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輛接她的黑色吉普,年輕少校親自開車送她下山,一路上風馳電摯,直接開到了京城大飯店的門口。
下了車之後,沈清如向年輕少校道謝。
年輕少校的臉微微一紅,将她的行李取下來,然後雙足一并,向她行了一禮,登車而去。
看着吉普車絕塵離開,沈清如這才提着行李走進了酒店大堂。
到前台她取出身份證,想入住劉雪梅爲她訂好的房間,哪知道前台服務員卻說,那間房昨天就被退掉了。
呵呵!
沈清如忍不住心裏冷笑。
她也不生氣,打聽了劉雪梅和沈芸住的房間号碼,便提着行李箱直奔沈芸的房間。
沈芸和劉雪梅剛從裁縫店回來,取了剛做好的裙子,還沒來得及鋪陳開來,就聽到響起了門鈴聲。
“一定是送餐來的。”劉雪梅一邊說,一邊走過去開門。
哪知道門一開,站在外面的不是服務員,而是提着行李箱的沈清如。
“怎麽是你?”
劉雪梅吃驚得張大了嘴巴,一副愕然之極的表情。
“劉阿姨,我來了。”
沈清如笑着打了個招呼,拖着行李箱進了房間,劉雪梅沒反應過來,直勾勾的看着她,等她想要阻止的時候,沈清如已經走了進去。
“你、你怎麽來了!”沈芸本來以爲是服務員,并未在意,她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新旗袍上,突然一擡頭看到沈清如,大吃一驚。
“我來有什麽奇怪的嗎?”沈清如平靜的看着她,“不是說好要參加慈善晚會,我當然不會遲到。”
沈芸的反應慢半拍,她的腦子還是懵的。
劉雪梅卻回過味來,她馬上用質問的語氣問沈清如:“你什麽時候來的?昨天你到什麽地方去了?爲什麽不和我們聯系?你知不知道我們很擔心你!”
擔心她?
沈清如心裏嘲諷的一笑,臉上的表情依舊平靜如水:“一位住在京城的長輩生了病,派人接我過去瞧病,因爲太晚了所以我就住在了那裏,讓你們擔心了,很抱歉。”
這話聽起來沒什麽破綻。
可是沈芸卻想起了一件事,立刻尖着聲音問道:“不是說七公子派專機接你來的京城嗎?怎麽變成了一位長輩?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你給我解釋清楚!”
“這件事,我不需要向你解釋。”沈清如淡淡的道。
“不行,你必須解釋!”沈芸不依不饒。
劉雪梅眼珠轉了轉,打圓場道:“小芸,清如來了就好,她幹什麽去了是她的私事,你不許多嘴。”說着,她給沈芸使了個眼色。
沈芸會意,雖然不明白原因,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清如,你昨天沒來,我們都找不到你,很擔心你的安危,就給你爸打了個電話,現在估計你爸還以爲你失蹤了,你趕緊給他打個電話報下平安,免得你爸擔心。”劉雪梅說道。
沈清如眸光閃動,點了點頭,走到旁邊的房間去打電話了。
“媽,她來了,怎麽辦?”沈芸皺起好看的眉毛,嫌惡地盯着沈清如離開的背影,壓低了聲音道。
“她來得正好,媽就怕她不來,來了自然有她的好果子吃。”
劉雪梅胸有成竹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