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用它來進行火力壓制是可以的,但是用它來對付那些實力強的狙擊手的話,卻是沒有任何的用處。
這一次,對方帶着加特林過來,一定是爲了火力壓制以及對付大批的敵人的。可是,他們要對付什麽人呢?
在肖雲想着這些事情的時候,那傑斯卻是冷冷地掃了那哈帕一眼道:“你他娘的知道的還挺多的嘛,既然如此,那咱們辦完事之後,你幹脆在華夏這邊找個妞,搞一搞。别他娘的盯着老子的妞,他娘的,老子可是怕正幹着那妞的時候,你他娘的拿一張她與豬搞的照片過來。老子知道,你他娘的就是一個混蛋,絕對會幹出這事來的。”
雖然傑斯說的那麽的強勢,不過,哈帕還是聽出了他話語之中的外強中幹,也知道他有意妥協了,所以不由地得意起來。
雖然這兩個家夥說的那麽的不可思議,可是肖雲卻知道,這兩個家夥絕對是能夠幹出那種事情來的。而且肖雲也知道,一個女人毒瘾犯了的話,别說讓她與一隻豬搞,就算是與一隻驢,她都不會在乎,她要的隻是那一點點的毒品而已。所以趴在她身上的是男人或者是女人,都根本不重要了。
哈帕得意地咂了咂嘴巴,似乎想起了玩女人的時候的爽境,嘿嘿笑着說道:“你他娘的知道就好,老子有好處,自然是少不了你的好處的。所以,你他娘的永遠不用擔心,老是是不是大小便,對那些需要冰的人來說,老子的j巴就算剛從她的p眼裏面拔出來,她也會像狗吃屎一樣的撲過來唆的。”
傑斯這個時候正在喝水,聽到哈帕這麽說,不由地将嘴裏面的水給吐出來,破口罵道:“你他娘的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看看情況?老子正在喝水,你他娘的說這些……他娘的在這裏說有個p用,你他娘的搞到了再說。再着說了,我不讓你亂撒尿,也是爲了你好。華夏的邊防可不像别處,雖然咱們開劈的這個入境的通道很隐蔽,幾年了都沒有出事。可是誰能保證這一次不會出事呢?所以你要小心一點,免得引來麻煩知道嗎?要是真的出事了,老闆一定不會介意将你那根東西直接給砍下來,然後拿出喂狗的。你他娘的要知道,老子當隊長當了多久了?”
傑斯這話讓哈帕一怔,随即眼神之中掠過了一絲的懼意,他倒不是怕老闆真的将他的老二斬了去喂狗,而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現在雖然是由總部派來的人主導行動,可是傑斯畢竟是這支販毒隊伍的隊長。一旦這次任務完成之後,傑斯還是隊長,他還在傑斯的手下幹活。
換句話說,他今天逼的傑斯退步,那是因爲有總部傭兵在這裏。一旦總部傭兵完成任務走了的話,他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看到傑斯眼神之中的懼意,傑斯知道,自己的這話起了效果。雖然傑斯一向對哈帕很是不爽,不過不可否認,哈帕對于山路前行有着相當的經驗。這條入境通道之所以能夠開發出來,其中有哈帕很大的幫助的。要不然的話,傑斯早就将哈帕給宰了。
肖雲潛伏在一片山坡之上,靜靜地跟着這支在樹林山道之中穿行的大隊,此時已經是夕陽西下之時了,滿天的火燒雲前遠處的山頭映出一片的金黃。此時倦鳥歸巢,百獸栖息,所以整個山林之中,除了山風掠過搖曳樹木的聲音之外,便再無其它的聲音了。
按說肖雲現在是應該回去的時候了,可是肖雲知道,如果想要将這幫家夥都解決掉,就隻能利用黑夜即将來臨的這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先将兩邊的前哨給解決掉,之後再偷襲大隊,将這幫家夥一點點的解決掉。當然了,肖雲最優先的選擇就是先要将那個總部派來的漢尼魔傭兵給解決掉。
所以,肖雲立即返回到第一偵察點,在那裏給血狐留了言,讓她今天晚上不要過來。并将這裏的情況大緻說了一下。之後,肖雲便潛往左翼的那支前哨隊伍。
随着前行,山路越來越難走了,無數的灌木與雜生的植物生長,使得前哨的搜索進度越來越緩。
“古斯,你他娘的确定是這條路嗎?老子怎麽感覺越走越他娘的不對勁啊?前面那麽多的植物,山又那麽的陡峭,如果要是走錯了道的話,那就要返回,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老子絕對不會介意賞給你一顆子彈的!”
随着天色漸暗,左翼前哨的那名黑人,對那名白人的帶路行爲越來越感覺不滿,開始懷疑那白人到底是不是真的認識路。要不然這周圍的怎麽沒有一個路樣子呢?
“唉!我說,卓爾,你們這些總部來的傭兵是不是他娘的都沒心沒肺啊?說他娘的動手,就要動手?咱們從邊境過來這有十幾天了吧?有他娘的遇到一個邊防哨站嗎?如果不是老子帶路,你們他娘的早就與邊防武警打上了。再說了,這條路是我們好不容易開辟出來的。每年也都隻不過都用兩三次,而且每次走過,都會撒上草種讓它長出來。若不這樣,早晚要被别人發現。而且,要動用這條路,也他娘的是總部的命令,老子早說了,這條路很難走,怎麽就這就不願意走了?不願意走你可以回大隊啊,咱們今天都搜索到這裏就行了,反正天也黑了,這路可不好走,一個不好,掉到山下,不死也得重傷。老子提前告訴你,你他娘的不懂,就跟在老子的屁股後面走,要是逼急了老子,老子直接不幹了,看總部是找你的麻煩,還是找老子的麻煩?”
卓爾聽到那古斯這麽說,不由地看了看手上的表,然後輕歎了口氣,朝另外四名傭兵輕輕地點了點頭,現在天已經不早了,是應該歸隊了,今天也隻能搜索到這裏了。而趁着這個時機,肖雲則是悄無聲息的一點點靠近那隊前哨。
此時,月兒已上遠天,露水将周圍的植物都打濕了。極端收斂自己氣息的肖雲借着樹木與雜草碎石一點點的接近那隊前哨。
如果是以前,肖雲可能不敢太過接近對方,畢竟那些傭兵雖然不能夠與那銅面具的那家夥相提并論,可也是從血海裏面厮殺出來的精銳,無論是警戒心理又或者是應變能力都非一般人能夠比拟的。
不過,現在的肖雲卻不擔心這個,他對付那銅面具的傭兵可能不敢如此托大,可是對付這些傭兵,肖雲卻是沒有什麽太大的擔憂了。當然,這也不是沒有麻煩的,一個最主要的麻煩就是,不能夠讓這些家夥開槍,隻要一開槍,勢必會驚動大隊中的那名銅面具傭兵,到那個時候,肖雲再想突襲便已經是不再可能的事情了。
這些傭兵搜索了一天,可以說已經疲憊不堪了,所以警戒心也不由地下降了些,這個時候,那古斯又叽叽喳喳起來:“咱們晚上有什麽吃的啊?難不成還要是罐頭?那種午餐肉真他娘的難吃,還有那魚罐頭,哦對了還有那個什麽老幹媽什麽的,辣的人頭都麻了,老子可不想再吃那種東西了。要老子說啊,如果能夠搞一隻山兔或者是野雞之類的野物回去,好好的烤上,再抹上蜂蜜,我x,這絕對要比那些罐頭什麽的東西美味千倍萬倍啊!”
見那些傭兵沒有理會自己,古斯不由地輕輕地拉了拉卓爾的手臂道:“我說卓爾,你他娘的有沒有聽到老子說的話啊?現在已經是傍晚了,正好是鳥兒要回巢的時候,嘿嘿,以你的槍法,想要弄幾隻鳥兒應該很簡單的吧?你注意一點觀察,找到就開槍,嘿嘿,我這裏還有酒呢,到時候一邊吃烤鳥肉,一邊喝着小酒,那才是人過的日子啊……”
卓爾經過一天的搜索前行,已經疲憊不堪了,沒有與古斯再置氣的力氣了,所以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你還想開槍?你大聲說話都已經是一個大麻煩了。你知不知道,咱們現在可是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夠開槍的?你就是爲了打幾隻鳥就開槍,哼哼,我不會拿你怎麽樣,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惡夢隊長絕對會将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的。”
古斯似乎不太在意地說道:“嘿嘿,卓爾,你什麽時候膽子那麽小了?你們都是從總部來的。你就那麽怕他?再者說了,咱們不是帶着消聲器嗎?裝上消聲器不就完了嗎?在這山林裏面,相距近五百米,他們是不可能聽到的……”
“哼!巴特雷狙擊槍,就算是裝上消聲器,擊發的聲音也絕對不會小到哪裏去。而且,你以爲别人的耳朵都像你似的,身邊響雷都聽不到?别說五百米了,就算是一千米,以惡夢隊長的耳力,也都能夠的到。更何況,巴特雷是用來解決對手的,可不是用來給你打野味的!你他娘的别隻想着吃……”
兩個人漫不經心地争執着,其他的四名傭兵也不由地放下心來,畢竟,來時的路都被他們清理過了,即沒有發現有敵人,來路又輕松……
就在他們走到距離肖雲潛伏地有十米左右的位置時,肖雲手中的獵弩‘嗖’地一聲飛射而出,随即一聲‘噗’地悶響,卓爾的脖頸處被整個洞穿,整個人在眼睛圓睜着重重地砸倒在了地上。
事發突然,那些傭兵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肖雲已經又連射出了三箭,随即扔掉獵弩一躍而起,飛起一腳将一個傭兵的腦袋給踢斷,而後手中的砍柴刀一刀将古斯的腦袋給削掉。
整個過程不過短短五秒的時候,這五秒的時間内,那六名傭兵,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應,便被肖雲給斬殺掉了。
其中一個胸口部位中箭未死,艱難地想要伸出手去抓住掉在地上的槍,欲鳴槍示警,肖雲走了過去,雙手輕輕地一措,便将那家夥的腦袋給扭斷了。
雖然成功的将這些家夥都解決掉,肖雲也不由地捏了一把冷汗。剛剛用獵弩連續射了四箭,這四箭可都是加持了真元的。本來肖雲料定不會有活口的,卻還是有一個家夥重傷沒死。如果不是那家夥倒地之後槍離身的話,現在他已經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