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士兵正在搶奪一個婦女懷中的孩子,那婦女誓死不從,士兵擡腳就踹,将那婦女踹的吐血,但那婦女依然沒有松開手,反而拼命地反抗着,甚至于用牙齒去咬那個士兵。
“他娘的,找死啊……”
那士兵非常的不耐煩了,舉起手裏抽ak47,對着那個婦女的腦袋就是一陣狂射,瞬間,紅色的鮮血以及白色的腦漿飛濺,一隻手死死拉住自己孩子手臂,一隻手抓住士兵手的黑人婦女癱軟在了冰冷的地闆之上。
鮮血與白色的腦漿濺的那孩子一臉一頭,也讓船艙裏面的混亂局面突然間安靜了下來。
隻不過,這個安靜環境并沒有持續多久,很快乘客們被突然槍聲壓制住的情緒猛地爆發了出來。
當然了他們的爆發并非是與那些持槍的士兵搏鬥,而是發出一連串驚恐的尖叫,每個人都盡可能的将自己的身體往角落裏面縮,生怕自己會成爲下一個被槍殺的目标。
而那個肥胖的紋身黑人也被突然響起的槍聲給吓住了,當他弄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之後,憤怒地朝那名開槍的手下沖去。
沖到那開槍的手下跟前,蒙面黑人甩手起就給了那名手下兩巴掌,咆哮如雷地道:“他娘的,誰他娘的讓你殺人了……蠢貨……你簡直是比豬還蠢!”
那蒙面黑人罵完之後,接着又甩給了那士兵兩耳光,一腳将那士兵踹倒在地。
“咯咯……”
肖雲聽到異響,轉首望去,卻是索羅恨的咬牙切齒,隻不過,索羅紀律性很強,沒有肖雲的允許他是不能夠出手的。也隻能夠眼睛噴火地盯着那蒙面黑人。
這時肖雲也忍不住了,對索羅低聲說道:“動手吧,你先解決右面的那三個,剩下的我來處理……”
聽到肖雲允許,索羅低吼一聲,就像是獵食的獅子一般,猛地從箱子上站了起來,别在屁股後面的fn57瞬間便出現在他的右手之中。
“啪!啪!啪!”
連續三聲槍響傳來,位于索羅左側靠近艙門的三名士兵應聲倒下。fn57子彈強大的動能,将三個人的胸膛給轟出一個黑乎乎的血洞。
另外四名士兵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給吓的差一點連手裏的槍都扔掉,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肖雲手中的fn57手槍噴射出來的子彈已經将他們的腦袋全都轟碎。
隻有那個蒙面的肥胖頭頭被肖雲一槍給打掉了手裏的槍,同時又一槍将他的腿給打斷,使得他重重地跪在了地闆之上。
肖雲靜靜地坐在木箱之上,收回手槍,然後對索羅說道:“問一下他,爲什麽船總是走一下停一下的?還有基斯馬尤港的情況怎麽樣了……”
聽到肖雲這麽說,心中惡氣發洩出來之後的索羅連忙将手槍給别到後腰之上,笑嘻嘻地點頭。
索羅那像小山一樣的身子故意扭動着他的屁股,一步步的朝那個跪在地闆上的士兵頭頭走去。
而身體受創嚴重的士兵頭頭在那裏哀号着,一看索羅臉上的笑容,就感覺心裏面一陣的發寒,連忙手腳并用地往艙外面爬,随着他慘叫着爬動身子,艙室裏的地闆上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然而,索羅哪裏會讓他如願,一個箭步跑過去,一腳踏在那士兵頭頭的腿上巨大的力量使得那士兵頭頭那條完好無損的腿瞬間便被踩斷。劇烈的疼痛讓那個士兵頭頭急劇地抽搐着身子,一度昏死過去。
不過,索羅哪裏會讓他那麽好過,昏死過去,便又将他弄醒,弄醒之後又讓他痛的昏死過去,如此兩次之後,那士兵頭頭的精神完全崩潰了,剛剛的嚣張氣焰完全消失了,顫抖地叫道:“你……你……你……你住手……别……别再這樣了……我……我是……我是這艘輪船的大副……如果沒有我的話……你……你們就永遠不可能到達基斯馬尤港了。”
索羅玩味地笑着說道:“不……不可能的……你們是索馬裏共和國衛隊的士兵啊……怎麽可能是這艘船的大副呢?我們現在就是在幫這艘船上面的大副來清理那些幫助規矩的索馬裏共和國衛隊的士兵。他們一定會感謝我們的無私幫助的,不是嗎?”
殘酷的現實早就讓索羅成爲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了,他那滑稽的言語以及憨厚的面容之下隐藏着的是那種暴虐的性格。
那些所謂的索馬裏共和國衛隊的士兵已經觸及了他的底限了,也因爲這個原因,他獰笑着,準備讓這個家夥承受他從來沒有承受過的痛苦。
“我……我……我隻是與乘客們開玩笑而已,你看嘛,漫長的航行就要到達終點了,作爲這艘船的大副,我有必要與乘客們好好的娛樂一下子,這樣的話,我們才能夠獲得乘客們的好評,他們下次才會願意再乘坐我們公司的輪船的。你看……我……我絕對不是爲了搶這些孩子。之前,我們的人不是拿錢公平買賣了嗎?大家都是自己做出的決定,很公平不是嗎?”
那胖士兵頭頭說着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言,渾身顫抖着,隻希望這個看上去笨笨的家夥能夠被自己給蒙過去。
剛剛索羅那一臉的獰笑,着實是将他給吓壞了……
聞言,索羅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甯重的表情,然後鄭重其事地說道:“哦?你說你剛剛是在與乘客們娛樂啊……嗯……那我陪你好好的娛樂一下子怎麽樣啊?嘿嘿……”
索羅最後的笑很幹很冷,就像是從石頭縫裏面擠出來的一般讓人不寒而悚。
“别……不……不要……你……你要知道……我……我真的是這艘船的大副,如果……如果沒有我的話,這艘船是開不好的……你們需要我的……。”
那蒙面士兵頭頭大爲恐慌,身體的痛苦使得他精神完全崩潰,他一把将蒙面的布給扯下來,急切地說道:“你看……我……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是這艘船上的大副……”
看到這蒙面士兵頭頭竟然就是不久前來這裏用錢買賣孩子的那個家夥,索羅不由地哈哈地笑了起來:“他娘的……果然就是你啊……我還真的以爲你們是什麽索馬裏共和國的衛隊呢。結果卻是這麽一會事啊!簡直是太可笑了……怎麽,人家不願意将孩子賣你給,你就準備用明搶的是嗎?既然你喜歡開這樣的玩笑,那我就真的要好好的陪你開一開了,你說是不是?”
說着,索羅從靴子裏面拿出他藏好的錢,然後在那胖子臉上砸了幾下道:“看看……看清楚了,這些都是面值五百的歐元,現在,我們也公平交易吧……”
說着,索羅猛地捏住了那胖子大副的下巴,将一隻面值五百的歐元塞進了那胖子大副的嘴裏面,然後嘿嘿獰笑着說道:“給老子好好的咬着這些錢。既然你用那麽點錢就買了那些孩子,那麽我就相同的錢,來買你身上的肉。怎麽樣?這樣公平公正吧?”
“啊……不要……不要啊……”
胖子大副大喊大叫着,想要拒絕,甚至于直接将他嘴裏的歐元給吐了出來:“看看……先生……先生……我沒有收你的錢……我們的交易不能算數,不能算數啊……”
“他娘的給老子咬緊了……”索羅一把抓起吐在地上的錢,重新塞到那大副的嘴裏面,吼道:“再敢吐出來,老子就直接在你的脖子上面劃上一刀……”
此時的胖子大副已然是面如死傑,索羅的話已經将他鎮住了,這個時候,索羅将匕首伸到了胖子大副的手裏面,然後像妖魔一樣的地說道:“來吧……乖一點……好好的将這匕首給握住了,對……對……就是這樣,用力,用力握下去……别怕疼……别怕疼……要是實在是疼的厲害,那就用嘴舔一舔你嘴裏面的歐元,那就不疼了不是嗎?乖乖的……對了,就是這樣,再加用握緊一些……”
說到這裏,索**脆自己直接用手握住了那胖子大副的手……
“嗚嗚嗚……嗚嗚嗚……”
胖子大副咧着嘴,想要大聲喊出來,卻是怕歐元掉在地上,對方真的一匕首将自己給劃掉。便隻能嘶嗚嘶嗚地喊着。
鋒利的匕首在胖子大副的手裏越陷越深,胖子大副的手上也滿滿的都是鮮血了,鮮血一滴滴地滴落在地闆上,和着那胖子大副的慘叫聲,有一種來到地獄的奇異感覺。
“好了……好了……别像孩子一樣的哭個沒完沒了的。你是這艘船上的大副啊,在與乘客玩遊戲的情況下,怎麽能夠哭呢?來來來,跟着我來數數,我會在三聲之後用力地挑動匕首,如果這個時候你已經松開了了的話,那麽你就自由了。如果你沒有松開的話,我的匕首會将你的手指給削掉。鮮血會讓這一個遊戲非常的刺激,當然了,那些手指頭你是不能夠撿走的,我們爲了它們可是支付了錢财的……怎麽樣?我們這個遊戲夠公平,不是嗎?”
索羅的話就像是一擊重錘,猛烈地擊打在着已然在死亡的恐懼之中崩潰的胖子大副。
“好了,我開始數了,一、二……三……”
喊完三之後,索羅的手猛地向上挑動,那胖子大副的速度怎麽可能與索羅相提并論,随着索羅的哈哈大笑,那胖子大副發出了一聲慘叫,緊接着,四根手指應聲落掉。而他身旁,卻已經然被鮮血而染紅了。
同時他的身下也散發出了一股惡臭,很顯然,這個家夥已然大小便失禁了。
“哈哈……哈哈……哈哈……”
索羅興奮的大笑了起來,這個胖子大副實在是太不帶種了,隻是這種程度的痛苦,就讓他生理與心理上都完全崩潰了,簡直是不堪一擊。
“好了,你他娘的要拉等老子離開之後再拉,這四根手指頭是給你的一個教訓,我要讓你他娘的下次再幹這種缺德的生意,就想起這四根手指頭。好了,現在我問你答,如果你敢有半句假話,那麽,你所面對的痛苦,絕對會比現在要大的多的多,相信我,你是不會願意向再面對索羅的,不是嗎?”
索羅,一邊惡狠狠地說着,一邊将手中的匕首放在了那胖子大副的鼻子上面,一邊說道:“一個答案是錯的,就割鼻子,兩個答案是錯的,就是即割鼻子,然後再挖眼睛。總之,給你一個最佳的選擇,那就是别說謊……”
“好……好……好……别……你們别……我說,你們想要問我什麽,我值得附說的,我什麽都會說完的,絕對不敢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