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雜七雜八的有許多的新聞,不過,最讓肖雲關注的是,上面有一則消息稱,全球珠寶價格平均上漲百分之二十三點七。由此可知,塞爾莊園受到打擊之後,其對珠寶市場的影響開始擴大了。而這個時候,如果殺手公會控制的紮布卡能夠迅速的吸進大批的珠寶,然後投入了市場之上的話,那麽紮布卡的這個地下珠寶市場就有了與塞爾莊園一較高低的資源了。
而就肖雲所知,銀靈手裏面有大批的珠寶,這些東西趁着這個機會出手,即可以高賺一筆,也可以讓他在這個地下珠寶市場裏面的說話份量更重了。
肖雲心裏正想着銀靈此時應該有多麽的得意的時候,一個刺耳的聲音傳來。
“我x,你看那家夥,又在那裏裝x了,拿着還是英文版的環球時報,真他娘的……嘿嘿……”
聽到那刺耳的聲音,肖雲又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卻又是那兩個大學生。那兩個大學生見自己說話的聲音引起了肖雲的注意,卻也不敢與肖雲對視,不過那種得意與不屑的笑,盡管他們轉過身去,肖雲也能夠感覺得到。
“你他娘的老說這些事情幹什麽?人家想幹什麽是人家的事情,當心人家過來揍你丫的。”這個時候,那譏諷肖雲的帶着金邊近視眼鏡的大學生的同學有些好笑地說道。
“就憑他?哼……喂,你再看看,那搬磚的有沒有将報紙拿倒,嘿嘿……”金邊近視眼鏡顯然對他同學的微弱警告沒有放在心上,爲了證實自己的話,便讓他的同學去看。
看着這兩個大學生,肖雲卻也沒有生這兩個學生的氣。甚至于覺得自己與這兩個學生置氣真的不值得。畢竟,像這種可以随随便便的揮霍自己青春的日子是值得人向往的。
雖然肖雲比這兩個大學生大不了多少,可是他的心态卻是老的不能夠再老了。甚至于在修行界裏面的一些棱角,都在這次非洲之行中被磨平了許多。
肖雲淡淡地笑了笑,将目光看向了頭版頭條,這頭版頭條是引自紐約時報的文章,文章稱,猶太人是美國社會的寄生蟲,他們将美國所有的财富吸光,卻根本不吐出一分一毫出來。而是将其投資于華夏這個對美國充滿了敵視的國家。使得這個本身一窮二白的國家,竟然在短短幾十年的時間内發展成爲與美國能夠進行全球争霸的巨無霸,所以美國的猶太人都是美國社會的注蟲。
雖然說,這個文章被批評爲美國新納粹,可是肖雲卻也知道,盎格魯撒克遜人要開始對猶太人動手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猶太人也挺悲劇的。無論到哪裏都是被人針對的對象。可是有句話說的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當猶太人爲主體的共濟會将世界人都當成數字,要清理世界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成爲懸在各國頭上的利劍,隻要不是傻x當政,都明白,讓共濟會繼續發展下去,會造成什麽樣的危害。
再加上,這些猶太人實在是對自己的智慧太相信了,他們認爲全世界都是傻子,所以他們利用美國國家機械憑空制造了多少的泡沫,而他們在這些泡沫之中則是不停地吞噬着全世界的财富。他們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殺無數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并将他們當成是恐怖分子。所以,盎格魯撒克遜人這個時候抛出這個東西,隻不過是爲了進一步給共濟會施加壓力而已。盎格魯撒克遜人既然已經決定要清理掉共濟會了,自然也要将共濟會存在的基礎,猶太人也要清理一下。
“尊敬的各位旅客,從廣州開往昆明的k365次列車,因故推遲一個小時發車,由此給各位旅客帶來的不便,廣州站站長以及全體鐵路工作人員向你表示深深的歉意……”
就在這個時候,候車大廳裏面傳來了k365次推遲發車的聲音,這讓肖雲無奈苦笑。當初因爲擔心關檢,肖雲沒有選擇乘坐飛機。現在可好了,火車竟然晚點了。
不過,肖雲道也不怎麽趕時間,所以也沒有着急。可這個時候,不遠處的那個金邊近視眼睛男又開始罵罵咧咧起來:“靠……又推遲,車站裏的人都是吃屎的嗎?道歉,道歉如果有用的話,要警察幹什麽?要法律幹什麽?這明顯是侵犯了我們旅客的權益,車站要給予補償才行。我可是法律專業的……”
“你他娘的就會扯蛋,你去告啊?還要賠償?賠你妹啊!隻怕你連站長辦公室在什麽方向都不知道!還法律專業,你他娘的這四年除了泡妞打pao之外,還幹過些什麽?”那個金邊近視眼睛男的同學,一個瘦高個捶了他的肩膀一下罵了一通,然後從包包裏面拿出一副撲克牌道:“來吧,劉發,咱們跑的快……”
肖雲微微地笑了笑,不太能夠聽懂中文的血狐說了火車晚點的事情。血狐輕輕地點了點頭,便沒有再問。
肖雲将目光從那兩個學生的面前轉了過來,此時坐在他們左前方的則是一對戀人。女的二十一二歲的樣子,上身穿着緊身的淡紫色保暖内衣,不過領口卻是很低,能夠看到那深深的胸溝。外套穿的是白色的毛領大衣,配上她那張瓜子臉,卻也有幾分的姿色。
一條藍白色的緊身牛仔褲緊緊地托住她的屁股,使得她那看起來不小的屁股更顯的突兀誘人。
女孩的男朋友聽到那瘦高個的話,輕輕地拍了拍女孩的屁股,示意他站起來,自己要去與同學打跑的快,很顯然,他的女朋友不怎麽情願,撒嬌似地搖了搖他的手臂,不過,很顯然,女孩的男朋友去意已定,最終女孩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站了起來,任由自己的男朋友過去。
而那個叫劉發的家夥本來是坐在肖雲他們的背面的,他的女朋友坐在他的身旁,輕在給自己的指甲塗上指甲油,而劉發則是輕輕地推了推自己的女朋友,從椅子上翻了過來,又拿了一張報紙放在行禮箱上,道:“打什麽跑得快,咱們四個鬥地主,帶彩的啊,三十、五十、一百的啊,敢不敢?敢打就打,不敢打就爬……”
那幾個大學生玩鬥地主顯然非常的興奮,在那裏乍乍乎乎的,不過,他們打的彩頭,對于他們這些學生來說,卻也不小了。不一會,那叫劉發的大學生就輸了一千多。
而他的那個塗好指甲蓋的女朋友則是拿過他的智能機在那裏玩跑酷,劉發輸又做地主,被打爆,輸了每人一百,輸的數快到兩千了,不由地火氣很大,朝着他的女朋友吼道:“你他娘的别玩了,手機沒電了,誰要聯系我怎麽辦?”
劉發的女朋友正打的上瘾,聽到劉發這麽說,不由地羞怒道:“玩你個破j吧手機怎麽了?沒電買個充點寶啊,幾十塊錢一個,真是的,打牌有錢輸,買個充電寶不會沒錢吧?還有,這裏是公共場合,你有點素質好不好?周圍可是有不少的學妹學弟呢!”
很顯然,劉發的女朋友經常被劉發罵,隻不過當着這麽我的人罵,她自然不能夠表現的一點性子都沒有,也因此才會出言反駁。
聽到自己女朋友竟然敢反駁自己,劉發将牌一甩,就要動手,不過卻被那瘦高個給攔了下來,他自己也覺得這場合不合适,便冷哼了一聲道:“再打一局别打了啊,沒電了……”
那女孩似乎覺得自己占了上風,輕哼了一聲,帶着手機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而這個時候那金邊近視眼睛男則是一臉壞笑地說道:“我說劉發,從大二的時候,你就幹這妞,除了來事的時候你沒幹之外,你哪天閑着了?現在人家隻不過是玩下你的手機而已,你至于嗎?好像搶了你幾百萬似的……”
說着,那金邊近視眼睛男還望向瘦高個,似乎在詢問瘦高個的意思。那瘦高個見劉發的女朋友去洗手間去了,不由地壞笑道:“劉發你小子真的是太能了,這妞人家可是高分考上來的,當時多麽愛學習,大一結束的時候還拿了國家獎學金呢。可是你就花幾千塊錢,弄一蘋果手機,每天給人家玩,最後被你小子給勾搭上了。要是早知道這樣,我們也投這個本了。也好在這幾年好好的過過那種不花錢cao妞的快感啊!”
瘦高個一邊說着,一邊看那劉發,見劉發隻顧着自己的牌,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如此讨論,不由地與那金邊眼鏡男相視一笑。
“你們他娘的隻看到賊吃肉,沒看到賊挨揍,老子每個月八千的零花錢,抽煙少于一百塊的根本就不看。可是你自從勾搭上這妞之後怎麽樣?老子能抽個五塊錢一包的就不錯了。是,不花錢cao妞快感很爽,這幾年老子将她身上的洞都cao過了。可是老子在她身上花的錢也不少。尤其是到了周六周日或者是節假日,不是這裏去旅遊,就是那裏去玩,不去還不行……你看老子每個月八千的零花錢,基本上都用在她身上了,操……你們要舍得這麽花,你們也是大爺……”
劉發冷哼了一聲将一對小三打了出來,然後指着那三個同學道:“快他娘的出牌,這局老子穩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