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感覺到那彈性十足的r房頂在自己的後背上面,知道是那個明天就要與她分别的女孩。
女孩嘴裏發出低如蚊蠅的聲音,嬌小玲珑的身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挺着,胸前那兩團傲挺的r房在與肖雲後背粗糙的皮膚摩擦中感覺一絲的異樣快感,她就像是一團火,要将自己燃燒……
這種情形,讓肖雲想起了與姚菲菲在雲南墓穴裏面的事情,當時兩人認爲必死,**,要不是剛好遇到盜墓的,兩人差一點便成就好事。想到這裏的時候,肖雲就好像感覺到姚菲菲她們就在自己的身邊一樣,心裏面充滿了淡淡的溫情。
而女孩剛抱着肖雲,摩擦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聲,在亢奮之中沉沉睡去。
多日的相處,使得明天就要與肖雲他們分别的女孩泛起了一絲的離愁别緒。畢竟她與肖雲他們算是共患難的人,尤其還是肖雲将她從那個怪物工廠裏面救出來的。所以,她心裏有一種無法割舍的情懷。她想要深深的将那個救了她的男人刻在自己的靈魂裏面。所以才會有剛剛情不自禁的一種舉動。
這種舉動絕非因爲愛情,卻是一種表達情感的方式。
一夜無言,第二日早晨,當那輪紅日躍出海平面,從樹林的盡頭緩緩升起的時候,肖雲與索羅兩人便已經開始收拾行李了。
三人都沒有說話,女孩抱着雙腿,将下巴搭在膝蓋之上,呆呆地望着肖雲與索羅兩人。
今天的索羅也沒有平時的幽默緊了,一句話也不說,将東西都收拾裝好之後,肖雲與索羅兩人便背上了行囊。
這種荒野生存的日子終會過去,前方,還有征程。
肖雲轉過頭來,看了看呆呆的女孩。女孩依然抱膝呆坐,隻不過臉頰上面卻是清晰的映出了兩行淚水。
索羅看了肖雲一眼,輕歎了口氣,而肖雲則是輕步走到女孩的身邊,蹲在女孩的面前輕柔地說道:“你可以回到自己的家裏面了,想必你的爸爸媽媽也很擔心你的安危了。我們可以将你護送到丘陵那邊,那裏沒有野獸,你可以安全回到你自己的家中的。”
聽肖雲這麽說,女孩用力地搖了搖頭,然後低聲說道:“不需要的,這裏有路可以繞過雷區,我經常來這裏砍柴還有撿一些山果的,我可以自己找到路回到家裏……”
說完,女孩猛地摟住了肖雲的脖頸,感傷地唔唔哭了起來。
一邊哭一邊說道:“我明白的,我明白你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也許……也許我們這一次分别……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再見到了。我心裏會永遠記住你與索羅的……永遠都不會忘記……”
女孩的話,讓肖雲與索羅也不由地生起一股離愁别緒。
肖雲輕輕地歎息一聲,将女孩摟住自己的雙臂解了下來,雙手捧着女孩那張小臉,用手将女孩臉上的淚痕給輕輕地抹去,然後溫柔地說道:“好了……别哭了……分别也不能說是永遠無法再見,隻要有可能的話,我們會回來看你的。”
說到這裏,肖雲頓了頓,然後說道:“哦對了,我可認識怪物工廠裏面的送冰的女孩?她是專門負責給怪物工廠裏的人送冰的……”
說着,肖雲将那個單薄身子的女孩子的樣子向女孩形容了一下,女孩連忙點了點頭,說那個小女孩就住在距離她家并不遠的地方,因爲父母早死,所以總是被那些壞人欺負……
肖雲笑了笑,然後拿出幾張歐元,遞給女孩道:“這些錢你拿着,幫我給她五張,就說那個帶她去樹林裏面問話的人給她的報酬。另外的五張你自己收起來。”
見女孩點頭收起錢,肖雲又說道:“你放心吧,如果再有人找你的麻煩,你就告訴他們,就說追風不願意你被傷害,明白嗎?”
女孩流着眼淚,乖巧地點了點頭。
見此,肖雲堅定地站了起來,拍了拍索羅的肩膀,然後兩人躍出洞穴。前方他們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
朝陽散發着淡淡的光和熱,夜晚帶來的冷意還沒有完全退去,不過用不了多久,那種能夠将人烤熟的熱浪會再一次出現。
肖雲與索羅兩人背着他們的東西,沉默地往前走,噬血狼群不時地傳出一聲聲嚎叫,偶爾還會有一群不知名的鳥兒從天上掠過,發出叽叽喳喳的聲音。
到現在,肖雲依然不知道索羅是怎麽接到的任務。不過,肖雲沒有問,因爲他知道,問了索羅也不會說的。
現在,銀靈用雨衣裹着的那把全新的狙擊槍被肖雲給了索羅,同時索羅身上還帶了一個小的作戰包。那裏面有食物藥品以及淡水等東西。
而肖雲身上背着的則是銀靈用的巴特雷狙擊槍,這把狙擊槍是銀靈親自挑選的精品。在現代化的工業品制造之中,許多東西都有标準的。但是,總能夠在千萬件産品之中挑出一件最爲完美的産品出來。這把狙擊槍,就是這樣一件機械化流水線産品之中出現的完美精品。
也許是因爲兩人身上的殺氣,也許是因爲兩人身上那散發着寒光的狙擊槍,草原之上的各路野獸,甚至于連噬血狼與狂獅獸,都自覺地選擇躲開,所以經過草原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一點的阻礙。
在中午的時候,肖雲他們洗過了河,前進的速度開始加快。兩人一刻不停的往目的地奔跑,路上餓了就吃點烤肉,渴了就喝口淡水。
在離開的時候,烤肉還剩下許多,肖雲與索羅兩人拿走了一部分,剩下的都留給了那個女孩,讓女孩帶走。
畢竟在這樣的環境中,肉食對她這樣的一個女孩來說,實在是奢侈品。
夕陽西下的時候,肖雲與索羅兩個人趕到了暫時的目的地,那是一個小的比村莊大不了多少的小鎮,小鎮的周圍稀稀落落地生長着幾棵椰子樹,将小鎮點綴的很有原始村落的情調。
事實上,肖雲在這一路上遇到的一切,都深深的烙上了原始的味道。蠻荒、簡單……
在那幾棵稀稀落落的椰子樹周圍,卻是雜亂地座落着幾間小房子。房子基本上是用木頭以及幹掉的椰樹葉子建成的,同樣的簡單原始,就像是部落土人所居住的房子一般。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裏居住的也與部落土人差不多。
索羅告訴肖雲,這裏的人全都是靠海吃飯的,靠海吃飯自然也就有專門負責修船織的人了。而在這個小鎮上的那位負責修船織的人,則是索羅的朋友。
肖雲不知道索羅的這個所謂的朋友是不是真的是他的朋友,不過肖雲也沒有去深究這件事。
兩人就潛在這個充其量隻能夠稱爲漁村的地方一直到天完全黑下來,之後肖雲才與索羅兩人一起潛進漁村裏面,敲響了一間小屋的木闆門。
開門的是一個黑人老者,看不出實際年齡到底有多大,但是從他那高大的身材以及手上的繭可以看出,這個人絕非老弱。
老者對索羅很是熱情,不過對肖雲卻是異常的冷寞,如果不是索羅介紹的話,老者甚至于将肖雲當作不存在,這讓肖雲感覺到很是奇怪。
老者讓肖雲與索羅坐下,之後提着那魚油燈,走進裏間,很快便端着切好的鹹魚以及兩塊又黑又硬的面包出來了。
老者将這些東西扔在木桌上面,然後自顧自地走了出去。
索羅朝肖雲歉意地笑了笑,主動幫助肖雲清理那張老舊的床闆,同時示意肖雲先吃東西,吃完東西之後,便休息。而他則是與老者同睡一張床闆之上。
吃完東西之後,肖雲與索羅便睡了,而那老者卻沒有睡,他在外面一直在忙碌着。直到淩晨兩三點鍾的時候,索羅才叫醒肖雲,告訴肖雲,老者已經爲他們兩個弄好了藏匿武器裝備的工具。而那個所謂的能夠藏匿武器裝備的工具,不過是兩個長的木箱子而已!
肖雲随着索羅一起去看那兩件工具,發現隻是簡單的木箱,而且木箱的下面,還放了幾瓶酒。
索羅看出肖雲眼神之中的不解,連忙低聲向肖雲解釋道:“這些都是擺在明面上的,我們帶着武器,想要上船的話會非常的困難。你看那蓋子,那地方有暗格,能夠藏下我們的狙擊槍。萬一個我坐船的時候有人檢查,最多也不過是查到我們的酒而已,不會注意箱子下面還有暗格的。”
說到這裏,索羅又示意肖雲嗅了嗅,肖雲深嗅了一口氣,發現有一股淡淡的藥草物。索羅又低聲說道:“這些約草能夠有效的幹擾金屬探測器。這樣的話,萬一安檢一方有金屬探測器,也不會發現我們木箱子裏面的狙擊槍。”
聽到索羅的解釋,肖雲不由地驚歎,沒有想到這個黑人老者,竟然不隻是一個修船織的普通老頭,而是一個真真正正的行家裏手。想必,他已經在這裏幫助許多人偷運過無數的禁忌物品了。
不過,肖雲卻知道,這個老者應該活不久了。肖雨連莫菲娅都殺掉,更不用說這個老頭了。
而從肖雨的動作看,顯然肖雨認爲這一次她百分之一百的會成功。要不然的話,她不可能将這條線路上的面的她所能夠調動的人,都給解決掉。
索羅向肖雲要了幾張鈔票,跑出去雇了一輛馬輛,然後将兩人的箱子裝好,趕着馬車便往路易港而去。
路易港是毛裏求斯的最大港口城市,同時也是毛裏求斯的首都,更加是毛裏求斯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
清晨薄霧之中的路易港,熙熙攘攘的滿是趕往各地的船客,每個人的腳下或者手中都有各種各樣的行禮箱,同時每個人都等待着渡輪的到來。
索羅雇傭的車夫,将他們兩個的木箱子放在地上之後,便匆匆的返回了。而肖雲與索羅則是不得不拖着自己的木箱,費力地往人群之中擠着。
兩個木箱在外面看挺突兀的,可是真的到達這裏之後,根本就顯不出來。與那些大包小包的乘客相比,肖雲他們的禮物實在是小的太多太多了。
這些乘客各色人種都有、白種人、黃種人、黑種人以及各色人種的混血兒;老人拉着孩子、男人拉着女人、各種談笑,吵鬧,甚至于叫罵聲此起彼伏,就像是一個擴大了的菜市場一般。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焦急與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