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沉聲道:“以後不管有什麽事,隻管找我,知道了嗎?”
語氣含着濃濃的命令。
沈清如就知道,這丫又吃醋了。
居然吃起陳飛揚的醋來。
簡直是莫名其妙嘛!
但她不想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就順着他的意思點頭道:“好,如果我要開診所,我一定會找你的。”
墨白沒有放開她的手,繼續問:“你想什麽時候開?”
他倒覺得陳飛揚提了一個好建議。
“暫時還沒這個想法。”沈清如實話實說,“不過等我真的想開了,我肯定會第一個找你。”
“好,一言爲定。”
墨白沒再追問,和她十指交握,帶着她離開。
他是會所的老闆,很多常來吃飯的人都認識他,一路上都有笑容滿面和他打招呼的,這些人的目光無一例外的都會看向他身邊的沈清如。
見到兩人十指緊扣的樣子,又無一例外地把她當成了他的女人。
“……”
沈清如不禁暗暗咬牙,心想自己這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可她又不能向這些人大聲解釋說,自己不是他的女人!
所以她隻好聽之任之,随别人怎麽胡思亂想去。
墨白把她送到酒店大門,停車之後,轉頭問她:“你什麽時候回去?”
沈清如一愣,想起來自己曾經告訴過他,等靳老爺子的腿一好,自己就會離開京城。
她想了想道:“後天就走。”
這次來京城,該辦的事情已經辦了,接下來她就要回到屬于她的地盤,把屬于媽媽和外公的一切,從那個女人和她的女兒們手裏拿回來。
“我送你回去。”墨白用肯定的語氣道。
沈清如忙拒絕道:“不用了,我和家裏人一起回去,就不麻煩你了。”
墨白就不高興了,沉着一張俊臉:“和我說這種話?”
沈清如解釋道:“我想和家裏人一起走。”
墨白盯着她,忽然問:“明天你沒事吧?我帶你出去玩玩,來京城這麽久,還沒給你買過什麽禮物呢。”
“不,我明天有事。”
“有什麽事?”
墨白挑起了眉毛,語氣不善。
“你今天是給靳老頭紮針的最後一天,他的腿不是好了嗎?難不成你明天還要去靳家?做什麽,去見靳少北嗎?”他咄咄逼人的追問。
沈清如差點招架不住,被他問得後背緊貼住靠椅。
“當然不是,誰想見他了!我是答應了靳老爺子,要去送藥枕。”
“什麽藥枕?”墨白漂亮的眉毛還是擰着的。
沈清如吸了口氣,才道:“今天靳老爺子讓我給靳夫人瞧瞧病,我看出靳夫人有失眠的毛病,所以就答應給她治一治,但這失眠的毛病不是短時間内就見效的,我又要離開京城,所以就想做一個藥枕,給靳夫人晚上睡覺枕着用。因爲人的頭頸之處經脈密布,長時間睡在藥枕上,頭部産生的熱量可以激發出枕頭裏的藥效,同時能夠更好的吸收,緩慢持久地刺激穴位,達到防病治病的目的。”
一說到醫術,她就可以滔滔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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