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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孫兵剛從教育部開完會回來,在回學校的路上,還接到了鄧凱的電話!
鄧凱這個新任一把手,可還沒時間跟孫兵他們這些大學的校長見面,卻又先打了電話給孫兵,這讓孫兵着實有點受寵若驚!
然而,在鄧凱将事情跟孫兵說了一遍後,孫兵整個人就不好了。
風水學術,還要在自己甯海大學首建,這可是一門全新的學科呀,而且在大多數人看來,這風水根本就是封建迷信!
“校長,鄧先生交代的事情,恐怕會很難辦。不是說我們校方不按照鄧先生的指示去做,而是像這種學科,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接受的了。”
坐在孫兵身邊的,是他的助理,連助理都知道這件事難辦,孫兵又豈會不知!
“這可不單單是鄧先生的吩咐,連大内方面,都已經下達了正式的紅頭文件,那這個艱巨的任務,我們是無法推辭的。除此之外,鄧先生剛才還在電話裏說,已經有人去學校找我,談開辦學科之事,相信現在人已經到了學校。”
助理不明道:“校長,這我就不懂了!像開辦新學科的事,應該是由教育部派人前往學校的呀。可剛才我們在教育部開會的時候,根本就沒人提及這件事,難道是鄧先生特意安排的人?”
“人不是教育部的,也不是鄧先生安排的,而是風水界的人。但鄧先生也沒跟我說清楚,對方到底是個什麽人!”
“不管怎麽樣,既然鄧先生交代了,又是大内下達的命令,我們就必須要配合。至于這風水學科能不能被學生們接受,那就不是我們的問題了。”
助理說的沒錯,不單單是孫兵,相信像這樣的新學科,新學術,換做任何一個老師,任何一個學校的負責人,也不願意去接手吧,這等于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你說的沒錯,反正講課的也是那些風水師,我們隻要把課程什麽的安排好就行了。”
說話間,車已經進入了校門,可孫兵卻沒看到在校門口有任何一個保安!
“保安科是做什麽吃的,現在剛好是放學的時候,爲什麽一個保安都沒有!”
“放學!校長,也沒見一個學生呀。這是不是有點奇怪!”
甯海大學這種學府,别說是在正常的課程時間,就算是放假的時候,也會有人出入的。
可現在,一沒保安在門口,二不見一個學生跟老師,的确是說不通。
“難道是萬主任又安排了什麽事讓學生跟老師去做,才推遲放學的。”
吱……
司機突然一腳急刹車,吓的孫兵跟他的助理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好在有保險帶,否則,這一腳急刹車下來,孫兵跟他的助理非受傷不可!
“發生了什麽事?”
“校長,前面的路被保安給封鎖了起來。”
“什麽!這些家夥,不好好工作,把路封了做什麽!走,跟我下車看看。”
孫兵跟助理下了車,司機也跟了下去。
前面的路,的确被保安給封鎖了,那些保安見到孫兵過來,立刻上前,且還是一個個非常焦急的樣子!
“校長,您終于回來了!”
“發生了什麽事,瞧把你們一個個急的!”
“學校,出大事了!萬主任跟大一的汪老師,被人打成了重傷,還吊在了教學樓外的大樹上。現在副校長他們所有人,還有全校的師生,都在那邊呢!”
“什麽!萬主任跟汪老師被人打了?那找到了動手的人沒有?”
“找到了,哦,不,動手的人根本就沒離開,就在現場!”
“那你們還呆在這裏幹嘛,馬上把人抓起來了,報案呀!”
“這,這……校長,我們,我們打不過對方呀。而且,所有人的手機,全部都沒訊号,根本就無法報案。”
孫兵臉色難看,拿出自己的手機一看,還真沒訊号!
“萬主任跟汪老師的傷怎麽樣?重不重?”
這個問題,問的保安很是郁悶,或者說是不知道該怎麽說。
“說話呀,啞巴了!”
“校長,萬主任跟汪老師傷的非常重,都已經休克了!而且,他們,他們的傷,已經不再是男人了!”
什麽!
孫兵跟他的助理同時停止下了腳步,自己本身就是男人,保安的這句話,恐怕隻要是個男人,都知道是什麽意思!
“該死的混蛋,居然敢在我們學校對我們的教導主任,還有老師下如此的毒手,簡直是無法無天。”
孫兵加快腳步,朝現場趕過去。
與此同時,此刻的唐逍遙正坐在大樹旁邊的一張石凳上,翹起個二郎腿,還抽着煙,很是悠哉,完全就沒将在場的這上萬人放在眼裏。
很快,孫兵已經趕過來了,所有師生,也都讓出了一條路!
副校長他們那些人見孫兵回來,也全部都跑到了孫兵身前。
“校長,您終于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們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對于這個副校長,孫兵向來都沒什麽好感。因爲副校長這個人,能力有,卻爲人懶散,很多事情都不願意去做,搞的孫兵這個正校長,還要替副校長處理一些事情。
好在,這幾年來,萬主任幫了孫兵很多,也正因爲如此,在這甯海大學,副校長可以說隻是個擺設,萬主任,才是這裏的第二把手!
看着自己的得力幹将被人吊在樹上,也正如保安剛才所說,已經做不成男人了,這讓孫兵很是憤怒。
“到底是什麽人做的,人呢,剛才不是說還在現場嗎?”
沒等任何一個人說話,唐逍遙舉起一隻手,像是學生跟老師報道般:“孫校長,人在這裏呢。”
孫兵看着從石凳上起身的唐逍遙,那雙目中,盡是怒意!
“萬主任跟汪老師是你打的?”
“沒錯,就是我打的,讓他們兩個從今往後變太監。”
“你,你居然敢在我們甯海大學,對我們的教導主任跟老師下如此毒手,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我說孫校長,你這句話,好像不應該跟我說吧。”
“你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知不知道這個萬主任跟汪老師,平日裏在你們學校的所做所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