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給你說的很明白嗎?我最近身體不舒服。”魏四望着床上已露半胸,臉龐洪潮閃閃,雙眼妖媚迷離的客氏。
這時,屋外傳來野貓叫聲,如同孩子哭般,一直不停下。原來春天又到了!
客氏便如發春的貓,嬌聲呼道:“冤家,你還在磨蹭什麽,我比你還不舒服呢。”語氣噓噓,軟綿無力,充滿誘惑。
面對這個發情的尤物,魏四不是不想撲過去發洩無窮的情欲,他是不想一時的沖動斷了最終的成功。他苦笑道:“那說清楚,隻許我碰你,不許你碰我。”
“冤家,快點嘛!”客氏的聲音可以令任一個男人骨頭酥掉,幸好魏四還不是男人。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離開。”
“好嘛好嘛,人家不碰你!”客氏有些撒嬌的道。
不行,她肯定控制不住。想到這,魏四拿出根布條,把客氏雙手綁在一起,帶笑道:“我們來玩刺激的。”
就在客氏糊裏糊塗時,魏四的手已開始給她解衣,跟着觸到她的肌膚,令她嬌喘不已。
癢,想用手去回應,卻做不到,于是更癢。
“啊,啊,你這個死冤家,死冤家……”到最後,客氏似哭似訴,完全不能自己。
雖然她從頭到尾都未動手,但最後筋疲力盡的還是她。
“冤家,你是怎麽想出來的。”雙手已被解開,攤在床上不想動彈的客氏很滿意地望着坐床邊的愛人道。
“這有什麽,下次把你手足全綁住,不能動,會更爽。”魏四笑道。
“好哦,就明晚。”客氏的期待很迫切。
魏四站起笑着補充一句,“若再用鞭子抽,你就會爽到天!”
客氏雙眼被**染紅。
春天是動物發情的季節,人是高級動物,也是動物,所以也是人最易發情的季節。大金太子代善就發情了,隻可惜他選錯了對象,他的發情對象是父皇努爾哈赤的妃子。
此事被人告發,據說是皇太極。努爾哈赤大怒,軟禁了這個皇妃,對代善的不滿情緒更加濃重。
就在代善暗自慶幸躲過一劫時,他前妻所生的的次子碩托因爲無法忍受他的虐待而突然失蹤,有人說“叛逃”投明朝而去。
在還未确定碩托是否叛逃時,代善一口咬定碩托有叛逃之心;在找到碩托并且其本人明确表示并沒有叛逃後,代善還是向努爾哈赤跪下五六次請求斬殺碩托。代善的要求遭到了拒絕,努爾哈赤釋放了碩托。
代善已有過欲占其長子嶽托(碩托的同母兄長)宅地之事,努爾哈赤努赤由此開始調查代善給予兩個前妻之子的待遇問題,發現代善之子嶽托、碩托所領有的資産均比其他的異母弟弟差。
于是他怒斥代善:“你也是前妻的兒子,何不想想我不是對你更親近嗎?你怎麽就被後妻蒙蔽得虐待已長大成人的兒子呢?何況我待你一直是特選良好的部民讓你專管,你爲什麽就不能像我一樣将優良的部民賜給嶽托、碩托呢?”
努爾哈赤讓嶽托、碩托與代善分家,并公開宣布廢掉代善的太子之位。
勾搭皇妃之事太過丢人,努爾哈赤不好下手,可現在這個理由充分,正義感十足,怎會錯過。
被廢除嗣位的代善親手殺掉繼妻以向汗父謝罪。
努爾哈赤要他與諸弟發誓,今後如再懷恨衆貝勒、大臣,甘願受天地處罰。努爾哈赤寬容了代善,被廢除了太子位的他仍爲四大貝勒之首,參與治理國政。
努爾哈赤這個歲數已很難發情,但甯遠失利和代善之事讓他憤懑不已,他需要發洩,于是親率大軍遠征蒙古喀爾喀。
大明這邊,袁崇煥正式出任遼東經略,掌管遼東軍政。他一邊在錦州加緊築城,一邊按照魏四的計策秘密籌備攻金事宜。
顧秉謙、魏光徽,還有那位周應秋在這個春天發情得厲害,大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都是男人嘛,很正常,但當他們的發情對象是一個人時,就顯得不怎麽正常。
這些人聯合了衆多官員上疏懇請魏四出任“監國公公”。
也不知是誰想出的這個名頭,不過看這名字倒很有氣勢。監國的公公,那不就是皇上之下第一人嗎?皇上還小,那不就是咱大明朝的第一人嗎?
此舉再次引來朝廷的抨擊,包括葉向高。
魏四召來顧秉謙這些人,一頓痛斥,讓他們收回奏疏。
此事很快平息下來,但在很多人眼裏魏四已成爲一個有野心的人,而且野心還很大。
葉向高以獨相難撐爲由,懇請增加閣員。在與吏部尚書張問達商議後,舉薦三人:禮部尚書孫慎行,禮部侍郎朱延禧和朱國祯。
魏四、王體乾等内宮太監無理由拒絕,隻好代幼帝拟旨同意。
駱思恭已辭去錦衣衛指揮使之職,該由何人來領錦衣衛呢?錦衣衛屬内宮,司禮監有權決定,王體乾幾人的提議是田爾耕,可魏四卻似另有人選。
“駱養性?爲何是他?若沒有他老子,他什麽都不是。”當魏四說出心中人選時,第一個反對的不是田爾耕,卻是楊衰。
田爾耕悶聲不響,但表情是極其地不服氣。
“其實做不做指揮使有啥關系,都是跟着魏四哥辦事。”崔應元看得很開。
魏四道:“前幾日有人提議我做什麽‘監國公公’,被我拒絕了,知道爲什麽嗎?”
崔應元道:“魏四哥不屑做呗。”
“錯,其實我想做,但不能做。”魏四道,“槍打出頭鳥,何必要成爲衆矢之的呢?”
楊衰道:“但那駱養性與田大哥相比,實在是相差太遠,不能讓人信服。”
“有時候能力不是判斷一個人的唯一标準,必須兼顧其他。”魏四歎口氣道。
田爾耕苦笑一下,道:“魏四哥你啥也不用說了,我懂。若做了指揮使,很多事做起來倒不方便。”
“田兄明白我的苦心就好。”魏四點頭道。
四人在重賓樓飲酒到半夜方才分手,魏四上了馬車去向府宅。
行至半路車停住,魏四一愣,那夜黃昏行刺之事浮現在眼前。就在這時,車後幾聲大呼:“什麽人!”接着幾人揮刀躍向前。
還真是刺客?魏四迅速跳到車下望過去,見孫雲鶴幾人正圍住一人。在這幾名廠衛的淩厲攻勢下,那人揮劍,遊刃有餘,絲毫也不慌亂。
“公公小心。”又有幾人護着魏四。
魏四笑着向前,“不礙事。”走到跟前,大聲道:“雲鶴,住手!”
“不能住手,我還不過瘾呢!”那人卻阻止。
“你個小子,找死!”孫雲鶴大怒,手中的刀不但不停下,反而更加猛烈。
魏四笑着搖頭,“雲鶴,别說你們幾個,就是再多上幾十個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快些停下吧。”
孫雲鶴幾人隻好罷手,但仍舉着刀刃以防不測。
“魏四哥,我餓了!”那人笑着奔向魏四。
“那就跟我去大吃一頓吧,久娃。”魏四滿面笑容相迎。
來到魏府,尤三妹和楊留留本就與熟識,雖已夜深,仍起身過來。
“你怎麽不和你師傅在一起了呢?”尤三妹好奇地問。
久娃邊吃邊道:“他不要我了。”
“爲何?”魏四笑問。
“他有徒弟了!”久娃答道。
魏四第一個反應過來,“莫非那紫瑜公主追到了他?”
久娃點點頭。
哈哈,孟小夢大師這下可慘了!
“久娃,你以後就留在我魏府,成不?”魏四問。
“好嘞!”久娃爽快答應。
駱養性來到乾清宮謝恩後,王體乾告訴他:“是魏公公竭力薦你的,希望你能盡忠職守,護衛好皇宮,保衛皇上。”
“謝公公提點。”駱養性道,“魏公公在何處?我這就去謝恩。”
王體乾道:“他說不用謝他,盡心辦事便可。”
此時的魏四仍在魏府,因爲秀蓮今日生娃,直到孩子的第一聲啼哭響起,他才長舒口氣。
“魏四哥。”費千金很不情願地走過來,他的身旁是劉應選。
“千金,你過來!”魏四拉着他到了别的房間。
“什麽事,魏四哥。”費千金明知故問。劉應選去通報他時,隻說了一句話,“魏四哥說若你今日不去,就永遠不要去了。”
魏四歎口氣道:“千金,你我是一樣的人,我也就直說。現在秀蓮生下了孩子,不管是男還是女,若你不要,我就收留下。”
費千金默默不語。
“秀蓮她也是女人,她想要個孩子很正常,若你不能原諒她,我也不勉強。”魏四道。
“我,我就是氣那個男人是小三。”費千金喘着粗氣道。
魏四道:“不管那個男人是誰,現在都已經發生,無法改變,能改變是咱們的态度。”
費千金生着悶氣,低頭不語。
“論對秀蓮的感情,無人能比的過你。千金,你魏四哥我懇請你,好好待秀蓮和那孩子。她已經夠苦的了。”魏四突然單膝跪地行禮。
“魏四哥,我會待他們好的,您别這樣。”費千金忙拉他起來。
魏四隻想對他好的人能幸福,能快樂!
院中滿樹桃花灼灼,猶如美人燦爛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