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根蒜,也是根蔥,有區别嗎?”紫魅冷漠的開口說道,語氣裏全然都是諷刺的意味。
聽到紫魅這話,玉貴妃不由一愣,随即想到了什麽,立馬便是嘴角微揚,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來。
“沒錯,就算不是根蒜,也不過是根蔥罷了,就連人都算不上,又何來區别呢?”玉貴妃心情很好的附和道,說完之後,還不忘笑的更加燦爛了幾分。
當年冷翎雪在冷甯王府的時候,這位所謂的冷甯王府可沒少欺負冷翎雪啊,那個冷纖柔不過是個胸大無腦的幹活,可冷茯苓卻是表面柔弱,實則暗藏玄機,給冷翎雪吃的苦也是最多的,可偏偏在衆人看上去,還都是冷茯苓吃了虧,倒是顯得冷翎雪這位冷甯王府的三小姐才是那個歹毒之人。
實則,真正受委屈的人是冷翎雪。
“是不是人,都已經沒有關系了,反正過不了多久,她就該去地下做人了。”冷翎雪嘴角勾起,露出了一抹冷厲笑意來,随即拿出一個小紅瓷瓶,将瓷瓶遞到了玉貴妃的手中。
“這可是個好東西,相信夜安琦一定會非常喜歡的。記得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而且還要讓夜安琦日夜都離不開這東西,我倒要看看,這昙花一現過後,待得那凋零之日,她會有怎樣的表情來。”冷翎雪說着邪魅一笑。
“是,屬下定會讓三公主愛不釋手。”玉貴妃接過東西,單膝跪地,應道。
待得玉媚兒離開之後,冷翎雪轉身朝着裏屋走去。
“也是時候回冷甯王府了,這皇宮的戲碼也演繹的差不多了。”
紫魅跟随在冷翎雪的身後,聽見冷翎雪這話,嘴角微揚,冰冷刺骨。
随着天邊露出了一抹金黃之色,太陽緩緩的升起,頓時整個天地都籠罩進了一層金黃之色中。
冷翎雪早早的便是起了床,在紫魅的幫襯下梳洗完畢之後,去了太後居住的慈和宮,請過安,便是向太後辭行。太後在看到冷翎雪臉色紅潤,卻是沒有大礙之後,雖然有些不想冷翎雪回冷甯王府,不過最終還是恩準了。
所以一大清早的從慈和宮出來之後,冷翎雪沒有回郡玄閣,茜兒倒是被留在了郡玄閣中,隻是照舊帶着紫魅一人朝着那冷甯王府走去。
現在的冷甯王府籠罩着一層壓抑的氣氛,下人們都是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做事,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主子,一頓鞭子就該打在他們的身上了。
“老爺,您一定要救救纖柔啊,不管怎麽說她都是您的女兒啊,您不能看着她在刑部大牢受罪啊。聽茯苓說,太子殿下和三公主可是要禀明皇上賜纖柔剔骨之刑啊,若真行這樣的刑罰,那。。。。。。那纖柔哪裏還有命活着走出刑部大牢啊?老爺。。。。。。。。”一大清早的,還在飯桌上,柳蒲已經是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一旁坐着的冷茯苓微垂着頭,并沒有開口說話。
坐在首座的冷天成則是微微的蹙了蹙眉,聽柳蒲這話,氣也是不打一處來。
“啪”的一聲脆響,頓時吓了柳蒲一大跳。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讓纖柔裝瘋賣傻,纖柔也不至于背負這欺上瞞下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