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成大怒一派桌子,瞪着柳蒲說道。
“老爺,這怎麽能夠怪我呢?我這不也是爲了纖柔好嗎?難道你想看着纖柔一直呆在刑部大牢不成?那刑部大牢是個什麽地方,相信老爺比妾身更加清楚幾分,那樣的地方,豈是纖柔能夠呆的地方?妾身。。。。。。。。妾身這也是心疼纖柔啊,她一直都是妾身和老爺您捧在手心裏呵護長大的女兒啊。。。。。。。
可現在,可現在竟然被關進了那樣的地方,您叫妾身,叫妾身怎能不心疼,怎能。。。。。。”柳蒲說着說着已經是淚流滿面,哽咽的再也說不下去了,隻是嗚嗚的哭泣着。
原本暴怒的冷天成看到柳蒲一臉傷心的摸樣,那梨花帶雨的可憐樣,讓冷天成的心不由得軟弱了幾分,疼惜的伸出手擁住了柳蒲。
“好了,我也知道你那是爲纖柔好,可你也不能讓纖柔欺君啊。”冷天成的語氣軟了下來,輕聲說道。
“妾身知道錯了,妾身也知道不該讓纖柔裝瘋賣傻,可,可那是救出纖柔最好的辦法了。”柳蒲用手帕試着眼淚,擡起眼眸望着冷天成,“老爺,您一定要救救纖柔啊,要不然,纖柔就真的。。。。。。。”柳蒲說到這裏,眼淚更是像斷了線的雨滴,總是落不盡。
看的冷天成的心裏更是一痛,憐惜之情溢于言表。
“爹爹,這件事情其實也不能怪翎雪妹妹,雖然大姐姐被關進刑部大牢,受剔骨之刑是因爲翎雪妹妹的緣故,可。。。。。。可不管怎麽說,翎雪妹妹都是冷甯王府的嫡小姐,如今更是太後最爲寵愛的翎雪郡主。
唉,大姐姐的命怎麽就這麽苦呢?隻不過惦記翎雪妹妹的傷勢,想要借着三公主的名義去看望她,可誰知。。。。。。。”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冷茯苓忽然開口歎着氣說道。
這話看似是在替冷翎雪說情,但實際卻是句句将冷纖柔被關,受刑罰的事情全部都推到了冷翎雪的身上,那沒有說完的話,更是讓人浮現連篇,不知情的人,一定會認爲冷翎雪惡毒的将自己的姐姐再次陷害入獄了。
所以冷茯苓這話,不可謂不毒。
若是放在之前,冷天成一定還會暴怒的進宮去郡玄閣,好好的再次大鬧一場,不過現在嘛。。。。。
冷天成聽得冷茯苓此話,臉色倒是無比的怪異。現在的冷天成,可不敢和冷翎雪作對,否則的話,他體内的劇毒。。。。。。。
“二姐姐這說的是哪裏的話?”冷茯苓話音剛剛落下,冷翎雪清脆動聽的聲音随即響了起來,衆人心中一禀,轉眸望去,便是看到一襲粉衣長裙,黑發飄逸,動作高貴優雅,嘴角挂着絲絲笑意,如同谪仙一般的冷翎雪緩緩走了進來。
“二姐姐這話是在指責翎雪的不是嗎?還是說,大姐姐裝瘋賣傻連同三公主和二姐姐您大鬧郡玄閣,差點沒将翎雪大卸八塊這事也是翎雪的錯?”冷翎雪走到近前,嘴角含笑,望着冷茯苓,毫不示弱,有些誇張的問道。
既然她想要抹黑她,那就别怪她将事實誇大其詞了,反正這件事情誰有理誰的話便是正确的,既如此,她還需要留情幹嘛?反正宮中關于這件事情的傳言也差不多該傳出來了,到時候再結合她此刻說的話,估計那謠言會變得很是精彩吧?
對此,她可是期待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