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麽全都知道!”
她不由懷疑地看了靳少梅一眼,心想會不會是她故意把自己的事情告訴了沈清如,所以沈清如才一說一個準。
一定是好友和這個沈清如串通好了,想出這個法子來戲弄自己的。
這世上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醫術!
不把脈,不化驗,不檢查,就把自己的身體情況說得這般清楚,宛似親眼所見一般。
如果這真的是醫術,也太匪夷所思了。
靳少梅臉上的驚愕之色并不比範晴少多少。
她和範晴是知交好友,範晴的一些習慣她自是清楚的。
範晴最喜歡吃的就是冰激淩,尤其是每天晚上臨睡之前,總是要吃上滿滿一杯,十幾年來早就養成了習慣。
而她喜食螃蟹,更是衆所周知的事情。
可誰能想到,她的這個習慣,居然會損傷身體!
“小如,那範晴的這個病你有沒有辦法給她治好?”她沒留意範晴投向自己懷疑的目光,而是一心爲好友擔憂起來。
沈清如點了下頭:“範小姐剛作不久,還不算難治,說起來範小姐體質本就偏虛寒,應該多吃些溫和的食物,像螃蟹這種寒涼之物,以後還是不吃爲好。”
範晴忍不住問道:“我常常感覺燥熱,應該是陽氣過盛,你怎麽說我是虛寒呢?”
沈清如笑着解釋道:“表面上看你的燥熱應該是陽氣過盛,便實際上恰恰相反,你是體内的寒氣積蓄得太多,作不出來,就造成了一種燥熱的假象,你越是虛寒,就越覺得燥熱難當,總想用冰寒之物将這種心火壓下去,這就好比是着了火,你沒有用水去滅火,反而在火上又澆了一勺油,這火勢自然是越燒越大,越燒越烈,所以就造成了你月信遲遲不至……”
她這個道理說得淺顯易懂。
就連範晴和靳少梅這樣不通醫術的人也聽明白了。
兩人一齊點了點頭。
“小如,你說我的病應該怎麽治療?要動手術嗎?”範晴現在已經相信了沈清如,她有點擔心的問道。
她不想動手術,因爲她有些迷信,聽說動手術開刀會傷元氣。
沈清如笑着搖搖頭:“你現在現得還早,這病還不嚴重,不用動手術,我給你開幾副藥吃吃,另外你自己再注意一下飲食,下個月應該就會來月信,以後隻要你少吃寒涼之物,這病就不會再犯。”
範晴将信将疑。
她這個毛病困擾她已經好幾個月了,如今聽說吃點中藥就能好,中藥有這麽神奇?
在她印象裏,中醫早就已經沒落,現在去醫院哪兒還有看中醫的,更别提吃中藥了。
衆所周醫,西藥療效高,見效快。
中醫,算什麽!
“好的,謝謝你。”
懷疑歸懷疑,不過範晴還是向沈清如道謝。
沈清如自然瞧了出來,也不說破,微微一笑,在一張紙上寫下了藥方。
她開的自然是中藥。
衆所周知,西藥治标,中醫治本,中藥和西藥比起來的确是見效稍慢,主要是以調整身體的營衛爲主,靠激自身的抵抗力來治病。
但正因爲如此,她才更偏愛中藥。
老祖宗傳下來千百年的醫術,絕對不是糊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