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五章 私心

什麽意思?難道不知道我們是女人嗎?楊留留和李善慧被他這人參整的忘記了辯解。

“大娘、二娘一定在想孩兒爲何會獻人參呢?”崔呈秀胸有成竹。

“我,我不是二娘。”李善慧順手拿起案上茶杯蓋扔過去,砸他身上。

崔呈秀連忙道:“不叫了,不叫了。兩位娘,孩兒不這樣叫了。”他隻以爲這種稱呼有妻妾之分,引來李善慧的怨氣。

趕緊說完走人。楊留留瞪着他道:“你說爲何要獻人參?”

“是。”崔呈秀忙道,“善補陽者,必欲陰中求陽,則陽得陰助而生化無窮;善補陰者,必欲陽中求陰,則陰得陽升而泉源不竭。”

“聽不懂,能不能簡單點。”留留好奇心越來越重。

見無外人,崔呈秀說得更加明白,“爹是那類人,所以陽氣愈下,陰氣益盛。若要補陽,必要陰中求陽,所以兩位娘需要補充陽氣,以便爹爹求得。”

什麽亂七八糟的,聽得楊留留和李善慧更加羞澀。善慧這次毫不客氣,拿起案上茶杯扔過去,“快滾,什麽補陽補陰的。”

杯裏茶水灑在崔呈秀身上,他毫無怒氣,還想說得更詳細點。

“小文、小虎,把他們弄出去。”楊留留嬌聲大喊。

哎呀,兩位娘生氣了。崔呈秀忙起向後退,“孩兒自己走,孩兒自己走。”

“什麽人嘛!”楊留留厭煩地望着他的背影。

“大娘,慧善姐姐是我二娘?”秀秀瞪着大眼睛問。她很懂事,一入大宅便喊楊留留“大娘”,也不管留留答不答應。

李善慧面色更紅,“秀秀,你再亂說,看我打你。”說着便假意打來。

“二娘,二娘,二娘。”秀秀開心地叫着跑掉。

“把你媳婦看好。”李善慧教訓楊六奇。

“是,二娘。”楊六奇跟着秀秀一起氣她。

“你,你這孩子。”李善慧氣得說不出話,楊六奇趁機跑遠,去追他媳婦。

“李藩,難道我說得沒道理嗎?她們爲何會生氣呢?”出了魏府的崔呈秀想不明白。

李藩道:“大人說得很有道理,可我聽說魏公公的兩位夫人中有一位是名滿京城的‘神捕三妹’,但她倆都不是很像啊。”

“啊?!怎麽不早說。”崔呈秀頓時來氣,呵責道。

“小人哪有機會說話。”李藩辯解。

崔呈秀頓了頓,突然笑了,“呵呵,看那女子神色,成我三娘或四娘是遲早的事。李藩,咱們這趟沒白跑,回雄州。”

“不去王體乾公公那了?”李藩提醒。

“哎呀,差點忘記。”崔呈秀一拍大腿,“打聽到他的住所沒?”

“大人跟我走。”顯然李藩已尋到,“不過大人這次可得破費了。”

“爲何?”

“他那有五位夫人。”

崔呈秀憤恨地道:“這些死太監,弄這麽多夫人作甚!”

而此時魏四的“夫人”尤三妹與栗香、談雨婵已在天山博格達峰下,美麗的天山天池邊。平靜清澈的湖水倒映着雪峰,風光旖旎,猶如仙境。

她們已在這呆了兩天,作了充分的準備,開始向山頂進發。

漸漸向上,積雪愈厚,四處冰川險壑,有另一番秀美。三個女子渾然忘了身處險境,欣喜地觀賞冰川奇景,當然不會忘記真正的目的,那千年的雪蓮。

眼看天将晚,三人商量先下山,明日再上山尋找。

正說着,突然黑壓壓的雲不斷積聚,刹那間狂風怒号,象是要吞沒一切。

“快,快躲那。”尤三妹指着一處背風的巨大山崖凹處。

三人躲過去,緊緊擁在一起,這轉眼望處已盡是冰雪飛舞,很快天地之間一片昏暗,隻有暴風雪肆意踐踏天地間的聲音。

雪不斷積過來,三人隻好向外撥。

“咱們輪流弄。”談雨婵道,“大家說話,不能睡着。”

于是三位女子開始不斷說話,時而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在這暴風雪的夜晚很是迷人。

天亮時,風雪停止,眼前的冰雪已有一人高。三人幾乎是爬到雪上,然後往那突出的冰崖上爬去。

狂風将松散的冰雪吹到低窪處,高處的山崖便清晰的顯現出來。談雨婵猛然指着稍遠處一塊被冰雪覆蓋的山石,驚叫道:“雪蓮,快看,是雪蓮。”

三妹和栗香望去,見朵潔白如玉的雪蓮花盛開在冰雪中,聖潔純淨,猶如冰雪仙子。

三位美人興高采烈地奔去,到了跟前,雨婵小心地采摘下來。

“我就說一定會找到的吧。”三妹得意地道。是她最先提出來天山尋找雪蓮的,一個人還是有些害怕,便告訴了栗香。

栗香毫不猶豫地答應共同前往。

兩人正在做些準備工作時,談雨婵找來,問三妹可有去天山之意。

三妹聽後大喜,說已在準備,三人可一起前往。

沒有告訴留留的原因是怕她擔心,還有就是她無武功,萬一硬要跟來也是累贅。

雪蓮尋到,三人下山後在天池旁休息一晚便急忙趕回京。

有人會說這段寫得太簡單,太巧合,有點假。其實話說回來,那時天山上的雪蓮還是有很多的,湊巧獲得并不爲過。至于是不是千年雪蓮,又何必去研究呢,說到底隻是個心理暗示罷了。至于雪蓮對魏四恢複男人身能起到多少藥物作用,不得而知。我覺得它起到的關鍵作用還是在心理方面。

這個作用不是對魏四的,而是對“主治醫生”談雨婵的。

騰骧四衛營的馬匹慢慢增多,士兵也在增加,袁崇煥的短期訓練讓這支隊伍養成了習慣,不再散漫。四營指揮使主動承擔起訓練任務,一切都進入正規秩序,不再需要魏四操心。

魏四現在操心的是甲子庫掌庫李宗政。他驕橫暴躁的脾氣在王安的庇護下愈加強盛,竟将直殿監的戴重活活打死。

戴重就是王體乾身邊的那位體格肥壯的小太監,王去司禮監前,将他提拔爲少監。

說起來也怪這個戴重不識趣,仗着有王體乾撐腰,在甲子庫領年貨時竟肆無忌憚地要求多拿。他打算多拿的那部分是送給王體乾的。

錢不言、盧義俊等人怎會如他願,自是不肯,于是發生争吵。

這事吵吵也就算了,那戴重也知道拿不到,過過口瘾而已,哪知被李宗政撞見。

戴重見到掌庫,哪還敢多說,閉嘴就準備脫身。

“無法無天的小子,給我打!”李宗政卻不肯放過他,下令手下揍他。

戴重跪地求饒不停,已來不及,在衆人的拳打腳踢下,他肥胖的身軀先是渾身哆嗦,最後停止活動,口吐白沫斃命。

這麽不禁打啊。李宗政喝令戴重的随從将他的屍體擡走,還順口罵了句:“笑面虎的手下怎麽如此不中用!”

王體乾聞聽消息,趕到直殿監,憤恨不已。本來按規矩,李宗政代他懲罰小太監并不爲過,可聽得李宗政最後那句話時,頓時火冒三丈。

他令人擡着戴重的屍體來到王安面前,請他主持公道。這還不算完,整個直殿監的人都開始罷工,進行要挾。

直殿監的人罷工會出現什麽事?到處都是垃圾,馬桶滿了也沒人倒,整個皇宮就會惡臭沖天。

李宗政有點怕了,在王安喚他前先找到魏四,請他想應對之策。

“掌庫,這下你闖大禍了!”魏四道,“王體乾現在可是司禮監秉筆太監,身居要職,不會輕易罷休。”

“所以雜家才來找你的嘛,聽說你與他關系不錯,你去說和說和。”現在跟魏四說話,早已沒了之前對奴才那般高高在上。

魏四爲難笑道:“掌庫,人命關天的事,恐怕想說和很難哪。最主要的是已經鬧到王安公公那,我已不好插手。”

“王公公那你不用擔心。”李宗政蠻不在乎。

魏四搖搖頭,“可我擔心的恰恰就是這個。”

李宗政疑惑不已。

“掌庫你想,現在最爲難的人是誰?”魏四問。

李宗政未答。

“正是王安公公。”魏四道,“對此事若處理過重,便會傷了與掌庫的情誼;若是太輕,又難以服衆。”

“那怎麽辦呢?”李宗政擔憂起來。

魏四思索良久,盯着李宗政問:“掌庫,你認爲劉吉祥當時離宮是好事還是壞事?”

李宗政立即回答:“去守皇陵,孤老終生,自是迫不得已,怎會是好事。”

“不,我覺得對他是好事。他之前的所有事都一筆勾銷,無人去追究。命保住了,錢也保住了,還不是好事嗎?”魏四顯然有自己的見解。

“不過也是。”李宗政冷笑道,“若他還在宮中,雜家絕不會放過他。”

“有些冷。小兔子,爐火弄旺些。”魏四喊道。他在給李宗政回味的時間。

可這李宗政還是沒有聯系到自己身上,催促魏四,“提那劉吉祥作甚,快些給雜家想想良策。”

好吧,給你良策。魏四一闆一眼地道:“掌櫃,爲王安公公,爲你自己,我覺得最好的出路便是自行申請離開皇宮。”

李宗政沒想到魏四會這麽說,頓時愣住。

若是李宗政離開,王安在宮中可以依賴的人便隻有我,這是魏四的私心。而這個事件正是實現這一目的的最佳時機,善于把握機會的魏四怎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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