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部長的夫人,她說戒指本來是戴在手上的,可是她去了一趟洗手間,洗手的時候将戒指摘下來放在洗手台上忘了拿走,等轉身再回去找的時候就不見了。”安保主任道。
“會不會是清潔人員拿走了?”
“我已經帶人搜過了所有會場的清潔工,都沒有現那枚鑽戒,而在外面的監控也調取出來查看過了,何夫人離開洗手間之後,并沒有清潔工人進去過,應該不會是清潔工幹的。”
夏老的臉色頓時變得很不好看。
“那意思就是參加拍賣的貴賓拿的?誰會幹這種事情?你說說看,嗯!”他語氣很是嚴厲。
拍賣會的每一個人都是他精心挑選的貴賓,他相信自己的這雙眼睛,請來的客人裏絕不會有人幹出這種行爲。
安保主任忙低聲道:“是是,夏老,您别生氣,可是何夫人進入會場的時候,手上的确是戴着一枚很漂亮的戒指,那枚戒指是她和何部長銀婚紀念日何部長送給她的禮物,何夫人從不離身,她不會拿這樣一枚珍貴又有價值的戒指污蔑造謠吧。”
“何夫人不是這樣的人!”夏老怒氣不息。
“可是何夫人的鑽戒卻的确不見了,何夫人急得不得了,她說要是找不回戒指,她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何部長。”
聞言,夏老的臉色頓時一變:“千萬不能讓何部長知道這件事。”
要是何部長知道自己送給愛妻的銀婚禮物在他舉辦的拍賣會上被人偷了,怕是他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就算何部長不怪罪于他,他以後哪還有臉出現在何部長和夫人面前?
他在京城裏的裏子面子全都要丢光。
以後他也沒臉再舉辦這樣的拍賣會了。
就算他還有臉舉辦,怕是也沒有名流人士敢來參加。
“一定要把偷戒指的賊抓住!”夏老氣呼呼的吩咐。
“是,我一定會抓住他,絕不會讓他跑了。”安保主任雙足一并,可他臉上卻露出爲難之色,“夏老,從拍賣會開始到現在,還沒有人離開過會場,所以我估計這枚戒指就算被人偷走了,它也一定就在會場。”
可是怎麽才能把戒指找出來呢?
無異于大海撈針。
偷戒指的人不可能在臉上寫着他就是竊賊這四個字。
也就是說,會場的每一個人都有嫌疑。
除非用搜身這個辦法,或許能找到遺失的戒指。
但每一個人都是大有來頭的人物,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安保主任能惹得起的,他哪敢下令去搜身?
于是他隻好用征詢的目光看向夏老。
夏老明白他的意思,心裏暗罵一句:
廢物,蠢貨!
這裏的人能讓他搜身嗎?
想得什麽馊主意!
可他自己也想不出比搜身更好的主意來。
這時候會場上的人已經聽明白了怎麽回事,頓時議論紛紛。
聽到衆人的議論聲,夏老隻覺得老臉通紅,裏子面子都挂不住了。
必須要用最快的方法抓住竊賊,找到戒指,才能還會場一個清靜。
否則下面的拍賣根本無法進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