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緻投票投了第二個,唯一不樂意的一個人就是任一帆,可他剛進組沒什麽話語權。
任一帆馬上舉手道:我要和沈清如他們一個組。
他早就猜到,墨白肯定是要進沈清如他們組的,所以自己要搶先提出來,他可不想和陌生人在一起玩挑戰遊戲。
本來他以爲墨白肯定會反對,沒想到墨白隻是看了他一眼,沒吭聲。
任一帆一愣,老大這是同意了?怎麽個情況,自己沒看錯吧?
周近臣又環視了一眼,見沒人反對,就拍闆定了下來。
挑戰從明天開始,現在嘉賓們先去休息,我們留下來繼續讨論下一次計劃。
任一帆和墨白走出棚子,分别朝自己的組員走去。
兩組的嘉賓都知道來了新嘉賓,紛紛站起來迎新自己組的新成員。
任一帆是個自來熟,興高采烈地和每個人打招呼,熱情得好像他才是老組員一樣,還和攝像小哥和小助理摟摟抱抱,别提多親熱了。
組裏的成員對他印象都很好,隻有靳少北沒理他。
任一帆卻偏偏要湊到靳少北的身邊撩拔他。
我是任一帆,剛剛進組,以後請靳哥多多關照。他很主動的伸手。
靳少北淡淡伸手和他相握:會的。
兩隻男人的手掌握在一起,四目交視,靳少北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任一帆卻是滿臉笑容。
但是幾乎立刻,任一帆的笑容就不見了,他皺着眉叫:哎喲,靳哥你手勁怎麽怎麽大,我的手指都差點讓你握斷了。
他抽回手來,呼呼的吹氣。
靳少北面無表情道:男人,怕疼?
語氣含着淡淡諷刺。
男人怎麽就不能怕疼了,男人也會流血會流淚好麽。任一帆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的語氣逗得周圍人都笑起來。
趙逸感覺任一帆的距離一下子就拉近了,贊同道:任哥說得對。
任一帆就樂了,跑到沈清如身邊撞了一下她:沈丫頭,我說的對吧?我和你們一組,你高興不高興?開心不開心?
他這張嘴吧吧吧的從進組後就沒停過,吵得沈清如耳朵疼。
她翻了個白眼:開心。
說完她就一轉身鑽進了自己的帳篷裏,躲清靜去了。
诶诶诶,沈丫頭,你見到我不是挺開心的嗎,怎麽走了,我還有好多話和你說呢。任一帆不依不饒的追過去,可是那是個單人帳篷,他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衆目睽睽之下往人家姑娘的帳篷裏鑽。
無奈,他隻好讪讪地退了回來。
他臉上一點尴尬的表情也沒有,回來之後很快又和組裏的人笑鬧成了一片,他嘴皮子靈活,人又随和,講起故事來繪聲繪色,聽得任雪兒都迷了,托着下巴兩眼眨都不眨地看着他。
任一帆發現自己成了衆人的中心,心裏更得意了,忍不住斜眼向着靳少北的方向瞥了一眼,覺得爽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