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弟,你就别鬧事了!這裏可是長老院,如果驚動了諸位長老,吃虧的是我們!”
鬼冥是那種典型的敢怒不敢言。
這也證明在雷音山,或者說整個宙界,輩分之别分的極爲清楚。
你輩分底,那就隻能認慫,就算再占理,也沒有一丁點反駁的機會!但唐逍遙可不同!先不說唐逍遙本身就不是吃虧的主,就算是出于來宙界的目的,這個時候,也必須要站場腳。
否則,奪舍河圖的身體也就沒任何的意義了!“老鬼,這件事你就别管了!就算我們以前吃虧,但現在,我不可能還跟以前一樣!别說隻是個師兄,哪怕是師叔伯,我也不會像個軟柿子般,被人捏的。”
唐逍遙高聲喝道,估計讓所有人都聽清楚自己所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
哪怕到最後死了,自己的元嬰跟神識也會重歸本體,大不了回星空去,再想辦法來宙界鬧上一翻!“河圖,你膽子肥了,居然敢跟我叫闆。
你一個輩分最小的弟子,在我這個師兄面前如此沒大沒小,這可是觸犯了山規的!我完全可以當衆将你給廢了。”
那十八師兄既然敢挑釁,就不可能會将唐逍遙放在眼裏!“廢我,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反正這個身體不是自己的,但卻又是堅硬無比。
唐逍遙完全可以配合上自己的創造之力,跟他鬥上一鬥。
當然,如果今天唐逍遙來的是毀滅界王一方的勢力,自然不可能會這樣做。
畢竟對于毀滅之力,唐逍遙還沒有!“好小子,口氣是越來越大了。
那我還真想看看,你這跑一趟星空,長了多少本事。”
其實呢,對于宙界這些家夥來說,星空不單單是他們的獵場,同時也是他們的曆練場。
他們不但是可以在星空中盡情的進行捕抓,獵殺,也可以跟毀滅勢力那邊的家夥拼上一拼。
那刀十八,此刻自然是以爲,唐逍遙在星空中有着什麽曆練,跟毀滅勢力那邊打過幾場,才敢如此嚣張的!“各位師兄弟,請大家做個見證。
今天,不是我刀十八欺負他河圖,而是他河圖太過沒大沒小,目中無人。
如果我今天将他給廢了,那也是他不知天高地厚,可不是我刀十八以大欺小。”
這家夥,話說的好聽!你這樣做,不是以大欺小又是什麽!居然還沒臉沒皮的當衆說出這樣的話!“十八師兄,河圖這小子,向來仗着他是英雄之後,不将我們這些師兄師姐放在眼裏,自己又沒什麽本事。
今天你教訓教訓他,也是爲了他好。
免的到時出去,丢我們雷音山的臉。”
“沒錯!十八師兄,他父母是他父母,而且已經死了這麽多年!我們這些做師兄師姐的,就好好替他父母教訓教訓他吧。”
其他家夥,顯然是站在刀十八那邊的。
他們可不會傻到去幫一個輩分最小的師弟!就連那鬼冥,此刻都不敢說一句話,還下意識的,朝刀十八他們那邊走去!“怎麽,鬼冥,你不跟河圖站在一起嗎?
我可不建議你們聯手。”
“十八師兄,我,我跟河圖,原本就不是一夥的!他今天的做法,我也是極爲看不爽!你身爲十八師兄,他都敢對你這般無禮,那又何從把我這個師兄放在過眼裏!”
唐逍遙本以爲,鬼冥跟河圖之間的關系很好,出了事情,一定會幫河圖的!沒想到,這個鬼冥也隻是個表面上的主,真出了事,他第一個跑路!“哈哈,很好!鬼冥,我今天算是看透你了。
既然你是這樣的人,那從今往後,我們就劃清界限。
我的事情跟你沒關系,以後你有什麽事,我也不會管你!”
唐逍遙話中當然有另外一層意思,就算到對鬼冥下手時,自己也絕對不會含糊!“河圖,你還是趕緊向十八師兄口頭認錯吧!也許,十八師兄看在同門的份上,還會手下留情。
否則,你這些年來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給我閉嘴吧!貪生怕死之輩,沒資格跟我說話。
刀十八,來,讓我看看,你這個所謂的十八師兄,究竟有何等手段。”
唐逍遙對刀十八勾了勾手指,随即,一股強大的力量,自唐逍遙體内爆發出來,兩把短斧出現在手中!“就這點創造之力,也敢跟我叫嚣。
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創造之力,是怎麽樣的。”
真正的創造之力?
刀十八的力量,肯定在原本的河圖之上,強的還不僅僅是一點半點!這個時候,唐逍遙也的确可以看看,這雷音山的弟子,創造之力到達了一個怎麽樣的程度!轟隆一聲!唐逍遙心下一驚,因爲整個長老院,都晃動了一下!緊接着,唐逍遙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力,猛的擡頭看去,隻見一座巨大的寶塔,由石頭所形成的寶塔,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的上方,并且朝自己壓了下來!這座石頭寶塔有着千米之高,也非常寬,壓下來的速度,更是極快!唐逍遙立即朝旁邊閃躲,石頭寶塔,砸在了唐逍遙原本所在的位置!不過,這石頭寶塔砸下來後,便消失不見,地面上,也沒出現絲毫的破損!難道,這就是刀十八的創造之力?
他剛才,居然在頃刻之間,就創造出了一座如此巨大的石頭寶塔!唐逍遙此刻真不敢大意,面對刀十八,鬼知道這家夥接下來,會用什麽方法來攻擊自己!與此同時,在别院最高之處的房間内,一老一少,兩個宙人,站看着下面發生的一切!這老宙人滿臉的白胡子,一頭的白發。
年輕的宙人是個女人,身穿一套黑金铠甲。
宙界的女人,也都是那般的魁梧高達,肌肉感極強!“璎珞,那小子,就是河溪之子?”
“回大長老的話,他的确是河溪之子,名爲河圖。
是師尊座下最小的一個弟子。
也是整個山門年紀最小的弟子。”
“可惜了!河溪夫妻當年在我山門,也是極爲頂級的天才。
沒想到,他們的兒子,居然弱小到了如此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