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息怒。”
“太後息怒,這一切都是臣媳的錯,是臣媳未能好好的治理冷甯王府,才會出現此等惡奴。還望太後娘娘恕罪。”冷天成和柳蒲齊齊跪倒在了太後的面前,柳蒲更是搶先一步攘下所有的過錯,不過這錯,卻隻有管家不嚴這一條。
這個柳蒲還真是厲害。
而此時,被衆人扣下的馬嬷嬷總算是回過了神來,想要開口說話卻是發不出聲來,死命的想要掙脫開衆人對她的鉗制,卻隻是徒勞,這讓得馬嬷嬷心裏一陣的焦急,想要告訴所有人,她沒有打冷翎雪,那一巴掌的脆響是打在她的臉上啊。
難道她的臉上就沒有巴掌印嗎?她可真的是冤枉啊。
其實,馬嬷嬷的臉上還真就沒有巴掌印,紫魅是何許人也?又怎麽會讓證據留下來指正她呢?隻有冷翎雪臉上的巴掌印嘛,自然是易容出來的效果,無論是紫魅還是冷翎雪自己,都是各種高手,冷翎雪的易容術,更是出神入化。
柳蒲那如意算盤着實是用錯了對象,這麽小小的計謀也好意思拿出來用在冷翎雪的身上,真是不自量力。若論演戲,她可是她祖宗輩的高手。
“治家不嚴?哼,以哀家看,你這是縱奴行兇吧?”太後嚴厲的看着柳蒲,厲聲說道。
“太後明鑒,臣媳将翎雪看做是自己的女兒一般,又怎麽會縱容惡奴欺淩呢?還請太後娘娘明鑒,看着翎雪被此等惡奴欺淩,臣媳心裏也很是難過啊,太後。”柳蒲叫喊道,将慈母的形象還真是表現的淋漓盡緻啊。
隻可惜,若太後連這點伎倆都看不透的話,怎能爬上太後的這個位置上?這個柳蒲簡直就是在太後面前獻醜,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
“哼。”太後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繼而說道:“冷甯王妃管教不嚴,拖下去仗大二十,禁足半年。将那惡奴拉出去斬了。冷甯王爺治家不嚴,發半年俸祿。”
太後說完之後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跪倒在地的冷天成,終究是自己的兒子,可就算是自己的兒子,隻要敢動她的翎雪,那就别怪她不客氣了,就算是皇上也不行。
處置完畢之後,太後快步走到了冷翎雪的面前,滿臉心疼的伸手撫上了冷翎雪那被打的臉龐。
“哀家可憐的孫女。”
“奶奶。。。。。。。。”冷翎雪努力的撐起一抹笑容來,虛弱的臉龐上早已煞白的吓人,話音剛剛落下,冷翎雪便是适時的昏迷了過去。頓時吓了太後一大跳,趕緊着讓人扶住冷翎雪。
“你們還傻站着幹什麽?都去給哀家叫太醫。”
“是。”衆人領命匆匆離去。
此刻在冷甯王府的樹梢之上,站立着一道身穿黑色長袍,戴着半面金色鬼面具的男人。看着冷翎雪演出的這一場戲,不由的嘴角微揚,快速的消失在了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