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壞家夥,好像永遠吃不飽似的,一挨近人家就這樣……”黛絲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小手更是輕輕地拍打了一下肖雲的下身處,使得肖雲下身更加的挺翹。
本來在伊莉莎白就被伊莉莎白挑起了壓抑的火氣,現在完全不可控制起來。肖雲猛地摟住了黛絲的小蠻腰,就要将她給抱到床上去。
黛絲嬌嗔一聲,瞪了肖雲一眼道:“小弟弟,你别急啊!等我将你的傷給弄好了再說……”
說着,黛絲又嬌即媚地輕輕地撸了肖雲的小兄弟一下,讓肖雲的防線幾乎在瞬間失守。
肖雲本來傷就沒有什麽,現在又箭在弦上,哪裏有時間去處理什麽傷啊。可是黛絲卻一點也不着急,從肖雲的懷裏掙脫之後,瞟了一眼肖雲挺翹的下身道:“小弟弟……你可是真的太急色了……”
肖雲無奈,隻能先處理傷處再說。所以肖雲将上身的衣服脫掉,隻穿着那條白色的小内褲趴在床上。
黛絲見肖雲到這個時候,都沒有脫掉那條伊莉莎白的小内褲,心中不由好笑,小手輕探,将肖雲的内褲給退了到屁股蛋下面,目光落在了那鼓鼓的屁股蛋上面,一看那包紮的粗糙程度就知道,這一定不是内行幹的。周圍都有血迹沒有清洗幹淨,紗布道是用了不少,但是卻沒有将傷處完全包裹住,還有地方滲血,連内褲上面都有。
黛絲輕輕地将紗布解開,仔細地檢查肖雲屁股上的傷,雖然傷處還沒有完全結疤,還有些爛的肉皮,但是卻沒有發炎,隻要上藥包好,用不了幾天便會全愈。
當下,黛絲輕柔但又迅速的将肖雲屁股上的傷用酒精清理幹淨,然後又上了藥包好。等一切都弄好之後,黛絲輕輕地拍了拍肖雲的背部,小香舌伸到了肖雲臉上輕輕地舔了一下,然後說道:“小弟弟,已經弄好了,你可以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啦……”
此時的肖雲隻感覺到屁股像是擦了清涼油一般很是清爽,有一點微麻與微痛,如果不在意的話根本就感覺不到。而且,黛絲包紮的紗布厚度明顯要比伊莉莎白包紮的厚度薄了許多,不隻是透氣性好,而且屁股坐在床上,也不會很痛。
“專業就是好!”
肖雲由衷地贊了一句翻過身來,而此時,肖雲下身處那醜陋的東西卻是展現出它那強勢的力量。
黛絲搭眼瞧了一下,媚媚地笑着說道:“小弟弟,你有多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啊?這麽挑逗一下就這樣,幸好有條内褲攔着,不然的話還不飛出來啊!”
肖雲望着媚媚的黛絲道:“嗯嗯,的确是有些讓人吃不消呢。怎麽樣黛絲小姐,醫者父母心,幫幫忙吧?”
“讨厭啊你……人家都沒有什麽準備,你就讓人家跟你……而且,你這個家夥什麽時候學的這麽的油腔滑調啦?”
黛絲媚眼如絲,嗔怪着伸出小手,順着肖雲那滿是肌肉的腹部往下移。而随着黛絲那雙小手輕輕地舞動,肖雲隻感覺有一種來自于靈魂深處的舒爽感,這種舒爽感使得肖雲不自覺地伸出手來環住了黛絲的小蠻腰。
而黛絲也毫不客氣,輕吟一聲,然後倒在了肖雲的懷裏,一股濃濃的男人氣息湧進了黛絲的鼻孔之中,使得黛絲不由地意亂神迷道:“小弟弟,你不會真的想要吧……”
肖雲卻是嘿嘿一笑:“你說呢……”
黛絲也不搭話,小手直接便伸到了肖雲的内褲之中,以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意願。
兩人一個幹柴一個烈火,幾乎可以說瞬間便燃了起來。可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外傳來了輕輕地敲門聲,将兩個幾乎要瘋狂的男女拉回到現實。
“誰……誰在外面!”
黛絲那迷離的雙眸中漸漸的恢複了正常,不過呼吸依然有一些重。
“黛絲,是我……那個……那個厚臉皮的家夥是不是受的傷很重啊?怎麽……怎麽那麽久還沒有弄好?”
伊莉莎白那好聽的聲音傳來,雖然是詢問,不過卻夾雜着濃濃的羞意。
是伊莉莎白!
肖雲連忙想要推開黛絲,可是黛絲卻死死地摟住肖雲,一動也不動。那雙恢複了正常的眸子裏面卻滿是促狹的笑意,同時輕輕地搖了搖臻首,示意肖雲不要亂動。
“是小姐啊……肖先生的傷處發炎了,我剛剛幫他全面的消了一下毒,現在正準備給他上藥,大約兩三分鍾就可以好了……小姐……你要不要進來看一下呢?門我沒有上鎖……”
聽到黛絲說門沒有上鎖的時候,肖雲的心不由地加速跳動。如果伊莉莎白進來看到自己與黛絲這樣摟在一起,隻怕……
就在肖雲心裏忐忑不安的時候,伊莉莎白那好聽的聲音再次傳來:“哦……是這樣啊,那你給他上藥吧,我就不進去了。我隻是正好路過這裏,順便過來看一下……哦……你忙你的,我先走了……”
伊莉莎白語氣之中滿滿的都是羞意,拒絕了黛絲的邀請,轉身離開了。
在伊莉莎白的心中,肖雲的屁股是不能夠正顔面對的東西。
艙外的腳步聲漸漸的遠去,艙内的肖雲卻是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還真的怕被伊莉莎白看到自己這樣的樣子。
見此,黛絲促狹地道:“小弟弟,你連伊莉莎白的小内褲都穿了,還怕她過來看到你嗎?不就是個光屁股嗎?有什麽大不了的?嘻嘻……你看看你被吓的,那裏都軟了……”
感覺到那頂在自己小腹部的東西變的垂頭喪氣,黛絲不由地咯咯地笑了起來。
可是黛絲這麽一說,肖雲便不由地郁悶了,剛剛他還以爲黛絲并不知道這條内褲的來曆呢!
糟了!伊莉莎白的名聲!……
想到這裏,肖雲趕緊解釋道:“這……這内褲與伊莉莎白一點關系都沒有,是我自己随便搞到手的……我也不知道是誰的……你可不許胡說……”
“随随便便的就能夠将一條女人的内褲搞到手?在哪裏搞到的?不會是在伊莉莎白小姐的卧室裏面吧?嘻嘻……一定是你偷的吧?我道是有些奇怪,伊莉莎白小姐的小内褲有很多都非常的性感的,你……你怎麽不偷一條比較性感的呢?”
黛絲一臉的促狹之色,跟本就不給肖雲想一個很完美借口的空間與時間。
“你可别亂說啊……當時……當時我拿的時候伊莉莎白出去了,而我的内褲又壞了,所以……所以我就随便拿了一件……這……這總不能說是偷的吧?”
肖雲有些做賊心虛地說道,也不敢直視黛絲那玩味的眼神。
黛絲見肖雲那有些怯懦的眼神不由地咯咯嬌笑起來,整個身子重又伏在了肖雲的胸膛之上,甜膩地說道:“哎呀……你着什麽急啊!我是說着玩的啊!再說了,這有什麽嘛,不就是一條内褲嗎?以後你不要去拿别人的了,你如果喜歡,就到我這裏來,我這裏多的是,随便你穿哪一條……”
說到這裏,黛絲嬌弱地說道:“還都是人家貼身穿的哦……小弟弟,你可是占了人家的大便宜了呢……”
“呃……我沒有偷伊莉莎白的内褲啊……隻是……隻是我當時是真的沒有辦法才拿伊莉莎白的内褲穿的……不是你說的那個樣子……”
肖雲急切地解釋着,他可不想讓人将他當成變态。
“好!好!好!你别急嘛……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這總行了吧?”說到這裏,黛絲卻是有些酸酸地朝肖雲說道:“嗯,現在伊莉莎白小姐的内褲上可是也弄髒了的,你是打算再找伊莉莎白小姐弄一條呢?還是找我呢?”
肖雲怔了怔,望了一眼被黛絲扔在一邊的白色小内褲,屁股上面已經被血給浸濕了,要穿的話還是能穿,可是穿上肯定會不舒服的。
所以肖雲尴尬地說道:“黛絲,你能不能幫我向那些保镖要一條男人穿的内褲啊?”
黛絲卻是一臉嬌媚地說道:“不許叫我的名字,以後你要叫我姐姐才行,如果不叫姐姐的話,你可别再想占姐姐的便宜了!”
說着,黛絲突然雙手撐在肖雲的胸膛上,直直地盯着肖雲的眼睛道:“還有,我不會幫你去要男人穿的内褲。哼……你穿伊莉莎白小姐的都能穿得,穿我的就不能穿得了嗎?哼……是不是你嫌棄我?”
看着黛絲那一臉的不滿,肖雲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便連忙陪笑說道:“我怎麽可能會嫌棄你呢?隻不過,你想想,我一個男人,總不能一直穿女人的内褲吧……”
黛絲的小手輕輕地撫了肖雲胸膛一把,媚眼如絲,嬌聲說道:“你都穿一次了,再穿一次又能怎麽樣呢?再者說了……你是穿在褲子裏面,又不是穿在外面,怕什麽?而且,我給你的都是我穿過的,上面還有我的味道呢……你不要,是不是不喜歡姐姐的味道呢?”
聽着黛絲一口一個姐姐地說着,肖雲不由地有些無奈,與黛絲相處那麽長的時間,他還從來沒有發現黛絲是這樣一個人。
雖然黛絲很妖冶,但是卻并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那種妖冶,她是妖而不浪。但是今天,卻表現的放浪至極。
今天的一切都有些不太對勁,無論是伊藤清子還是黛絲,當然,還有伊莉莎白。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想到這裏,肖雲深吸了一口氣道:“黛絲……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一下。”
“不要叫我的名字,叫我姐姐,否則你的一切問題我都會拒絕回答的。”
聽到黛絲這麽說,肖雲隻能無奈地叫了聲‘姐姐’,等到黛絲答應之後肖雲連忙問道:“你知道我與伊藤清子之間的關系,可爲什麽伊藤清子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黛絲咯咯輕笑着聳了聳肩膀道:“這個問題你不應該來問我,你應該去問一下伊藤小姐才對,你說呢?”
肖雲郁悶地應了一聲,然後又換了一個問題道:“那麽我能不能問你,爲什麽伊藤清子會在這架飛機上嗎?”
“哦,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黛絲伏在肖雲的胸膛之上,小手不停地玩弄着肖雲的小兄弟:“伊藤小姐之所以會來這裏,是受了伊莉莎白小姐的父親安東尼奧先生的邀請。”
“安東尼奧先生?他邀請清子來這裏做什麽?”肖雲更加的奇怪了。
“這個問題我也沒有辦法回答你,因爲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我隻知道,伊藤小姐是受到安東尼奧先生的邀請才來到這裏的。至于别的,我卻不知道。”