大家的第一個反應便是那個人該殺,又或是根本就是那個人被殺的人不長眼的惹怒了冷翎雪,否則的話,如此好的一個人,如此柔弱的五皇子妃又怎麽會親手殺人呢?
這樣一來,故意讓人傳出消息想要污蔑冷翎雪的罪魁禍首雲沁月的目的似乎并不沒有達到她所想的那種預料,這倒是讓得雲沁月氣悶了很久,不過好在冷翎雪确實是被關進了大牢。哼,她再讓那些個獄卒好好的“招待”她一番,那麽如此一來,平日裏就身體脆弱的冷翎雪還不等着命歸黃泉?
想到這裏,原本氣悶的雲沁月立刻一掃原本的壞心情,立刻舒心了起來,嘴角微微揚起,那等摸樣就好像是發生了什麽好事一樣,看的一旁的宮女們都是心驚不已。
“吃飯了。”就在冷翎雪無聊的坐在大牢裏那個唯一一張硬闆床上的時候,獄卒的喊聲立刻響了起來,聽見動靜微微的轉眸望去,便是見着旁邊大牢裏的不少人已經是站在牢門前等候着發飯了。
冷翎雪不由得微微發笑,想她堂堂皇子妃,又是當今的太後親封的郡主,就算要關進大牢也不該是和那些個牢犯關在一起吧?盡管她是一個人一間,可周圍的這些個被關在旁邊牢房裏,可以和她直視的犯人又算是什麽事情啊?
那一雙雙色迷迷的眸子還真是看的冷翎雪冷笑不已,真想将這些人的眼睛全部都給挖出來啊,若是夜絡軒知道她現在的這種情況的話,不知道他會不會一氣之下就将這裏的犯人全部殺光了之後,提着劍去皇宮将雲沁月也給一劍殺了呢?
隻要一想到夜絡軒知道之後的表情,冷翎雪就不由柔和的笑出聲來,心裏暖暖的一片。
今生能夠遇到夜絡軒,真的是她兩世以來最大的幸運和幸福,也許,她不該再糾結前世,前世的一切都隻是過眼雲煙,若是有一世是夢境,那麽她情願将前世當成是夢境,這一世才是真實。
“哎,吃飯了,你沒有聽到嗎?”發飯的獄卒看到冷翎雪隻是笑着坐在床邊,并沒有任何的動作,不由用飯勺敲了敲牢門,沖着冷翎雪呵斥道。看着冷翎雪這等絕色的容顔,他還是垂延不已的,若不是牢頭有過交代,可以對冷翎雪不客氣,但絕對不可以生出那等子龌(禁)蹉的事情來的話,恐怕這裏的獄卒不止他一個人會有那等念頭。
冷翎雪優雅的打個哈欠,看都沒有看那個獄卒一眼,隻是素手随意的一揮,一道常人所看不到的光亮朝着那牢房的窗戶中直沖天際,在天空之中絢爛的開出了一個美麗至極而又妖冶不已的彼岸花來。
這是绾刹宮的信号,之所以會選擇彼岸花,那是因爲鬼煞殿的代表就是彼岸花啊,而鬼王的衣服上繡着的也是一朵朵妖冶不已的彼岸花。這花,是夜絡軒最愛的花。
“彼岸花,開在彼岸,隻見花,不見葉。。。。。。”冷翎雪輕聲訴說着,嘴角溫柔的笑容卻始終都不曾落下。
她也喜歡彼岸花,喜歡它那種妖娆的紅色絕豔,喜歡它那惡魔的傳說,喜歡它那開在黃泉路上,等候着你,也等候着我的妖冶。。。。。。。
“我說你。。。。。。”
“噗”的一聲輕響,那獄卒的話還沒有說完,身子便是在衆犯人那瞳孔收縮之中緩緩的倒下,鮮血從脖頸處緩緩的流下,血腥之氣也是在這一刻彌漫了出來,流落在那有些淩亂不堪的地磚之上,卻是顯得那樣刺眼妖娆。
牢門被緩緩的打開了,绾刹宮的衆人在靈鸢的帶領之下匆匆而來,當他們出現在衆人的面前之時,冷翎雪都能夠聽到那些犯人急速跳快的心跳聲音,微微的掃視了一眼那些人臉龐之上嗜着的驚恐和畏懼,不由的嘴角微揚。
原來這些人也認得眼前的這些穿着統一黑色衣裳,帶着統一紅色面具,給人一種極度視覺沖擊的人是绾刹宮的教衆嗎?而鬼煞殿的人則是一衆紅色,卻是帶着黑色的面具,呵呵,她可以說她和夜絡軒是心有靈犀嗎?
同樣的嗜好,同樣的性格,同樣想要以天下爲舞台玩樂的心思竟也那樣驚人的相似。
靈鸢踏入牢房,帶着衆人跪倒在冷翎雪的身前,隻是冷翎雪卻沒有任何的動作,眸子也沒有望向靈鸢,隻是靜靜的望着那空無一人的長長牢房的通道。嘴角微微揚起,笑的是那樣的妖娆溫柔。
而此時,夜絡軒的聲音也是在這樣的笑容裏一步一步的走來,眼裏,心裏都隻容得下一個冷翎雪,這天下間,也隻有冷翎雪能夠讓他爲她駐留腳步,哪怕是和天下人爲敵,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又有何不可?
緩步走來,優雅而又随意的動作,舉手投足間的霸氣,這才是她的軒。那個高高在上的五皇子殿下,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鬼煞殿殿主——鬼王。
走至冷翎雪的身前,夜絡軒嘴角微揚,一抹溫暖的笑容混合着眼裏寵溺的笑意直直的望着冷翎雪,伸出手去,等候着冷翎雪伸出手來。
她就知道夜絡軒會來了,在發出那道信号的時候,她就知道他一定會來接她。
看着眼前白皙修長的手,伸出手去将自己那芊芊素手交付到了那隻寬厚的手掌之中,亦如他們大婚那日,他一直牽着她的手,十指交纏,糾纏生生世世,絕不放手。握住了冷翎雪的芊芊素手,夜絡軒一用力便是拉起了冷翎雪,将她擁入了懷中。
“真想殺了那些對你窺視的人,還有那。。。。。。雲沁月。”夜絡軒一手摟住了她的腰身,一手撫摸上了她那絕美的臉龐上,手最終卻是停留在了她那嬌豔欲滴的唇瓣上。說出來的話雖輕,可寒氣和嗜血卻并不少,她知道,他生氣了。
“那就殺了吧。”聽了夜絡軒的話,冷翎雪溫柔一笑,張口一把将他放在她唇瓣上的手指給含在了嘴中,柔聲說道,語氣随意的就好像她是在和夜絡軒談論今天的天氣如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