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劉監獄趾高氣揚地指着中年婦女毫着,因爲中年婦女擔過糞,所以他盡可能的與中年婦女拉開一定的距離。生怕那中年婦女身上的氣味影響到他。
“真的會影響到國家嗎?孩子他爹是一個軍人,生前最見不得那些影響國家與傷害人民的事情。你們拍吧,好好拍,我這就将糞擔走,明天再澆菜……哦不……什麽時候你們拍好了,我再澆菜……”
中年婦女沒讀過什麽書,她對人生的道理的認知都是基于生存以及一種自己死去丈夫的懷念。她倔強堅毅,可是對丈夫的懷念使得她知道,她的丈夫所擁有的那種金子都沒有辦法換回來的高貴品質。
所以,她的倔強在劉監制的趾高氣揚下妥協了。這使得劉監制很是得意,而肖雲卻看的直皺眉頭。這家夥該死。
是的,肖雲就是這麽想的。而且肖雲已經打定主意,此間事了,這個所謂的導演與監制都要死。
一般人可能會認爲殺人不如誅心,要讓對方心服口服,這樣才是解決問題的最佳手段。可是肖雲卻認爲誅不誅心的無所謂,隻要這個所謂的導演與監制都死了。那麽至少會幹淨一些。
國際影星羅玉蘭則是雙手環臂而立,眼睛就像是刀子一樣,在那中年婦女的身上來回掃視着。
中年婦女臉上刻滿了歲月的滄桑,手腳都很大。水桶般的腰以及身上穿着的破舊衣服,使得羅玉蘭越看,越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甚至于有一種讓她不願意就這麽結束的念頭。
原因很簡單,秦輕舞與血狐的到來,使得羅玉蘭在衆人眼中的鳳凰形像一下子跌落成了連野雞都不如的狀态。
可是她卻不敢朝秦輕舞與血狐發什麽火,至于原因,她自己也不知道,似乎在秦輕舞與血狐的身上有某種讓人不敢威壓的東西存在一般。再加上,肖雲雖然一副山民的打扮,可是舉手投足之間總是有一種令人不敢輕視的氣勢存在。所以,羅玉蘭一直忍着,心裏隻想着,自己再怎麽樣也是國際巨星,她們再怎麽樣也隻是山野村姑,自己不跟她們一般見識。
現在中年婦女的出現,卻像是給了她一個非常大的發洩的渠道一般,越看這女人越醜陋,而越是醜陋,她就越覺得自己高貴。這是一種近乎于吸毒似的病态。
這個吳導演聽到了中年婦女的話,臉色變的好了許多,呵呵笑着稱贊老村長道:“老村長,你們村裏的人覺悟很高嘛。看來老村長你平時教導的不錯啊……”
老村長讪讪地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知道招财嬸子是因爲什麽讓步的。他更加知道這些人拿大帽子壓人是多麽的擅長,而這些人又是多麽的無恥。如果不是爲了村裏人能夠過年的時候多些閑錢,老村長根本就不會讓這些污穢的家夥們進村的。
一個小小的插曲之後,中年婦女離開了,而那些人則繼續拍戲。
“蒙陛下看重,當年陛下南巡,與公主殿下的母親相遇,珠胎暗結。陛下回京之後,本意要接公主殿下的母親進京,可是南方突然發生饑荒,千萬百姓流離失所,公主殿下的母親卻是不知道到哪裏去了。後來得知,公主殿下的母親生了公主殿下之後便死了。陛下知道之後,會命我等暗中尋訪,直到前幾日才知道公主殿下的下落,并立即趕來此處保護公主殿下……”
那高手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朝羅玉蘭所扮演的公主長施了一禮。
而那大反派這個時候卻是得意地大笑起來:“哈哈……都他娘的說老子不懂什麽情趣,都他娘的說老子品味低下。哈哈,現在你們知道了吧,老子看上的女人是龍種,這可是皇室中人……他娘的,還是做皇帝老兒好,可以到處搞女人,而且女人們還會感激涕零,生怕自己不能被他搞上似的……”
大反派的話音剛落,便被羅玉蘭所扮演的女俠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羅玉蘭正要說話,可是那大反派卻是直接朝着那高手說道:“嘿嘿……這麽說來,我要問一下你這位高手了。這個公主殿下的師父到底是什麽樣的貨色呢?嘿嘿,别他娘的告訴我,你們不知道……”
大反派顯然沒有将那高手放在眼裏,冷哼一聲,調侃似地說道。
“這……這個……這個屬下……屬下不好說……他是公主殿下的師父……也算是國師了……這……”那高手這個時候卻是結結巴巴起來,雖然他沒有明說,不過,他的潛台詞卻是所有人都能夠聽得出來的。
不過羅玉蘭所扮演的那個公主殿下顯然是很傻很天真的代表,她并沒有聽出來這些東西,而是怔了怔大聲喝道:“你說……有什麽不好說的,一定要照實了說,我絕對許這家夥誣蔑我師父的清譽。”
羅玉蘭所扮演的公主的話顯然是出自本心,意思是說她并不相信她的師父如那反派所言。可是,她顯然并不明白,她的那話,卻是讓那所謂的大内高手産生了誤解。認爲她不想要人知道她的恩師是何種人。
也因此,那大内高手眼神一轉,便有了主意,陰沉沉地望着那反派怒道:“這個賤人誣蔑公主殿下的師父,簡直是罪不如恕。屬下現在就替公主殿下殺了這賤人。以免這賤人壞了公主殿下的名聲。”
羅玉蘭所扮演的很傻很天真的公主殿下聽那大内高手這麽說,便認定了她的師父是好人了。所以先是高興地說道:“那,那我們一起連手将這個壞蛋給殺了,爲我死去的師父報仇雪恨。”
說着,當先挺劍開始發動攻擊。而那反派見對方聯手攻擊,沉吼道:“你他娘的也是大内高手,一點高手的風範都沒有。難道說,讓你這幫家夥說實話,便讓你們這幫家夥獻出你們的老婆讓老子搞還要難嗎?他娘的,她師父可是在不少的妓院裏面有相好的……你們有種就是打聽打聽,看老子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他娘的,竟然聯起手來想要隐藏真相……看镖……”
那反派話一說完,一甩手,做了一個假動作,然後趁着兩人回防的時候,轉身就要逃走。可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隐藏着的大内高手從暗處跳了下來,用将那反派給住了。
之後羅玉蘭所扮演的很傻很天真的公讓殿下便沖上前去,亂劍将那反派給斬殺,之後就是哭墳,而最先來的大内高手心生憐惜,随即兩個人**……
當然了,**的還沒有燃起來,吳導演便拍了拍手說道:“卡!好……非常好……真的非常不錯。這戲可以說是一遍過,今天上午的戲份就到這,下午繼續。場務,快去準備吃的……”
吳導演雖然話是這麽說,不過眼睛卻是不停地瞟向在不遠處的帳篷裏面卸妝的羅玉蘭。
也不知道羅玉蘭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帳蓬簾子并沒有放下來,而且還有意無意地彎身,将她那沒有穿内褲的屁股朝吳導展示。
吳導見此,輕咳了兩聲,大踏步的走向那帳篷,并将簾子放了下來。随即帳篷裏面傳來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周圍的人似乎都已經習慣了,所以并沒有表現出什麽異樣來。而老村長則是有些尴尬地走遠。肖雲與血狐卻是微笑着站在二樓看。隻有秦輕舞與那女老師有些臉紅耳赤地低下頭。
不一會的功夫,老村長的兒子便推着三輪車吃力地往山上走。畢竟是上坡,很耗力氣。所以才村長的兒子臉上汗如雨下,當他推着三輪車來到肖雲的院子前時,汗水已經将他的衣服全給打濕了。
而這個時候,吳導也提着褲子從帳篷裏面出來了,他的身後跟着穿着暴露的羅玉蘭。肖雲正自好笑,血狐卻是伏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你看羅玉蘭那女人的雙腿間……”
“哦?”肖雲有些奇怪,轉首望去,卻正好看到一滴乳白色的濃稠液體從羅玉蘭的雙腿之間滴落,而羅玉蘭似乎全無察覺,依然扭動着她的屁股朝前走去。
“直接射在裏面的,那家夥也不怕得病,這女人可是與不少男人有關系的……”血狐又低聲說道。
對于血狐這樣的殺手來說,任何一點點能夠威脅到生命的東西,都非常的在意的。尤其是這種關系,很容易染上艾滋病。
“這不是我們該管的事情,呵呵……”肖雲搖了搖頭,看了血狐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又或者是别的什麽,肖雲似乎從血狐的臉上看出了一絲的紅暈。
“她似乎有些改變了……”
就在這不經意之間的發現,讓肖雲對血狐的警惕心放下了許多。畢竟,任何一個殺手公會的人,都不是一個能夠輕易招惹的人,他所說的話,所做的事情,都不是表面上的那麽簡單。
可是現在,肖雲卻是看到了一個簡單的血狐,一個簡單的女人。像秦輕舞,像那女老師那樣,會害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